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真是好厲害啊!又能上戰場打仗,回來以後工作還這麼認真……”
蘇辰在一旁馬上說道,眼裏滿是欽佩。
蘇言聽了後再次忍不住看向兒子,心裏的擔憂更重了幾分。
周謹年明明都躲出去了,兒子對周謹年那種慕孺之情彷彿還是沒減少幾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周爺爺和周奶奶過來看過蘇言和蘇辰之後早就走了,他們年紀大了,而且一輩子粗茶淡飯的過來的,到了老了更吃不慣油膩的飯菜了。
周父和周母把飯菜端到餐廳,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起來。
吃過中午飯之後,眼看着蘇辰又打起盹來,周父周母馬上張羅着安排孫子睡個午覺。
可蘇言覺得在這睡實在不方便,三室一廳的房子,周叔周嬸一屋,周謹月一屋,周謹城的房間雖說空着,但她也不能進去住啊!
“言言,還和小時候一樣,你去謹月屋裏睡,讓辰辰跟我們睡吧!”
蘇言忍不住蹙眉,您也說了那是小時候。
雖然她一直就知道周家人對她是真的好,可畢竟她都要和周謹年離婚,再和小時候一樣住在這還是不太方便。
於是和周嬸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了半天,周嬸才同意她抱着辰辰回蘇家去睡。
當蘇言抱着兒子回到蘇家後,蘇母看着睡熟的外孫,回想起她剛下班回到大院時,正好碰上週謹年和趙永剛出去。
她隨嘴問了一聲:
“你們倆吃飯了嗎?”
周謹年還沒來的及說話,趙永剛就搶着回答:
“阿姨,年哥我倆吃過了,在我們下的掛面!”
當時她還不理解周謹年臉上那絲尷尬,現在看女兒來了才知道,感情那小子看到女兒去了周家,那小子又躲出去了!
“言言,反正你都要和謹年離婚了,他咋樣你也別往心裏去了。”
蘇言一愣:
“媽,周家的人誤會您咋也誤會上了,今天是我把周謹年趕出來的!”
蘇母一聽,同樣一愣。
半天后她才說了一句:
“言言,你有沒有發現謹年那孩子變了?”
“變了?變成啥樣了?是不是上過戰場之後變的越來越血腥了?”
蘇言問着,忍不住回想時中午時他趴在地上給兒子當大馬時擡頭仰望她時的樣子,居然有種一眼萬年的感覺!
也不像血腥沒人情味的樣子!
“你這孩子咋說話呢?在戰場上驍勇那是對敵人,對自己的家人他怎麼會那麼冷漠呢?”
“你忘了,從前周謹年根本就不搭理你!”
聞言,蘇言滿臉黑線。
原主的性子是挺令人反感的,她喜歡周謹年不是她的錯,誰都有喜歡人的權力嘛!
可原主錯就錯在她作精還張揚,十五六歲的年紀不管是在大院還是在學校,到處和人說周謹年是她的。
再加上老周家的人對她比對周謹年和周謹城還寵,就更加助長了原主的氣焰,好像周謹年就是她的私有財產一般。
對周謹年更是想方設法的往上貼。
小時候周謹年也就忍下來了,可是隨着年齡的增長,周謹年越來越煩她。
特別是周謹年越來越帥越來越優秀,喜歡他的女孩子也越來越多。
只要哪個女孩子敢多看周謹年一眼,原主知道後能把那個女孩子堵在牆角暴打一頓,要不然就去那女孩子的家裏,把她們家鬧的雞犬不寧。
陳清旭就曾經被她收拾過好多次。
這個年代的人都注重面子,被原主這麼一鬧,誰的面子都不太好看。
而蘇家和周家又是華城數一數二的家庭,兩家人更是沒底線的慣着原主,導致整個華城明面上沒一個男生和女生敢惹,也就趙永剛那幾個周謹年的狗腿子,私下裏對原主使使壞。
長大一些後,葉謹年把對蘇言的厭惡越發表現的淋漓盡致,原主便成了整個華城女孩子裏的笑話。
越回想原主的記憶蘇言就越覺得納悶。
爲啥她見到的周謹年和原主記憶裏的周謹年對她的感覺不太一樣呢?
確實和媽媽說的一樣,從前周謹年根本就不搭理原主,能躲多遠躲多遠。
可是她所看到的周謹年也沒主動躲過她,反而還有事沒事就往她身邊湊呢!
難道是因爲要離婚了,他把從前兩人之間的恩怨看開了?
還是他也隨着年齡的增長心智成熟了?
……
周謹年和趙永剛先去部隊把車開上,然後就馬不停蹄的下了鄉。
想要南下去珠海,這兩天當緊就得把手頭上的事處理完了,最遲下週二就得發出。
而周謹年要做的事還挺多。
和趙永剛來到鄉下後,沒日沒夜的統計了一天一夜,才把所有名單都統計全了。
直到週日晚上,兩人才結束這個任務。
開車返城時,周謹年沉默良久,才對趙永剛說:
“明天一早,你去部隊報先道後,先去趟軍區醫院,讓醫療團隊對方慧姑娘上點心,趕快把方慧姑娘的病治好身子調理好。”
趙永剛就不明白了:
“年哥,還說你對方慧姑娘沒意思?臨走前還不忘打理好她的事。”
周謹年一聽,馬上沒好氣的道: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
……
次日,當方慧聽到醫院裏的大夫說周謹年下了命令,讓他們更加精心對待她時,方慧瞬間興奮起來。
她就知道,年哥就是口是心非。
明明心裏那麼關心她,可表現出來的就是一副拒人於千里的樣子。
她明白了,年哥一定是擔心她壞了名聲,畢竟年哥和蘇言還沒離婚了,她再頻頻出現怎麼着都會影響點名聲。
年哥心裏一定還是喜歡她的!
方慧紅着臉鑽進被子裏,她可以等,等到年哥離婚。
回想前幾次和蘇言過招時的失敗,原因就是因爲自己太心急了。
既然年哥心裏還有她,那她就得淡定下來,伺機再找機會對付蘇言那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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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醫院的大夫說年哥一會兒要去部隊和他的領導彙報工作,想着憑着她爸爸在戰場上爲國捐軀的事換來她如今軍醫的地位,她馬上翻身下地,收拾打扮一番。
她也要去部隊,讓那些領導看看,她和年哥之間的親密感情,好讓領導儘快批准年哥和蘇言的離婚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