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打算來操我嗎?
林蔭見他走了進來,手上提著七八種粥,各個都是滿滿一盒。
這是去打劫了吧。
關上門。他將粥全部放到了桌子上,面無表情的神色,看不出喜怒哀樂。
“全部喝完。”
神經病。
她要是全部喝完,全都吐在他身上。
似乎也不打算等她回應了,何澤城打開了一碗紅豆粥,這才是完完整整的紅豆。
他想到他之前做的,那是什麼垃圾。
挖起勺子遞到她的嘴邊,林蔭沒有打算要張口的意思。
“喝。”單單一個字,就能聽出不容拒絕的命令。
林蔭嘲諷的勾了勾唇,沒說話,也沒張嘴。
她的舉動,在勾引著他的怒火,似乎就是在挑釁他。
何澤城將那碗粥拿了回來,揚頭含了一大口,摟住她的脖子,俯身,直接將粥送進她的嘴裡。
好噁心,她不要喝!
一隻大手忽然撫摸到了她的脖子上,摁住她的喉嚨。
林蔭疼的迫使張大嘴巴,還是將那慢慢的粥都給咽了下去。
口中傳遞的粥喝完,他沒有放開自己,開始伸出舌頭開始狠狠地親吻著她的唇,咬住她的舌頭拼命的往外拉,含住吸濡,兩個人的唾液交纏在了一起。
林蔭完全被他帶著走,睜大了雙眼,見他緊閉眼眸。
這是他第一次舌吻她,不會搞錯的!
何澤城的手從她脖子上移開,慢慢的滑落鎖骨,到了胸口,開始揉捏著那團柔軟。
像是要奪走屬於他的東西一樣,把口中的空氣全部奪走,連她的唾液也不放過,彷彿這些都是他的。
他不是也說過嗎,她的所有都是他的,這種變態的話。
那雙手揉捏奶頭,開始不停的拉扯旋轉,試圖挑起她的情慾。
林蔭被拉的疼出了眼淚,用無力的手推開他,狠狠地往他舌頭上一咬。
“你瘋了嗎!這裡是醫院。”她沒忍住的吼道,將被子往上拉起,瞪著他。
何澤城吃痛放開,睜開眼睛,瞧見裡面全都是濕潤的液體,紅澀的桃花眼凝望著她,情深漸濃,包含絕望,他站在那里手無足措。
被這種眼神震驚到了,林蔭就想問他哭什麼?
她就奇怪了,這種人怎麼有臉哭啊。
“剛才我出去的時候,那個醫生應該都問你話了吧。”他跳動著眉毛,明明一副難過的要是,卻硬是要裝出隨便不在意的模樣。
他雙手插兜站在那裡,凝視著她,“你是怎麼回答的?”
他已經猜出答案了。
為什麼還要去問呢。
大概就想被她親口說出,再被她親手送進牢裡。
林蔭輕笑,“你覺得呢?”
垂在口袋裡的手逐漸握緊,絲毫不在意傷口的疼痛,就像感覺不到一樣。
林蔭朝他勾了勾手指,“過來,我告訴你。”
她朝著自己妖妖一笑,那對他來說是致命的誘惑,顫抖長腿走上前,想要聽到從她口中親口說出。
林蔭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領,猛地往下拽去。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痴迷的盯著那雙唇。
現在才知道,這雙唇有多好吃。
可惜晚了。
“你猜猜看,我報警了沒。”她輕描淡寫說出這段話,在他的心臟上,卻是敲著重重一擊。
林蔭解開了他的襯衣釦子,一直往下解開,何澤城看著她的動作,甚至現在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一步。
最後,她解開了他的腰帶,伸出了手,探進了他的內褲中,抓上還在疲倦中的軟物。
林蔭就奇怪了,哼笑,“你剛才進來的時候不都把門鎖上了嗎?現在還在這給我裝什麼呢?”
何澤城盯著她,像是再看一個從未見過的人,只有下身來自她手心的溫度傳來,刺激著他的慾望。
從來沒這麼跟他說過話的人,今天竟然如此跟他說話,她才像主導權利的那個。
林蔭微笑的瞇起了眼睛。
“你都硬了,還裝呢?忍得不難受嗎?”
她的笑容甚是妖媚,在勾引他,無疑的。
“你想做什麼。”他抓住了她的手臂,阻止她在進行下一步的動作,“是想讓我在進監獄前,最後體會一把慾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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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她笑了出來,“我有說過讓你進監獄這種話嗎?”
在他的錯愕之中,林蔭伸出那隻打著點滴的手,摟上了他的脖子,誘惑他道,“現在,不打算來操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