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氏集團。
夜母不敢置信的看着兒子,不相信他竟然這樣,自己都把看到的說了出來,這兒子還要維護那女人。
夜北冥沒什麼耐心道,“媽,你到底要不要道歉?”
夜母看着兒子生氣的神情,最後還是不情不願的朝着雲枝枝開口,“對不起。”
夜北冥看着母親說完,又繼續道,“你可以走了。”
夜母……
她還想和兒子說點什麼?
沒想到這兒子爲了這女人,竟然把自己趕出了辦公室。
這女人還真是好算計呀?
最後她只能不甘心的離開了辦公室。
雲枝枝看着夜母離開,雙眼有點泛紅的看着夜北冥,小聲道,“夜北冥,我沒有勾引人,我沒有像你……”
她話還沒有說完,男人打斷道,“我相信你,我的女人是什麼樣的人,我知道,不需要別人來我面前嚼舌根。”
說完把女人一把拉到自己懷裏。
聞子默看到雲枝枝剛才還緊張的神情,知道枝枝這是喜歡上了夜北冥。
看來還是自己晚了一步。
他閉眼再次睜開眼,又恢復了之前綠茶的樣子。
“北爺,你這不行呀,既然保護不了枝枝,那我就帶她去江城。”
夜北冥聽到這話,瞥了男人一眼,“我的老婆爲什麼要你保護?我自己是沒有長手還是沒有長腳,要你保護我老婆?”
雲枝枝……
她怎麼聽出男人好像在吃醋的感覺。
這時聞子默的手機響了,他劃下接聽,“說。”
電話對面的助理開口,“boss,我們查出來,這次有關雲小姐的事件,全都是雲小姐的哥哥做的。”
我還查到他不知道和誰做了交易,不僅把賭債還完了,還準備出國,現在就在機場,你看我……”
他語氣不含一絲溫度道,“先把人給我帶去酒店。”
電話對面的人剛想說,“好,但是聽到另一波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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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着急道,“boss,另一波人也在找他,我們雙方打起來了,看着這些人好像是北爺的手下。”
聞子默聽到這話,眼神下意識看向一旁的男人。
語氣不鹹不淡道,“知道了,叫我們的人先回來。”
助理還想說,我們就這樣算了,不是太那個了?
但是想到boss說的話,從不說第二遍,最後還是回道,“好的,boss。”
聞子默看着對面的兩人,眼神最後落在枝枝的身上,只見她上半身一件背心加一件針織外套,下身一條米色的裙子。
他語氣緩慢道,“枝枝,那個造謠的找到了,是,是……”
他有點開不了口。
雲枝枝回道,“是雲木木對嗎?”
他點點頭。
雲枝枝繼續道,“我早就猜到了,這些照片都是我去打工,做兼職的時候,有在飯店洗碗,有當服務員被客人佔便宜,還有在學校被人追求,我不同意,被男人造謠,當然這也有云木木的手筆。”
兩人聽完她的敘述,語氣是那麼的平靜,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般。
兩人在這一刻都沉默了。
沒想到她以前過得那麼慘,長大了雲家人還不放過她。
聞子默繼續道,“這次是被人收買的,對方給他幾百萬,他把賭債還完了,那人就送他出國,不過人在機場被北爺的人抓了回來。”
“你一會要不要見見他?”
雲枝枝思考了一下,“見吧。”
終歸是要問清楚,自己沒有什麼得罪他的,我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成,竟然這樣對自己?
夜北冥伸手握住她的手,給她無聲的安慰。
幾人出了公司,夜北冥嫌棄的看着跟在身後的男人,“你還要要跟着我們?”
聞子默理所當然道,“當然呀?我要和我妹妹一起,你以後還得叫我大舅哥。”
雲枝枝……
夜北冥……
“誰給你這麼大的臉?”
還想當大舅哥,我夜北冥的大舅哥有這麼好當嗎?
聞子默不以爲意,“枝枝叫我哥,比我小,你也叫我大舅哥有什麼問題嗎?”
雲枝枝……
這人指定腦袋有什麼問題?
還大舅哥,就夜北冥這樣桀驁不馴的男人,叫你哥,怕真叫了,你小命就沒了。
臨西廢舊工廠。
夜北冥開車幾人離開了夜氏集團。
一個小時後,他把車停下,繞到副駕駛拉着她往裏走。
聞子默從後座下車,也跟着走了進去。
雲枝枝越往裏走,裏面的血腥味越重,她不適的皺了皺眉。
夜北冥看到後,關心道,“枝枝,你還好嗎?”
她搖搖頭,“我沒事,我們繼續往裏走吧。”
聞子默聞到這裏的味道,也是若有所思,他之前聽說這人不簡單,沒想到……
幾分鐘後,兩人走到最裏面,徐也開口,“北爺,太太。”
他也是早上接到堯哥的電話,說去機場抓什麼人,沒想到……
夜北冥點點頭,雲枝枝看到地上的人,還有點不太認出這是雲木木。
只見男人一隻手的兩根手指都有縫針,還有耳朵,好像也是被縫針了。
夜北冥看到後,眼神看向一旁的聞子默,什麼都沒有說。
雲木木看清楚來人,連忙道,“枝枝,我是你哥,你不能這樣對我呀?我可是我們家的獨苗苗,我要是出什麼事情?媽媽會難過的。”
雲枝枝聽到這話,譏誚出聲,“是嗎?媽媽難過,那你就可以散播我的不好言論是不是?就因爲我小時候撞到你欺負女孩子,你就這樣報復我?”
雲木木聽到妹妹說這話,他眼神躲閃了一下,很快恢復。
“我沒有這樣做,你用不着這樣激我,我沒有做過的事,就是沒有做過。”
雲枝枝沒想到,這好大哥,事情都過了這麼多年,現在還在這裏狡辯。
雲木木繼續道,“枝枝,你放了大哥,大哥以後再也不這樣對你了,我保證,大哥這次也是被逼的,我不這樣做,那人就要殺了我,我也是不得已才……”
這話說完,三人都看向他。
他被三人的眼神看得身體忍不住一抖。
不過還是硬着頭皮繼續道,“之前我才從媽媽病房回來,房間裏就站着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