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葉羽檸那個土狗在這裏,聽到陸嶼這句話,估計能當場失控的尖叫!
陸嶼漆眸不閃不避,將自己的心思坦坦蕩蕩地全部攤在她面前。
“領證的時候,我就說過了,我想睡你,寶貝兒又軟又甜,怎麼睡都睡不夠。”
說話間,他嗪住她的脣,纏綿地吻了吻。
“寶貝兒,我這人比較膚淺,從來不屑那些虛無縹緲的情情愛愛,我要的,感興趣的,只是你這個人。”
他看着她眼睛,昏暗的光線,完全遮住了男人眼底如藤蔓翻滾的情緒。
他繼續道:“至於我親自給晚晚送飯,也不過是爲了讓我的寶貝儘快恢復體力,以便晚上接着餵我……”
說着,他咬着她耳垂低語兩句。
蘇宛辭這兩天的猜疑,因他這兩句讓人臉紅耳赤的葷話頓時煙消雲散。
她偏頭避了避他噴灑在耳邊的熱氣。
此刻甚至在心裏想:
她真是腦子秀逗了!
居然會懷疑陸嶼是不是喜歡她。
就他這種常年混跡風月的人間浪子,怎麼可能會有真心?!
再者,就她和傅景洲之間的那些傳聞,是個男人都會介意。
更何況陸嶼這種天之驕子。
他就算動心,也不可能動到她身上來。
想清這一點,蘇宛辭頓時覺得渾身輕鬆。
她和陸嶼這樣就很好,不談情、不談愛,雙方各取所需,什麼都不圖謀,將各自想要的,都明明白白的告訴對方。
陸嶼此刻將她整個抱在了懷裏,又怎會察覺不到她倏然間放鬆下來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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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信了這番話,陸嶼對上她的眸,又故意補充了一句:
“寶貝兒如果還不信,不如我給你找幾個我之前的緋聞對象,晚晚親自去問問她們,我是怎麼和她們相處的?”
“不必了。”蘇宛辭霎時搖頭,“完全沒必要。”
陸嶼乘勝追擊,“那寶貝兒還躲我嗎?”
蘇宛辭扯脣乾笑,“……不躲。”
秋天的天黑的很快。
這裏沒有城市中的霓虹,也沒有數不盡的車水馬龍。
只有帳篷營中零星的路燈,和天上靜靜掛着的星月。
郊區的夜,靜謐,寧靜。
小小一方亭子裏,緊緊相擁的男女氣息交纏,數不盡的曖昧溫情往四周彌散。
陸嶼漆黑的眸一動不動的落在懷裏的人身上。
嗓音低低的,像極了情人間的呢喃。
“寶貝兒,我想你。”
話都敞開了,蘇宛辭自然知道他這個‘想’不是普通的‘想’。
蘇宛辭無意識舔了下脣角,怕他上演一場活春宮。
“陸嶼,這是在外面,你別亂來。”
男人低頭盯着她的脣。
看着那粉嫩誘人的舌尖一閃而過。
他眸色越來越暗,捧着她的臉靠近她。
“寶貝兒渴了嗎?”
“老公給晚晚潤潤脣。”
話音剛落,他便毫無預兆地吻了上來。
吮着那兩瓣如櫻花般柔軟的脣,細細研磨啃咬,直到它們又紅又潤,他才壓着心口的欲色緩緩放開她。
解決完晚飯之後,陸嶼毫不避諱地鑽進了蘇宛辭的帳篷裏。
由於是救援場地,寬闊的草地上早已經提前搭好了上百頂帳篷。
爲了方便救援,帳篷與帳篷之間的距離都很近。
不少人解決完晚飯後,在帳篷外面聊天交談,自然也就看到了堂堂陸大少爺緊隨着蘇醫生鑽進她帳篷裏的這一幕。
前幾天那場沸沸揚揚的緋聞大家都還記憶猶新。
再看着眼前這一幕,不由低聲談論起來這幾個人的愛恨情仇。
其中有一些眼不瞎的,比如華林醫院死磕陸嶼和蘇宛辭的小護士們,紛紛拿出手機,開始上網撕‘魚塘’cp的無腦粉絲。
【別整天魚塘魚塘的,你是個漁網嗎?天天唸叨魚塘!】
【愛一個人的眼睛是藏不住的,陸少眼裏全是人家閃婚妻子,語言可以假裝,但心底的愛意卻裝不了。】
【一定要死磕陸少和蘇醫生!這一對有才有顏,簡直天造地設,尤其家世地位那叫一個門當戶對呀!】
【同意樓上觀點!最關鍵的是,我一看到陸少和蘇醫生同框,就莫名腿軟,空氣中都是羞羞的粉紅泡泡!】
一旁將傷患安置好的程逸舟走過來。
拍下來陸嶼去蘇宛辭帳篷的照片,
再加上傍晚的時候陸嶼公然宣誓主權的照片,
一塊發到了沈銘賀、周牧他們幾個的小羣裏。
並附言:
【看咱們陸少,把正宮的氣勢拿捏的死死的!】
緊接着他又敲出一行字:
【這要是陸狗對人家小姑娘沒有非分之想,我倒立吃翔!】
幾人的小羣裏安靜了兩分鐘。
隨後,周牧的消息率先發出:
【程狗,你是忘了陸狗也在羣裏嗎???】
某隻程狗:“……”
他皺眉想了想,在猶豫要不要刪掉這兩句話。
剛纔發送消息的時候,一個激動,忘記把陸嶼屏蔽了。
然而等程逸舟遲疑的選中那兩條消息想要撤回的時候,這才發現已經超過兩分鐘,撤不回來了!
……
帳篷裏。
陸嶼擠在蘇宛辭的小褥子上,由於是單人帳篷,裏面的褥子很小。
兩個人睡很擠。
蘇宛辭往外推他,“陸嶼,程醫生特意給你準備了一個大帳篷,你去你自己帳篷裏睡。”
陸嶼將她摟在懷裏,一塊躺在了褥子上。
“夫妻哪有分牀的道理?”
蘇宛辭:“這不是牀,再說了,這帳篷這麼小,睡不開!”
男人低笑了聲。
隨即手臂用力扣住她的腰,兩人身體嚴絲無縫緊緊相貼。
“看,這不就可以了。”
蘇宛辭:“……”
過了兩秒,某人意味不明地又道了句:
“我覺得華庭公館主臥中的牀也可以換一張,寶貝兒以後睡我懷裏,根本不需要雙人牀,單人牀就足夠了。”
蘇宛辭:“……”
帳篷不隔音,外面人羣竊竊私語的說話聲不斷傳來。
不知是在陸嶼半個月來的折騰下,已經習慣了凌晨一兩點睡覺,還是因爲外面人太多的緣故,
蘇宛辭閉着眼睛躺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任何睡意。
陸嶼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哄小孩子睡覺那樣。
“晚晚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