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讓小三淨身出戶,我就幫你

發佈時間: 2025-01-02 16: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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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都被吸引到了那輛黑色賓利上。

 當看到那熟悉的車牌號時,所有人目光裏都多了幾分錯愕。

 “不會吧!不是我想的那個人吧?”

 可很快,就有司機下車,取出一輛輪椅。

 人羣裏有人低呼。

 “真的是墨三爺啊!”

 而與此同時,許棠棠已經走了上去,阻止了墨寒硯下車的動作。

 “不用下車,我們馬上就走。”

 墨寒硯聞言,頓住。

 他清寒的目光裏帶着幾分溫柔的笑意。

 “我喜歡,你說‘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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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棠棠的脣角也隨之勾起。

 這個人還是那麼好哄。

 方才心底的陰霾漸漸散去,她忽然好像抱抱墨寒硯,在他熾/熱的懷裏汲取那麼一點點的溫暖。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墨寒硯,我想回家了。”

 墨寒硯看着許棠棠眼底晶瑩的淚光,鳳眸危險的眯起。

 他打開了車門,握住了許棠棠的手。

 聲音裏帶着刺骨的霜寒鋒芒。

 “誰欺負你了?”

 在場的人都聽到了墨寒硯的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有膽小的已經偷偷溜了。

 可大部分人還是捨不得這麼好一個認識墨寒硯的機會。

 有人立刻腆着臉上來,笑吟吟對着墨寒硯說。

 “三爺,我是棠棠的鄰居,我叫李興國,棠棠小時候……”

 這人還打算喋喋不休的繼續介紹自己,墨寒硯冷冽的眼眸瞥了過來。

 “閉嘴,沒問你!”

 那純黑的瞳孔裏洶/涌着濃烈的暗色,幾乎壓抑得李興國喘不過氣來。

 李興國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訕訕的縮着脖子,跟只小/雞崽似的。

 他大概是太害怕了,忽然轉身指向了站在許家別墅門口的幾個人,飛快說。

 “是他們,是他們欺負了棠棠的!”

 許國慶氣的滿臉通紅。

 牆頭草,風吹兩頭倒的混蛋!

 他狠狠瞪了一眼李興國。

 剛想說什麼,墨寒硯的目光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

 “你把棠棠弄哭了。”

 許國慶只覺得自己的嘴巴都是苦的。

 他立刻說。

 “三爺,是棠棠她一回家就把別墅給拆了,把裏面所有的東西都拿走了!我們哪裏敢欺負她,您看看,她把她小媽打成這樣,就連我都受傷了。”

 說着,許國慶側了側身子,露出地上還在抱着自己手臂嗷嗷慘叫的鄭美琴。

 他又撩了撩自己的褲腳,打算讓墨寒硯看看自己剛才膝蓋摔傷的地方。

 只可惜,墨寒硯半點興趣都沒有。

 他冷冷說。

 “棠棠是個好孩子,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許國慶差點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證據面前,墨寒硯寧願當着睜眼瞎嗎!

 “三爺……”

 就見墨寒硯擡了擡手阻止了徐國慶接下去要說的話。

 他聲音裏淬了寒霜。

 “誰欺負棠棠了?”

 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他看到的就是許棠棠哭了,他平時連說句重話都捨不得的寶貝,被這麼多人圍在中間欺負。

 許棠棠該是多麼的無助和傷心。

 墨寒硯的目光掠過在場每一個人的身上,記住了在場的每一張臉。

 許國慶實在是太熟悉那目光裏的含義了。

 他立刻上前一步,試圖解釋。

 “三爺,我是棠棠的親生父親,我怎麼會欺負棠棠呢,這件事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

 許青彤見此,也連忙上前,一雙杏眼裏氤氳着水霧。

 “姐夫,姐姐她只是收拾媽媽/的遺物是想媽媽了,並沒有人欺負她。”

 許國慶眼前一亮,立刻點頭。

 “是的,棠棠只是想媽媽了。”

 可惜墨寒硯根本不聽他們的話。

 純黑的目光溫柔落在了許棠棠的身上,態度和對着他們的時候簡直是天差地別。

 “是嗎?棠棠,告訴我。”

 許國慶只覺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冷了。

 許棠棠這個小賤/人怎麼可能幫自己說話呢!

