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走出房間,就看到不遠處一個站着男子正直勾勾的看着她。
只見男子也是一身紅色的衣服,還是長袍馬褂的服飾。
不對,準確的來說除了樣貌,還有身高看出是一個男子外,行爲直接是是一個只有幾歲智商的孩童。
他雙手拍了起來,興奮的開口,“媽媽說,老婆,我有老婆了,你就是我老婆對不對?”
說完他嘴角還有口水往外溢出,一直流到衣服上,男子又擡手擦了擦。
“老婆,媽媽說,今晚我們要一起生娃娃,生娃娃。”
白琳聽着他的敘述,知道這個男人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王二孫,她要嫁給的男人。
她雖然同情他的遭遇,但是他現在的情況也不是她造成的,她不可能嫁給他。
白琳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王二孫跟了上來,直接攔住她的去路,“老婆,你不要孫寶了嗎?孫寶會很聽你話的。”
白琳語氣淡淡道,“我不是你老婆,讓開。”
王二孫不讓,他語氣癡傻道,“老婆不能離開,我要和老婆在一起。”
她煩躁的一把推開男人,快速離開了這裏。
他被推了一下,整個人直接摔倒在地。
王二孫想到媽媽說的,今天是他們結婚的好日子,不能哭,他又憋住了哭泣。
慢吞吞的爬起來,朝着前面不遠處已經快看不到人影的地方走去。
白琳從王家後門離開後,就看到不遠處停着一輛出租車,她剛想招手,就看到車上下來一個人。
林妍朝着她招手,“琳琳,這裏。”
白琳小跑着過去,只是才上副駕駛,就就看到車裏後座上的男人。
男人氣質不凡,脣被緊緊抿成一條直線,寫滿了生人勿近。
她連忙收回視線,就看到不遠處跟過來的王二孫。
後座的林妍也看到了,只見男人嘴裏還在念叨什麼?
不過不影響他口水一直往外流個不停。
傅時琛看着前面的司機,語氣淡淡道,“開車。”
車子很快調轉了一個方向,直接離開了這裏。
王二孫看車子離開,他整個人都急哭了,老婆不要自己了。
這時眼淚鼻涕和口水糊了一臉,他擡起衣服的袖子擦了擦,很快就往家的方向趕。
王母也是招呼完賓客,才發現兒子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她連忙走進家裏上了二樓。
推開房門,看到牀上還坐着兒媳婦,心裏鬆了口氣,她轉身準備離開,就聽到蓋頭下有人嗚嗚發不出的聲音。
她也沒有多想,畢竟這白琳可是一個大學生,肯定是不願意嫁給自己癡傻的兒子。
王母轉身關上門,這才朝着其他地方找去。
白母看到剛才有人進來,還想求救,才發現自己不能說話,嘴巴被東西塞住了。
她只能眼睜睜看着打開門的人又再次關上門。
她雖然貪錢,但是這王二孫畢竟是一個傻子,還有她比他大那麼多,她怎麼可能會看上他。
王母下到一樓,就看到剛才坐着的賓客,此時已經圍了一個大圈,看樣子是在聽人說什麼?
她本來不想管,找兒子才是最重要的。
誰知道她才走到一旁,就聽到其他人在議論紛紛,好像說的就是自己兒子。
王母剝開人羣,走了進去,看到兒子就被圍在中間,斷斷續續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她拉着兒子的手算是安撫,“孫寶,你要說什麼?慢慢說,不然媽媽會聽不懂。”
王二孫聽到媽媽的聲音,人也沒有剛才那樣的害怕慌亂。
他看着王母,“媽媽,你給我找的媳婦她跑了,她不要孫寶了。”
王母聽到這話,想到之前自己看到的,她笑着回道:
“孫寶,媽媽剛才看到你老婆還在屋裏,你不要亂說哈?”
王二孫還想反駁什麼?
王母就拿出一根棒棒糖,給他剝好後,才放到他的手裏。
王二孫看到面前的棒棒糖,早就忽略了剛才自己要說的事。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也是唏噓不已。
很快酒席就到了下午五點,大多數鄉里鄉親都回家了,王母這才有時間,直接去了二樓。
她打開門,看到坐着的女人,正是白母,她氣得差點甩了她一巴掌。
不過被理智剋制住,“你怎麼會在這裏,我兒媳婦呢?”
白母也是弄了好幾分鐘,才把頭上的蓋頭弄掉,這才看着外面的風景,天色已經一點點變黑。
她的手被綁在後面,想要扯掉堵住自己嘴裏的毛巾都不能做到。
她知道就算自己消失了一天,白父也不會發現她還沒有回去。
王母看到她被毛巾堵住的嘴,這才擡手給她取下。
白母得到呼吸,連忙道,“白琳她逃跑了,你們在樓下沒有看到嗎?”
王母搖搖頭,不過看着她的神色滿是探究,“白母,既然你女兒跑了,那麼這場婚事就作罷,你們家得還我們的錢。”
“之前二十萬,今天五十萬,一共是七十萬,明天中午之前,我要看到錢,要是沒有看到,我定要你們白家好看。”
說完她就氣沖沖的離開。
白母看到自己被繩子綁住的雙手,她也很氣憤,沒想到這白琳會這樣對自己,怎麼說,自己也是她媽呀?
她只能從牀上坐起身,走到門邊她擡起被繩子綁住的手腕拉開門,又把手被綁住的手弄到前面來,這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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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一樓,看到大廳裏坐着的幾人,她們家一個都惹不起,王母還在安撫自己的兒子。
沒有分多餘的眼神看她,她只能尷尬的離開。
這時王家二叔開口,“老白家的,我們王家的這彩禮可不是白拿的,要是你們家明天中午不歸還這個彩禮。聽說你很寶貝你那兒子,我到時候請他來家裏吃頓飯。”
白母聽着我王家二叔赤裸裸的威脅,她語氣有點哆嗦的回道,“王家二叔,你放心,每天錢會我準時送到你們面前。”
說完她沒有聽到他們的話,腳下生風般,快速離開了這裏。
一路小跑到家,她才停下腳步。
走到家裏,看到家裏的燈還亮着,白父此時還在喝酒,她氣不打一處來,拿着桌上的酒瓶直接往他的腦袋砸去。
白父擡頭看到來人,沒有注意到她手腕被繩子綁着。
語氣憤怒道,“周蘭,你腦子出問題了,爲什麼拿酒瓶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