第450章 叫老公都不叫了?

發佈時間: 2024-12-15 15: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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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學生被強行剖腹產之後瀕臨死亡,就在她性命垂危的時候,醫院的人又強行給她打了幾針,維持着她的生命,至於她的小孩,從肚子裏被接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宣告死亡了,但是她得罪的家族不願意放過她,給她強行餵了一些藥之後就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院,還把那嬰兒的屍體也一起送了過去。”

 “據我所知,女學生在精神病院裏遭受到了非人的對待,從一開始的精神正常,到了後面的精神渙散,最後自殺,死之前還抱着已經發臭的嬰兒屍體,這件事情當時在京都也掀起了一股不小的風波,但是最後都被人壓了下來,直到現在,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已經很少了。”

 付尤說到最後嘆了一口氣,可溫伶卻是輕挑了一下眉梢,一針見血開口,“那你是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的?”

 此話一出,付尤便僵在了原地。

 半晌後,他才撓了撓頭,“實不相瞞,這個女學生是我之前的鄰居,雖然沒有很熟,但是他們家發生的事情我還是有所耳聞的。”

 “原來是這樣。”

 溫伶語氣淡淡,腦海中卻想到了前不久在牆壁內所看到的那個小男孩,心中微動,“付尤,那你知不知道,當時那個女學生的小孩,性別是男是女?”

 “好像是個男孩,但是我不太確定,畢竟一出生就已經宣告死亡了。”

 “也就是說,你現在懷疑,溫如別墅裏的陰靈,很有可能就是你剛剛說的女學生和她那個一出世就死亡的兒子?”

 隨着溫伶的話音落下,付尤的臉色卻是變得十分嚴肅,“沒錯。”

 “你有什麼依據嗎?”

 溫伶此話一出,付尤便揉了揉發麻的太陽穴,語氣帶着幾分無奈,“我在別墅裏看到了一個陣法,這個陣法,我在小時候曾經教給這個女學生,我們是鄰居,小時候接觸的次數比長大後要多得多,當時我年紀小,不懂得隱藏自己,所以教了她一個陣法,這個陣法只是很普通的陣法,基本上所有玄師都能做到,但我當時卻進行了一個小小的改良。”

 “所以,我在牆壁上看到了那個熟悉的陣法之後,我就想到了當年我教給她的陣法。”

 說到這裏,付尤嘆了一口氣,“當年我怎麼都沒有想到,我教她的陣法,竟然會在這個地方看到,所以溫伶,我現在懷疑,當年欺壓女學生的家族,很有可能就是溫如的家族。”

 付尤一說完,溫伶便陷入了深思。

 付尤說的這件事情十分詳細,但是溫伶卻始終覺得有哪裏不太對勁。

 她思索了半晌,還是撥通了賀謹川的號碼。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她都能找她老公呀!

 電話一接通,溫伶便笑眯眯開口,“老公,你現在忙不忙?”

 付尤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失笑。

 他倒是忘了,關於京都之前發生過的事情,只要找賀謹川問一問,就能知道來龍去脈。

 賀謹川的人脈和權勢,在整個京都,還是數一數二的。

 因此,付尤沒有開口說話,而是安安靜靜在旁邊等着。

 電話那頭的賀謹川輕笑了一聲,徐徐道:“不忙,怎麼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老公,你簡直太聰明瞭,我想讓你幫我調查一件事情,關於三年前的一件事,那個女孩子叫做……付尤,她叫做什麼名字來着?”

 溫伶說到一半便卡了殼,下意識看向付尤。

 付尤聞言開口道:“姓袁,叫袁若晴。”

 溫伶點點頭,對着電話說道:“聽到了不?叫做袁若晴,據說三年前被京都其中一個家族打壓,後面鬧出來了不小的風波,具體什麼情況,你幫我查查?”

 “袁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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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謹川在聽到這個名字時眼眸微眯,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

 聞言,溫伶眨了眨眼,“怎麼?你有印象?”

 “有點印象,但是記不太清,我讓沈冽去幫你調查一下,你什麼時候要這份資料?”

 “越快越好,最好在中午前給我。”

 “好。”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那我先掛了,你待會讓沈冽把資料發我郵箱就行。”

 說完,溫伶根本不給賀謹川任何反應的時間,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賀謹川:“……”

 好傢伙。

 有需要的時候就左一句老公右一句老公,沒有需要的時候,連老公都不叫了?

 賀謹川無奈笑了笑,卻還是按照溫伶所說的,第一時間聯繫了沈冽。

 但袁若晴這個名字,他似乎在某個地方聽說過。

 溫伶一掛斷電話,店員便送來了一杯醇香的咖啡,她順勢接過,喝了一口咖啡後只覺得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暖意,大腦也清醒了不少。

 她有些詫異看了一眼手中的咖啡,笑着開口,“這家店還不錯,接下來我們等資料就行了,你也可以去調查一下,溫如在最近的五年內,有沒有什麼大動作,要是按照你的說法,三年前打壓袁若晴的家族就是溫如的家族,那麼偌大的京都,不可能沒有半點痕跡,溫如的本事,還不足以把整個京都的記憶全部抹去。”

 溫伶的聲音透着一股冷意,說出來的話卻是引得付尤心中一動。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調查。”

 聞言,溫伶點點頭,心中卻是開始思索起來。

 付尤說的時間點是三年前,而她在進入牆壁之後看到那個小男孩,也約莫三四歲的模樣,這一點倒是能夠對得上。

 但溫伶卻沒有在牆壁內看到任何女人的影子,哪怕是陰靈形態的也沒有。

 袁若晴要是真的是抱着怨氣死去的,那麼牆壁內該出現的人,是她,而不是她那一出生就死掉的兒子。

 意識到這一點,溫伶腦海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驟然開口,“月白,你出來一下。”

 話音剛落,月白便徐徐出現在她身後,等着她的下文。

 只見溫伶眉頭緊鎖,語氣凝重,“月白,你說嬰兒在死後要是被人注入怨氣,會不會像普通的嬰兒一樣,依靠着怨氣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