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氣的發抖的指着費雲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你看看你找的好媳婦!”
費雲沉彷彿像是聽到了什麼誇獎的話一般,嘴角揚起一抹淺笑,大手緊緊的拉住蘇晚心柔嫩的小手,語氣更是溫柔的膩人:“的確是個好媳婦,我非常滿意。”
見雪庭君的臉色猶如霓虹燈一樣閃爍着,蘇晚心也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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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雪庭君是什麼人物,那可是跺一跺腳地球都能都上一抖的人物,偏偏被這兩個小的給氣成這樣,簡直了。
江擒躲在一旁,想笑卻又不敢出聲。
畢竟雪家這老爺子雖說已經退休了,可威嚴還是在的,他一聲令下要罰人,可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這兩口子牛啊。
愣是能把他老人家氣成這樣。
看他們一會兒怎麼收場,雪家老爺子發起火來可是恐怖的很。
本來江擒還想躲着看好戲,可費雲沉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朝他喊道:“江擒,老爺子累了,送他出去。”
雪老爺子那雙大眼一瞪,不敢相信的看着費雲沉:“你這個不肖子孫!”
費雲沉卻笑着說:“勞煩您老人家來看我,我身體不便就不送了,走好。”
“好,好好好,真是好得很吶!這外送大了,翅膀硬了,連外公都敢往外趕了。”雪庭君深呼吸一口氣,冷冷的瞥了蘇晚心一眼。
蘇晚心無辜的摸摸鼻子,惹他生氣的又不僅僅是她,這老頭還真是偏心的可以。
目送着雪庭君離開以後,蘇晚心衝費雲沉挑眉:“你這外公看來很不待見我。”
“外公平時不這樣,雖說嚴厲卻不會無緣無故懟人,想來這其中應該是有什麼誤會。”費雲沉皺了皺眉,似乎也覺得有些奇怪。
雖說雪庭君這個人平時脾氣就不好,但他和蘇晚心是第一次見面,沒道理對她這麼刻薄。
除非這其中的確有什麼誤會,否則不可能是今天這種情況。
“我和他素未謀面,說實在的我也是今天剛知道有這麼個人,應該不可能有什麼誤會吧。”蘇晚心歪着腦袋想了想,她和雪庭君都跨輩分了,能有什麼誤會。
算了,這些事情都不重要。
現在最重要的是照顧好費雲沉,讓他早點康復。
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於是蘇晚心就這麼安心的在祕密基地住了下來,環境雖說比較簡陋,但對於她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只是時間一長,難免會思念在家的兩個孩子。
江擒卻不以爲然:“要是想孩子把孩子接過來就是,不過費爺這身體恢復得很快,咱們應該很快就能回去了。”
蘇晚心點點頭:“說的也是。”
她端着咖啡往回走,正巧路過厭椿的房間。
往常這個點厭椿一般都在訓練室泡着呢,沒想到今天卻在房間裏練着瑜伽。
蘇晚心見厭椿身材極好,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露臍上裝,下身的短褲更是短的可怕。
她倒不是對這種打扮有什麼看法,但多少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來自於厭椿那股子灑脫和隨性,反倒是讓她覺得自己把這些自身的枷鎖看的太重,反而不夠敞亮。
本來不想搭話,沒想到厭椿卻看見了她。
“嫂子,出來倒咖啡啊。”厭椿一如既往的活潑熱情。
“嗯,你今天怎麼沒去訓練場?”蘇晚心脣角輕輕上揚。
厭椿嘆了口氣:“本來是打算要去的,不過正好今天來例假了,所以就打算休息兩天再去,反正最近也沒什麼事情。”
蘇晚心看她神清氣爽的樣子,似乎也沒有痛經的煩惱,不由升起一絲羨慕。
作爲女人,她之前因爲身體太差的原因,每個月來例假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痛的死去活來,要不是一直靠吃止痛藥,怕是都熬不過去。
不過好在盛修冼調理好她的身體以後,痛經的症狀已經減輕了許多,現在的痛感已經在她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
被蘇晚心這麼上下打量着,厭椿不僅沒有半分害羞的感覺,反而挺了挺胸膛無比驕傲的對她說:“嫂子,大夏天的你穿得也太保守了,咱們基地空調也沒有,你這麼穿不熱嗎?”
蘇晚心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着的POLO領連衣裙,並沒有覺得很熱。
她微微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讓她穿成厭椿這樣,她可做不到。
而且,某個愛吃醋的男人也不讓。
想到費雲沉吃醋的小模樣,蘇晚心紅脣揚起好看的弧度。
她的表情被厭椿看在眼裏,厭椿一副瞭然於心的模樣,湊近蘇晚心和她開起了玩笑:“嫂子,笑什麼呢?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你說出來讓我也笑笑。”
“我敢說,你敢聽嗎?”蘇晚心衝她挑眉,費雲沉的八卦她就算是想說,這些人怕他怕得要死,竟然還敢打聽。
這話一說出口,厭椿頓時就泄氣了。
的確,她是那個有賊心沒賊膽的,雖然對費雲沉的很多事情都好奇,但的確不敢瞎打聽。
於是她打着哈哈,轉移了話題:“嫂子,等老大傷好了以後你們又要回海城嗎?”
“嗯。”蘇晚心緩緩回答,海城纔算是他們真正的家不是麼。
“其實我覺得你們也可以換個地方生活,世界這麼大,趁着年輕多看看,否則等老了一定會後悔。”厭椿摸着鼻子,眼神低垂,並沒有去看蘇晚心。
可蘇晚心總覺得她說這話並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可她也不懂厭椿究竟想要表達什麼,只好不接話茬:“我有點事要辦,晚點再聊。”
“好嘞嫂子,你走好。”
蘇晚心走後,江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頭來,搖頭嘆息着:“你不用明裏暗裏瞎打聽了,要是讓老大知道,你應該清楚是什麼後果。”
“我當然知道,可這件事嫂子遲早都是要知道的,老大也不可能瞞她一輩子。”厭椿看着蘇晚心離開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這些時間她和蘇晚心已經混熟了,對蘇晚心也有了一定的瞭解,所以纔不忍心把她矇在鼓裏。
只是看費雲沉的態度,似乎並不打算這麼快告訴蘇晚心,她心裏就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