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過後,顧知夏才平靜下來,就像是做了一場夢,那麼的不真實,如果只是一場夢,那該多好
該說的都說的差不多了,蔣周成去付了錢,和顧知夏一起走出餐廳,走向停車場,顧知夏一臉茫然,還有些暈暈乎乎的。
蔣周成有些不放心,“夏夏,你還能開車嗎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顧知夏搖頭,“沒事,蔣叔叔,我自己能開車,你也早點回去吧,”
“也好,”蔣周成走向自己的車子。
顧知夏喊了句,“蔣叔叔”
蔣周成停下腳步,轉過身,看着她。
“謝謝你。”顧知夏發自內心的說了句,
蔣周成笑笑,轉身走了。
顧知夏回到車上,靠在車椅上,許久才緩過神來,這一切都超乎她的想象,甚至是顛覆了她的想象。
龍驍爲了等她,沒回雲山別墅了,去了威爾士,這會兒,正跟凌若凡坐在二樓的餐廳,飯已經吃過了,坐着聊天。
顧知夏擦了擦眼角,剛哭過,眼睛有些發酸,然後,開車回酒店,給龍驍打了個電話,停好車後,直接上了二樓的餐廳,整個人像是有些虛脫了,非常的疲憊,心亂如麻。
龍驍趕緊站起身,走到她身旁,將她摟住,走回到餐桌旁坐着,“怎麼了”
顧知夏坐到椅子上,這兩個都不是外人,不需要顧忌什麼,“原來,我真的錯了,龍驍,你爲什麼要背這黑鍋還背了這麼長時間,我差點在半夜殺了你,你卻不肯透露真相”
“什麼跟、什麼啊”凌若凡睜大雙眼,有些莫名其妙。
顧知夏只好把事情的經過講了講,“要不是看了我爸爸留下的這封信,我都沒法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
她把信給龍驍和凌若凡看了看。
凌若凡很是詫異,“原來是這樣龍驍,也真是難爲你了,居然背黑鍋背了這麼長時間,”
龍驍笑了笑,“我沒關係,夏夏,事情就是這樣的,不管你能不能接受,這就是事實,蔣周成其實沒你想象中那麼壞,他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公司,爲了你。”
顧知夏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她還沒緩過勁來。
凌若凡和她一樣,有點沒緩過神來,“真是有些意料之外啊,夏夏,想不到你吃了這麼多苦,對了,爺爺現在能多說點話了,一開口就是喊你的名字,”
“嗯,我有空就去看他,”顧知夏跟老爺子投緣,也有很多話說。
在餐廳坐了會兒,凌若凡上了頂樓的總統套房,顧知夏和龍驍回了她原來住過的房間,房還沒退,有時候趕不及回別墅可以過來住。
走到房門口的時候,看到了龍華,龍華拿着行李箱,盯着他們掃了眼,神情略顯憂傷,淡漠的打了個招呼,“回來了”
顧知夏走了過去,“你這是、要搬回去了”
龍華聲音低沉帶着傷感,目光定格在她身上,“是的,”
“噢,回去就好,”顧知夏
不知道該說什麼。
龍驍在他肩頭拍了拍,“回去吧,”
龍華走了,心中涌上一股孤獨,留下一個落寞的背影,顧知夏是凌若雪,她和龍驍是不會再分開了,蕭雨去了國外,不管他有多麼的痛苦,也再沒人陪他喝酒、聊天,聽他訴說了。
顧知夏打開房門,進了房間,“說起來,龍華和蕭雨挺合適的,蕭雨這麼愛他,就是不知道他怎麼不接受”
龍驍說道,“這種事只有當事人自己才清楚,我們最多就是個旁觀者,也許,時間會讓他們改變吧”
顧知夏轉過身,轉進了龍驍懷中,“謝謝你,龍驍”
龍驍將她緊緊抱住,“這也許就是天意吧,當年你爲了救我掉落懸崖,被顧明生救了,後來,我又幫他度過了難關,夏夏,你不用難過了,事情已經過去,誰也改變不了了,以後,好好的把顧氏地產經營好,然後,交到浩宇手中,你也算是完成了爸媽交給你的使命,也不枉他們養育你、愛你這麼多年。”
顧知夏點點頭,“是的,我一定會把公司經營好,交給浩宇,至於葉婷,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她真是爸媽的親生女兒,我會在一定的時機把我手中的股權給她的,龍驍,這樣的話,我就什麼都沒有了,你不會嫌棄我吧”
龍驍摸着她的頭髮,笑了笑,“傻瓜,你還有我啊,有了我,你就有了一切,我的就是你的,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嗯,說到這個,我又有點想要你了,我們先做一下吧,做完了再洗澡,嗯”
話剛說完,就把她抱到了牀上。
早上,陽光灑滿一地,顧知夏在他的懷中醒來,摸着他光潔的肌膚,感受着他濃濃的氣息,和淡淡的菸草味,幸福就是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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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驍伸了個懶腰,觸碰到她的胸前,一股酥麻順着指尖襲入內心,一下沒控制住,翻過身又和她來了一次。
兩人一起去了浴室,一起洗漱,一起換衣服,然後,出門去餐廳吃早餐,十指相扣,恩愛有加。
吃過早餐後,顧知夏開車回了公司,一進辦公室,蘇蘭就給她煮了杯咖啡,然後盯着她看,神情略顯緊張。
顧知夏喝了一口,感覺有點苦,“蘭姐,以後早上還是給我熱杯牛奶吧不想喝咖啡了。”
主要是,她想備孕了,聽說過喝多了咖啡對孕婦不好,要身體調養好,然後,爲龍驍生下幾個健健康康、聰明可愛的孩子,男孩像他、女孩像她,多好
蘇蘭還以爲自己做錯什麼了,慌忙說道,“是不是、咖啡不好喝”
顧知夏搖頭,“不是,我、想換種口味了,還是牛奶的營養價值高些,”
“噢,這樣啊”蘇蘭心慌意亂,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硬着頭皮問了句,“昨晚上,蔣周成跟你說什麼了他、沒有爲難你吧”
顧知夏倒是有些好奇,蘇蘭爲什麼這麼緊張也讓她想起了昨晚蔣周成說過的一句話,讓她提防蘇蘭,“蘭姐,你覺得,蔣總會跟我說什麼”
“我”蘇蘭因爲緊張,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我哪知道我只是怕你被他利用,怕他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這話似乎有點不打自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