 可許棠棠只低着頭,牽着墨寒硯的手,視線望着自己的腳尖。

 半天不說話。

 許國慶急了。

 “棠棠!你實話告訴三爺!”

 這一聲裏帶着警告的味道。

 許棠棠這才嚶/嚀了一聲。

 “沒有。”

 那樣子,像是一個受盡了委屈的小可憐。

 墨寒硯心底的怒火騰騰燃燒起來了。

 他掃了一眼許國慶,一字一句說。

 “從今天開始,盛世集團旗下和許氏集團斷絕一切業務往來,已簽約的我會讓人解約,未簽約的也絕對不會再續約。”

 四下一片譁然。

 “聽說許氏集團資金鍊已經出現問題了,三爺這是要痛打落水狗啊!”

 “我們公司好像也和許氏有業務往來的。”

 “趕緊解約吧,招惹了墨三爺,小心殃及池魚。”

 “……”

 這些話一句不落的傳進了許國慶的耳朵裏。

 他肥胖的身形晃了晃,強撐着才沒有暈過去。

 他也顧不上/身爲父親的尊嚴,用懇求的目光看向許棠棠。

 “棠棠,你說句話啊,難道你就要眼睜睜的看着許氏集團這樣下去嗎?公司也是你媽媽/的心血啊!這些將來都是要給你的啊!”

 許棠棠看也不看他一眼。

 “我不稀罕。”

 說完,她坐進了墨寒硯的車裏。

 就像是腳下忽然趔趄一般,她往前撲了一下,順勢抱住了墨寒硯。

 墨寒硯一愣。

 他從未想過,許棠棠會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忽然抱住自己。

 “棠棠?”

 墨寒硯縮了縮喉頭,喉結滾動,卻仍舊乾澀。

 懷抱裏溫香軟玉,於他來說卻像是一個落入懷中的易碎珍寶,令他一時間手足無措起來。

 就在他手腳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放的時候,許棠棠已經很快起身。

 她轉身關上了車門。

 冷眼望着被關在車門之外的許國慶,許棠棠露出一抹不屑鄙夷的笑容。

 “許國慶,許氏集團已經被你手下那些尸位素餐的廢物蛀空了,放棄吧。”

 許國慶登時大怒。

 可礙於墨寒硯在場,他只能勉強/壓抑住自己的怒火。

 “棠棠,爸爸願意爲了保住公司做任何事情,只要你開口,畢竟這是我和你媽媽當年辛辛苦苦打下的基業,是我對你媽媽/的思念和不捨啊!你幫幫爸爸好不好?”

 他眼角的餘光小心翼翼瞥了一眼坐在許棠棠身邊的墨寒硯。

 卻聽見許棠棠極其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許國慶,同樣的手段用多了就不好使了!”

 許國慶臉色一變。

 難道她已經知道了?!

 “棠棠,你要相信我……”

 他努力想要辯解。

 忽然。

 許棠棠趴在了車窗上,窗裏探頭出來,歪着頭問他。

 “許國慶,你真的想要救許氏集團嗎?就像你說得一樣,你想念我媽媽,爲了保住公司可以做任何事情嗎?”

 許國慶立刻警惕起來。

 “棠棠,我手上的股份等我百年之後一定會給你的,但是爸爸現在還乾的動……”

 許棠棠嗤了一聲,擺擺手。

 “放心,我不要那個。”

 許國慶的眼底閃動希冀。

 “那你想要什麼?爸爸都會想辦法滿足你。”

 許棠棠的目光越過許國慶,冷冷落在了地上的鄭美琴身上。

 她的聲音淡若雲煙,卻又擲地有聲。

 “我不喜歡有人佔了我媽媽/的位置,你讓鄭美琴淨身出戶,我就幫你。”

 在一家三口極其難看的臉色下。

 車子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