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佩叔點點頭,趕緊去廚房。
沈蕪脫下外套丟到一邊,再看沙發上的薄祁忱。
他閉着眼,看着有點不舒服。
沈蕪坐到薄祁忱的身邊,伸手,扶住薄祁忱的手臂,右手落在薄祁忱的脈搏上。
薄祁忱睜開眼,偏過頭,看着沈蕪認真把脈的模樣。
“有什麼問題?”他嗓音沉沉的,有些好聽。
沈蕪擡眸,對視上薄祁忱的視線,音色清清冷冷的,“沒問題。”
“怎麼可能沒問題。”他語氣輕輕的,話裏帶着幾分別的意思。
“那你哪裏不舒服?”沈蕪反問,沒聽懂他的其他意思。
薄祁忱抿脣,忽然靠近沈蕪。
沈蕪不解,往後退了一下,他便靠的更近了。
男人呼吸炙熱,靠近沈蕪的時候,視線緊緊鎖着她。
沈蕪不解,不停往後躲去。
眼看着沈蕪要跌了,薄祁忱的眼眸沉了沉,伸手攬住了沈蕪的腰肢,一把將她拉了回來,摁進了懷裏。
沈蕪微怔,就這麼措不及防的被擁入懷中。
有些溫暖,有着十足安全感的一個擁抱。
“沈蕪。”他輕輕叫着沈蕪的名字,呼吸落在沈蕪的脖頸,沈蕪只覺得渾身都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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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愛我。”他聲音壓低,帶着幾分顫,聽起來有些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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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蕪的心尖泛起漣漪,眼眸輕顫,“你說,什麼?”她沒聽清楚。
甚至,在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薄祁忱將臉埋進她的脖頸,聲音更悶了,“我說。”
“嗯?”沈蕪擰眉,等待着薄祁忱的下文。
卻見薄祁忱放開她,逐漸靠近她,薄爺的臉真是優越的可怕,一筆一劃勾勒着精緻。
他逆着光,禁慾迷人,卻又危險至極。
他說:“我想吻你。”
沈蕪怔了一下。
正從廚房出來的佩叔也趕忙退後兩步,不敢再出去了。
“聽清楚了麼。”薄祁忱眸光溫柔的看着她。
沈蕪一時間,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醉了,還是裝醉。
“你喝多了。”沈蕪指尖推開他。
薄祁忱嗯了一聲,“我喝多了,所以特別想吻你。”
清醒時不敢,可醉酒時什麼都敢。
“佩叔。”沈蕪往餐廳看去,神色清淡,“醒酒茶好了沒?”
“來了來了!”佩叔的聲音匆匆而來。
薄祁忱便擰着眉看她,鬆開了她的腰,聲音低沉,“小丫頭,你也沒有心。”
沈蕪沒說話,只是端倪着薄祁忱,也不知道薄爺今兒到底受了什麼刺激。
沈蕪見到佩叔過來,接過佩叔手中的醒酒茶,遞給薄祁忱,“喝了。”
“不喝。”薄祁忱偏過頭,不想理沈蕪。
“明兒該頭疼了。”沈蕪提醒他。
“那也不喝。”薄祁忱的語氣逐漸變得不悅。
佩叔瞧着二人,忽然笑了笑,轉身先走了。
薄爺怎麼也像個小孩子,喝個醒酒茶都要人哄着了?
以前薄爺可不是這樣的。
“不喝算了。”沈蕪將醒酒茶往茶几上放去。
薄祁忱撇着沈蕪,這個小丫頭真的沒有心。
不會哄他嗎。
她只要再說一次,他就會乖乖喝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