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查到多大年紀?或者一點點外貌線索嗎?”
五歲搖搖頭,“只是拜訪了很多人,他們說這個人很神祕,他也是偶然和家裏人出差,遇到了您,資助了您,樣貌嘛,年頭久了,他們也記不住了,說只是見過一面!也模糊了。”
“他連續資助了我五年。”沈蕪說。
五歲點點頭,“是的,是他。有人說,他剛資助您的時候,他好像還是用家裏的錢,因爲他是和一個長輩前來出差嘛。後來他的事業有了起步,便是自己資助您了。直到後來您不需要,他才沒有繼續資助。”
寧薇翹着腿,陷入沉思,“那他知道,他資助的對象叫什麼嗎?”
“國外有個規矩,就是資助人和被資助人是不能互相知道對方信息的。可能只是匆匆見了一面,便決定資助了。”
寧薇挑眉,那就熱鬧了,兩個人誰也不知道誰。
阿蕪不知道究竟是誰資助了她。
那個男人也不知道他當年資助了的人叫什麼,只是見過一面阿蕪。
“想報恩,這麼難。”沈蕪垂下眼瞼,眼神複雜,不禁輕嘆了口氣。
“慢慢來,總會找到的,就咱們這本事,小意思!”五歲拍拍胸脯,表示我可以。
整個卡座上的人都默默看着五歲,誰都沒打五歲的臉。
就他這本事,查了小半年,查了個雲都人。
也是牛逼。
“你加油。”沈蕪用杯子和五歲碰了一下。
五歲倍感榮幸,猛地點頭,“五哥放心,一定查出來。”
“嗯。”沈蕪喝了口水,依舊覺得寡淡無味,不禁看了墨塵一眼。
墨塵輕咳,去看江訣,“你給五哥弄杯酸奶喝。”
江訣:“……”
沈蕪也幽幽看墨塵,直擰眉。
寧薇笑了,起身,“走了,泡男人去了。”
江訣也去給沈蕪弄喝的。
卡座上就剩下沈蕪和墨塵、五歲。
五歲喝了口酒,說:“我剛才來的時候,在外面看到一臺車,車牌號酷的很。”
“什麼車?”墨塵眯着笑,“別看的是我的車吧?”
“比你的車酷多了好麼,人家車牌照,0000!”
沈蕪擡眸,四個零。
好耳熟。
她曉得四個八是薄爺的。
可這四個零她好像也見過啊。
江訣倒了一杯酸奶回來,裏面還給沈蕪加了草莓和一些果肉。
五歲問江訣:“你家門口四個零的跑車是誰的?”
“四個零啊,薄爺的啊。”
話落,卡座上三個人紛紛窒息。
沈蕪也不例外,薄爺在這兒?
薄爺不是回老宅了嗎?
“薄爺在這兒?”沈蕪問。
江訣點點頭,擰着眉,“薄爺和江哥來的,但是薄爺狀態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進來了就要了酒。薄爺往常來不喝酒的,只是陪江哥坐坐。”
“哦~這神壇上的人,也有心煩的時候嗎?”五歲一臉好奇。
沈蕪瞧了五歲一眼,再看江訣,江訣笑,“神壇上的人就不是人了?當然也有煩心事啊。”
墨塵小心看了看沈蕪的狀態。
沈蕪晃着手中的杯子,目光看着茶几失神。
不知道沈蕪在想什麼。
沈蕪也遲遲都沒有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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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忽然回味起江訣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