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壇上的人,就不是人了?
沈蕪挑挑眉,又不是石頭,怎麼可能真的無慾無求,鐵石心腸。
沈蕪喝了口奶,將杯子放了下去。
江訣的手機響了。
江訣低下頭,是江入年:“酒。”
江訣擰眉,還喝?
喝很多了。
“我去送酒了。”江訣起身。
三個人瞧着江訣往樓上包間去,五歲嘆氣,“江訣好tm勤奮啊!明明是個老闆,卻幹着服務生的活兒!”
“省了個服務生的工資錢。”五歲又說。
墨塵翻了個白眼,五歲的關注點總是這麼獨特。
樓上包間。
江訣提着酒進來的時候,江入年和薄祁忱的狀態都還好。
薄爺的酒量是可以的,很少醉。
反倒是江入年,酒量不如薄爺,但張羅的歡。
等會兒可能是薄爺沒醉,他先倒下了。
“薄爺沒事兒吧?”江訣問。
江入年搖搖頭,示意江訣把酒放下吧。
薄祁忱就靠在沙發上,一言不發,渾身散發着陰沉的氣息。
“你倆少喝點。”江訣說。
江入年點頭,“嗯,有分寸。”
一直到晚上十點。
沈蕪散局了。
一晚上,墨塵都盯着她,愣是沒讓她喝一口酒,沈蕪全程都冷清的狠,話也不想和墨塵說幾句。
五歲和墨塵喝的盡興,五歲走的時候哭哭唧唧的,“我一定幫五哥查到那個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送墨塵和五歲回去。”寧薇拉開車門,將兩個人一個一個的塞進去。
沈蕪和江訣站在門口,衝着寧薇點點頭,囑咐寧薇慢點開,注意安全。
車子遠去,沈蕪也看到了那臺四個零的跑車。
四個零竟然也是薄爺的,薄爺家的車子車牌號都挺屌。
叮——
江訣的手機響了。
江入年:“結賬。”
江訣:“……”結賬也要發個短信麼。
“江哥喊我買單,我先回去,你也注意安全。”江訣說。
沈蕪點點頭,拉了拉身上的外套,沒應聲,眼波冷豔。
江訣進去的時候,江入年正靠在吧檯上,醉醺醺。
薄祁忱站在旁邊,像沒事兒人一樣。
薄祁忱遞給江訣一張卡,江入年推脫着,“我來。”
薄祁忱沒說話,摁住了江入年。
江訣刷卡後,將卡還給薄祁忱,薄祁忱點頭示意,手機裏有電話來,他看了一眼,拉着江入年出去了。
江入年的助理來了。
薄祁忱拖着江入年出去,門口停着一輛黑色的車,下車的,是江入年的助理。
“送江總回家。”
“謝謝薄爺。”助理客客氣氣。
薄祁忱搖搖頭。
江入年擰着眉,“忱哥,我沒醉,真的,再來兩沓我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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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薄祁忱說。
江入年便笑了,“我就說你喝不過我吧。”
“嗯,喝不過你。”薄祁忱淡淡說着。
薄祁忱看着江入年上了車,他落下車窗,衝着薄祁忱道:“忱哥,沒關係的,我一直都愛你。”
薄祁忱:“……”薄祁忱意味深長的看了江入年一眼。
這話……
惹來周邊人的矚目。
薄祁忱擺擺手,車子趕緊開走。
再停一會兒,明兒他倆就要上新聞頭條了。
爆炸性新聞!
薄祁忱垂眸,晃了晃脖頸,身上也有幾分酒氣。
是沒喝多,但也沒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