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他這一番善解人意言論的蘇宛辭:“……”
直到傍晚,蘇宛辭都沒能讓陸嶼改變主意。
無奈之下,她只能使出殺手鐗。
直白明問:
“陸嶼,你跟我去那邊,兩個孩子怎麼辦?”
男人卻回的輕描淡寫:
“明天舉辦婚禮,兩個崽子也得和爸爸媽媽分開,總不能婚禮現場上,你我一人抱一個孩子。”
“今天晚上,就當他們兩個提前練習了。再說了,有月嫂一步不離的陪着他們,老婆不用擔心。”
蘇宛辭:“……”
傍晚,蘇宛辭去蘇府的時候,終究是沒將身後的這條尾巴甩掉。
當蘇琮看到陸嶼隨着蘇宛辭一塊過來時,還以爲又出什麼變故了。
問過之後,才發現是陸總不捨得老婆一人獨睡,特意過來陪着的。
當時聽到這話的蘇琮,神情別提多好看了。
他忍住嘴角的抽搐,麻溜閃身去了後面的別墅,同時嘴裏道:
“我去後面看看還有沒有別的需要佈置的,陸總和晚晚早些休息,明天需要早起。”
……
第二天一早。
不到六點。
蘇宛辭就被喊起來化妝。
陸嶼臨走前抱着自家老婆索了個吻才肯離去。
等他離開的時候,正好遇到徐瑾屹陪着紀棠過來。
見陸嶼從蘇府出去,紀棠習慣性調侃:
“我說陸大少爺,一個晚上你還捨不得分開?怎麼着,就一個晚上,還有誰能把你老婆拐跑不成?”
陸嶼涼涼睨她,修長的手指整理袖口。
反脣懟道:
“我老婆這麼漂亮,想拐跑她的人多了去了,身爲法律認可的老公,當然得時時刻刻看好自己老婆了。畢竟我面前的這位紀大小姐,不就算是一個想拐我老婆的人?”
聽着這話,紀棠一噎。
正想懟他兩句。
還沒開口,冷不丁想到自己老公就在旁邊。
她嚥下到了嘴邊的話,轉身鑽到了徐瑾屹懷裏,委屈巴巴的開始告狀。
“老公,妹夫欺負我!”
身後的陸嶼:“?!”
徐瑾屹低眸注視着自己老婆。
將人摟在懷裏哄着,再擡眼看向陸嶼時,無視陸嶼詫異的眼神,輕飄飄扔過來一句:
“妹夫,和你嫂嫂說話時注意言辭和語氣。”
身爲“妹夫”的陸嶼:“??!!”
偏偏徐瑾屹的身份擺在這裏,他還一個字都不能反駁!
某人狠狠將視線從紀棠身上挪開,轉身離開了門口。
靠着自家老公扳回一局的紀棠不禁挑眉。
摟着徐瑾屹的腰,笑着看他:“老公真有用,這婚可真沒白結。”
聽着她這語氣,徐瑾屹捏了捏她的臉。
“怎麼着?徐太太之前還有後悔結婚的時候?”
三月禁慾之期即將解鎖,紀棠哪敢說有。
當即義正言辭否認。
那語氣,別提多誠摯了。
“怎麼可能!我白撿了一個樣樣頂尖的完美老公,傻子纔會後悔呢!你家徐太太永遠不會後悔。”
徐瑾屹寵溺笑笑,低頭吻了下她的眉心,又寵又縱:
“嗯,你老公記住了。”
幾分鐘後。
幾個化妝師正給蘇宛辭化妝。
身後的房門響動。
緊接着,門打開。
紀棠和徐瑾屹的身影出現在房間中。
在鏡子裏看到他們兩個,蘇宛辭原本睏倦的神色一掃而空。
“哥,嫂嫂?你們怎麼來這麼早?”
紀棠笑着走過來,“今天可是我們晚晚的婚禮,你哥和你嫂嫂當然得早點過來陪着了。”
蘇宛辭脣角不由揚起。
由於化妝師正在做頭髮造型,蘇宛辭不適合轉身或轉頭,她便在鏡子中看紀棠和徐瑾屹。
尤其看到紀棠已經顯懷的小腹後,蘇宛辭道:
“嫂嫂,你現在懷着孕,還是儘量少動,就補個婚禮流程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紀棠拿起一支眼線筆,替蘇宛辭勾了勾眼尾。
輕笑着打趣:
“我說晚晚寶貝,在你看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這場補辦的婚禮流程,放在陸嶼那邊,卻是堪比天大的事。你可知他爲了這場婚禮,把動靜折騰的多大麼。”
徐瑾屹也道:“婚禮一生只有一次,自然不能有遺憾。”
蘇宛辭輕應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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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徐瑾屹,忽而想到:
徐父徐母能用合作伙伴的身份出席婚禮,可徐瑾屹怎麼出席?
總不能以特警的身份吧?
當她
問出這個問題後,徐瑾屹說:
“沒有賓客的時候,我跟着你們一起拍些照片,等來了賓客後,我就不露面了,攝影機會把婚禮現場的畫面實時傳送過來,我在視頻中看着晚晚。”
說罷,徐瑾屹看向鏡中的蘇宛辭,輕輕拍了下她的肩,安慰道:
“不用難過,晚晚,等會上婚車的時候,只有我們自己人,哥哥能看着我們晚晚上婚車。”
蘇宛辭原本還不覺得有什麼。
可現在聽着這話,卻莫名覺得鼻尖酸澀。
可這種日子裏,她若是掉淚,會更讓大家心裏難受。
蘇宛辭彎脣輕笑着點頭。
壓住喉嚨深處的哽咽,回道:
“自然不難過,我和陸嶼證都領了一年了,連孩子都兩個了,又不是別人那種新婚夫妻,現在就是走個儀式,當然不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