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這可是全球唯一一條……

發佈時間: 2024-12-22 08: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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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紛紛點頭如搗蒜,一個個像沒頭的蒼蠅一樣,趕緊轉身跑開。

 他們你推我搡,互不相讓,生怕自己落在後面。

 而沈若凝此時卻完全沉浸在項鍊的奇異變化之中。

 她的雙眼緊盯着那顆閃爍着神祕藍光的祖母綠,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驚訝。

 不一會兒。

 剛纔還囂張調戲沈若凝的那個男人,突然猛地被丟在了她的面前。

 “砰”的一聲,男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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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紛紛望向那個男人。

 只見他臉色蒼白如紙,嘴角溢出鮮血,顯然受了重傷。

 “哪隻手碰的我女人!”一道冰冷而低沉的聲音響起。

 沈若凝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身體微微一顫。

 她緩緩地擡起頭,目光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當她看清來人時,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喜,隨後又被安心所取代。

 謝亦淮站在那裏,他的雙手緊握成拳。

 手臂上的肌肉緊繃着,青筋暴起,顯示出他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動作。

 他的目光落在沈若凝身上,看到她安然無恙後,心中的擔憂才稍稍放下。

 然而,當他的視線移到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時,一股無法抑制的怒火涌上心頭。

 那男人此時正趴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淋漓。

 男人滿臉驚恐與痛苦之色,連連求饒道:

 “謝少爺!求求您饒過我吧!您剛剛已經打過我一頓了,放過我吧……“

 然而,謝亦淮卻不爲所動,雙手交叉抱於胸前,無情地掃過男人。

 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冷笑:“想讓我放了你?這可得問我的未婚妻纔行。“

 話畢,謝亦淮緩緩轉過頭,目光落在沈若凝身上。

 那男人見狀,心中頓時燃起一絲希望,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他連忙轉過身來,對着沈若凝磕頭認錯。

 臉上堆砌出諂媚討好的笑容,只是這笑容因疼痛而顯得無比扭曲。

 “對不起,小姐,我真是有眼無珠,冒犯了您,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說話間,男人不斷地用手掌狠狠抽打着自己的臉頰,下手極重,每一掌都發出清脆的響聲。

 沒過多久,他的臉頰便紅腫了起來,甚至開始滲出血跡。

 沈若凝卻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徑直走到謝亦淮面,

 臉上帶着疑惑和驚奇,興奮地說:“你看我這項鍊居然會亮。”

 她的眼睛閃閃發光,緊緊地盯着項鍊上閃爍的祖母綠,完全忽略了地上求饒的男人。

 被打過後的男人急於表現,脫口而出:

 “當然會亮了,這可是全球唯一一條……”

 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謝亦淮那憤怒的眼神所打斷。

 謝亦淮大聲吼道:“道歉,說你該說的!”

 男人聞言,身體猛地一哆嗦,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他連忙再次對着沈若凝說道:“對不起,求你原諒我,我以後再也不調戲女人。”

 沈若凝這才緩緩地將目光從那條璀璨奪目的項鍊上移開,轉而看向地上那個狼狽不堪的男人。

 她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警惕。

 男人見到沈若凝並沒有立刻迴應自己的道歉,心中愈發焦急起來。

 他瞪大了眼睛,語氣更加懇切:“真的,真的,我發誓!我要是再犯,天打雷劈!”

 說着,他舉起右手,做出一個發誓的手勢,手指因爲緊張而微微顫抖着。

 沈若凝沉默了片刻,微微點頭說:“那記住你說的話。”

 “記住,一定記住!”

 男人如獲大赦,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地跑開了。

 一邊跑一邊還不停地回頭,生怕謝亦淮和沈若凝反悔。

 ——

 帝都。

 搜索的隊伍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焦急地尋找着傅宴洲的身影。

 海風呼嘯着,掀起巨大的海浪,不斷拍打着救援船隻。

 搜救人員們眼睛緊緊盯着海面,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的跡象。

 他們的表情緊張而凝重,心中充滿了擔憂。

 突然,一名隊員大聲喊道:

 “傅總在那裏!”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過去。

 只見傅宴洲的身體在海水中若隱若現,隨着海浪起伏。

 救援人員迅速將船靠近。

 幾個人毫不猶豫地跳下海,朝着傅宴洲的方向奮力游去。

 他們的手臂在水中用力划動,濺起一片片白色的水花。

 靠近傅宴洲後,他們發現他已經失去了意識,身體軟綿綿地漂浮着。

 其中一人迅速從後面抱住傅宴洲的身體。

 另外幾人在旁邊協助,一起努力將他往船上拖。

 海面上的風浪越來越大,給他們增加了極大的難度。

 他們咬緊牙關,與海浪搏鬥着,每前進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

 終於,他們成功地將傅宴洲拖到了船邊。

 船上的人員趕緊放下繩索和擔架。

 大家齊心協力,將傅宴洲固定在擔架上。

 然後小心翼翼地往上拉。

 傅宴洲的頭髮溼漉漉地貼在臉上。

 雙眼緊閉,面色蒼白如紙,嘴脣毫無血色。

 一路上,救護車從凝洲海開得飛快,笛聲劃破長空。

 車內,傅行昭眉頭緊鎖,雙手緊緊握成拳頭,眼神中滿是擔憂。

 宋書瑞則不停地看着傅宴洲,嘴裏唸唸有詞:

 “傅總,您一定要撐住啊。”

 剛一停下,醫生護士紛紛趕緊迎上去,動作迅速而有序。

 傅行昭宋書瑞他們來不及多說一句話。

 傅宴洲就岌岌可危地被推進了病房。

 手術室外,傅行昭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停地來回踱步,臉上滿是焦慮和不安。

 他時不時停下來,搓着手,嘴裏喃喃自語着什麼。

 突然,他停下腳步,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自責道:

 “宴洲怎麼這麼衝動啊!”

 宋書瑞站在一旁,低着頭,神情沮喪。

 他擡起頭來,輕聲道:“董事長,我是看着傅總一路過來的,三年前傅總和少夫人已經經歷了一次生離,如今三年過後又經歷一次死別,任誰都受不了這個打擊……”

 說着,他的聲音有些哽咽,眼眶也漸漸泛紅。

 傅行昭看向手術室的門,眼神中充滿了心疼和愧疚。

 他長嘆一口氣,緩緩地說:“是我對不起他……如果不是因爲他媽當年的決定,他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緩緩打開。

 傅行昭和宋書瑞急忙走了上去。傅行昭急切地問道:

 “怎麼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臉色沉重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他猶豫了一下,纔開口說道:“董事長,情況非常不樂觀,現在單不說傅總他的病情,就連他的心態都有問題,傅總他……他已經喪失了活下去的意志……”

 醫生的聲音越來越低,像是生怕觸怒眼前這位權貴一般。

 根本不敢去直視傅行昭那如刀般銳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