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他揉着她的腰,“寶貝兒想試試嗎?”

發佈時間: 2024-12-15 05:5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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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宛辭“嗯”了聲。

 陸嶼睜開眼,看着她提議道:

 “要不我陪晚晚做做運動?”

 蘇宛辭瞪他一眼,“陸大少爺有現場直播的癖好?”

 陸嶼臉皮厚的很,他手挑開她衣襬,靈活的鑽進去。

 “現場直播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的晚晚聲音又嬌又軟,老公不想讓別人聽到。”

 蘇宛辭乾脆閉上了眼。

 就陸嶼這種張口就來的騷話,十個她綁在一塊也說不過他。

 陸嶼低頭看了她片刻。

 忽然攬着她坐了起來。

 他的手本來就伸到了她衣服裏,這麼一動,那種掌心與肌膚零距離貼合的觸感尤爲強烈。

 蘇宛辭壓住喉中即將出口的驚呼。

 隔着衣服摁住他的手,低聲制止:

 “陸嶼!”

 男人挑了挑眉,邪肆地勾脣。

 “這裏人太多,就算晚晚願意,我還不樂意讓他們白嫖呢。”

 蘇宛辭:“……”

 他給她整理好被他扯亂的衣服,拉着她出了帳篷。

 “去哪?”

 陸嶼牽着她,在衆人暗搓搓餘光的注目下,往前面人少的小山丘上走。

 “帶你看星星。”

 小山丘不高,又緩又矮,但勝在這個地方有微弱的燈光,也遠離人羣,更是欣賞天上星辰的絕佳地點。

 陸嶼脫下外套,墊在了地上。

 這才讓蘇宛辭坐下。

 擡頭目光所及是璀璨無際的爛漫星空,耳邊是徐徐環繞的秋風。

 郊區和城市最大的區別就在於,郊區的時間似乎永遠都過的慢。

 正比如現在晚上九點。

 在城市裏,九點是一片霓虹交錯,熱鬧不凡。

 但在郊區,四周萬物寂靜,再也沒有了白日的喧囂。

 蘇宛辭雙手撐在身後,放鬆身體,看着天空一閃一閃的星子。

 她脣角弧度微微挽起,思緒漸漸飄遠,不自覺開口說道:

 “其實小時候,我很奢望能這樣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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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嶼神色頓了下。

 隨即無聲轉頭看向她。

 他並未出聲打擾她,只是充當一個傾聽的工具,聽她說起那些過往。

 “在十五歲之前,每天做完功課之後,我唯一奢望的,便是在父母的陪伴下,一家人一起看星星。”

 “只是我爸媽很忙,我天天等,卻天天都等不到。”

 在那些數不盡的夜晚中,她每每都等到趴在桌上耐不住睏意睡着,再由保姆輕輕將她抱去牀上。

 在蘇宛辭的印象中,

 從她開始記事一直到十五歲,她爸媽總是很忙。

 身上總是充滿消毒水的味道,也總是不分晝夜的在醫院裏工作。

 甚至有的時候,好不容易熬到父母休假,但每當醫院有特殊情況,無論什麼時候,他們都要立刻趕過去。

 所以蘇父蘇母真正陪在蘇宛辭身邊的時間並不多。

 很小很小的時候,蘇父蘇母曾陪着蘇宛辭在一個同樣靜謐的夜晚一起看星星,那種家人的溫馨和溫暖,讓蘇宛辭記了整整二十年。

 小的時候,她很想很想再讓父母陪着一塊看次星星,但總是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被耽誤。

 一拖再拖,

 竟然就拖到了她十五歲。

 也就是八年前。

 她這個願望,隨着父母離世,永遠埋葬在了記憶裏。

 在國外的這八年,每到了晚上,她都會刻意避免擡頭望天。

 因爲這樣,小時候那些深深纂刻在骨子裏的記憶,就不會一不留神溜出來,化成利刃狠狠剜着她的血肉。

 望着天上熟悉卻又陌生的星空,蘇宛辭只在剛開始說了那兩句話,之後就沒再開過口。

 她雖然面上並沒有異樣,但周身那種濃稠到化不開的悲傷和絕望,混合在周圍的夜風中,遍佈每一寸空氣。

 陸嶼的心狠狠抽搐,他壓制着胸腔鈍鈍的徹疼,將她抱在懷裏,轉移她的注意力。

 “寶貝兒知道這個時候,最適合做些什麼嗎?”

 蘇宛辭的思緒被迫從過去那些久遠的回憶中扯回來。

 陸嶼將她放在腿上抱着。

 蘇宛辭下意識環住他脖子,“做什麼?”

 男人無聲笑了笑,在她澄澈的眸光中,低頭含住了她的脣。

 “做這個。”

 草地裏陣陣傳來蟋蟀竊竊私語的聲音,除此之外,只剩下兩人彼此交纏的呼吸聲。

 陸嶼用一個吻攪亂了蘇宛辭所有的傷感。

 他掌控着她所有的情緒,帶着她從過去的悲傷中走出來。

 很久很久,在她窒息前,他才緩緩鬆開她。

 但滾燙的薄脣仍舊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紅腫的脣。

 灼熱的氣息噴灑。

 激烈的心跳聲似乎越來越快。

 在這安靜的夜色中,尤爲清晰。

 “寶貝兒。”

 他聲音又低又啞,讓人耳朵酥麻的要命。

 像是帶着鉤子,勾的人心尖發顫。

 “這世間極樂之事,便是天爲被,地爲牀,握雨攜雲。”

 他揉着她的腰,低聲問着:

 “寶貝兒想試試嗎?”

 蘇宛辭用僅存的理智拒絕了他。

 “你能不能別時時刻刻都在想這種事?”

 她嗓音又嬌又軟,聽得惹人疼愛。

 陸嶼再次將她往懷裏壓了壓。

 他想讓她發出更嬌媚軟綿的腔調。

 也愛極了她此刻這般乖順嬌軟的模樣。

 他脣貼着她耳廓,出口的聲音絲絲縷縷般鑽進她心口。

 “我就饞寶貝的身子,日思夜想,做夢都饞。見到我的晚晚,自然想把你往牀上拐。”

 初秋的夜風沁涼如水,但卻帶不走空中那份瀰漫的燥熱。

 此刻的陸嶼和蘇宛辭都沒有注意到,在兩人身後的不遠處,有兩道身影靜默良久。

 好一會兒,傅景洲死死蜷着手,眼底嫉妒的猩紅。

 在即將失控、壓抑不住妒火的前一刻,他及時轉身,大步離開了這裏。

 他身邊的厲懷琛跟着他一塊離去。

 私人飛機上。

 厲懷琛問傅景洲:“就這樣走了?”

 傅景洲坐在軟座裏,閉着眼睛,眉頭緊鎖,渾身的氣壓低得駭人。

 “懷琛,我需要想一想。”

 好好想一想,蘇宛辭和仇恨,他到底能放下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