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程翻了個白眼。
冷硬的拒絕,“我沒那麼膽小。”
楚易恆見他生氣,反而笑了。
“行,那你什麼時候去?”
“過幾天。”
“爲什麼不明天就去?”
楚易恆被慕少程倪了一眼,“我現在傷還沒好,你覺得,綰綰會放心我去出差?”
“挺有道理的,看來,你並沒有因爲這見鬼的後遺症而失去理智。也沒有心態崩,還是我熟悉的那個慕少程。”
“……”
這次,慕少程直接不說話。
楚易恆夾起一筷子菜喂進嘴裏。
主動地說起他剛才問的問題,“傅明寒還在裏面,他把該說的都說了,你是想見見他嗎?”
“他是什麼情況?”
“你不是早就猜到的嗎?他當初在國外的時候接觸到的那團伙,後來就入了會……”
楚易恆把傅明寒的事簡短的說了一遍。
總結一句話,就是傅明寒做過違法的事。
但他也守着一些底線。
“他想借那次機會除掉你,是真的。”
楚易恆說這話時,語氣很冷。
慕少程不以爲怪,“他恨我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傅母給他請了個很有名氣的律師。”
“你覺得有用嗎?”
“……”
–
秦綰本是想等着慕少程回家的。
但等了許久他都沒回來,她便撐不住打架的眼皮,真的沉沉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一隻長臂穿過她後頸,她纖細的身子落進他的懷裏。
男人陽剛的胸膛與她的背部相貼,秦綰下意識地往他懷裏又鑽了鑽。
聽着對方喊她的名字,“綰綰。”
她迷糊地睜開眼,“少程,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男人溫熱的脣印在她額頭,嗓音溫柔磁性,“嗯,有點事出去了一趟,睡吧。”
“嗯。”
她轉個身,摟着他的腰,繼續睡。
–
第二天早上。
秦綰收到餘特爾發來的消息。
說他半小時後的飛機回c國。
秦綰的電話打過去,對方已經關機。
她撥通慕少程的電話,響了兩聲後,男人熟悉低沉的嗓音傳來,“綰綰。”
“少程,你知道餘特爾教授今天回c國嗎?”
秦綰問得溫和。
慕少程在手機那頭回聲“知道。”
又說,“綰綰,我這會兒有點事,晚一點我打給你。”
“好,你注意身體,別太累。”
“嗯,我會注意的。”
掛了電話,秦綰盯着手機通話記錄發呆。
連謝萌萌來到辦公桌前,都沒發覺。
直到謝萌萌的手伸到她面前來晃了兩晃,秦綰才回魂。
“綰綰,你在想什麼那麼入神,我看你半天你都不知道?”
謝萌萌曖昧的盯着秦綰,“是不是在想慕少程?”
秦綰笑了一下,大方承認,“對啊,我在想他。”
“綰綰,你們什麼時候復婚呀?”
謝萌萌八卦地問。
秦綰輕笑,“你的錢在口袋裏蹦噠着要出來嗎?”
“對啊,我都準備好份子錢了,就等你給我發請柬。”
“我好歹結過一次婚了,你還沒結過,要不,我讓你先結,我們再結。”
“這種事不輪流的啊,你們結你們的,別等我。我這單身狗,還沒找到喜歡的狗呢。”
秦綰嗔她一眼。
又關心地問,“話說,你和楚易恆的相親怎麼樣了?”
“別提了。”
謝萌萌一臉的鬱悶,“這個春節,我爸媽一直嘮叨,說讓楚易恆去我家吃頓飯。”
“去了嗎?”
秦綰因爲慕老夫人的事,對於身邊的朋友,都沒有時間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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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聽謝萌萌說起,才知道。
謝萌萌驕傲地說,“我怎麼可能答應,我告訴他們,楚易恆破不完的案子,都忙得暈頭轉向了。”
“伯母沒有跟我師母聯繫嗎?”
“聯繫了,不僅聯繫,還幫我和楚易恆定了約會時間。綰綰,所以,你今晚陪我去吃飯好不好?”
原來,謝萌萌是爲這個。
秦綰搖頭,“不要,我要回家陪少程。”
“綰綰,你可以帶上慕少程啊,人多點,才不尷尬。”
不給秦綰拒絕的機會,謝萌萌搖晃她的手臂。
“你不能見死不救,我自己和楚易恆吃飯,那能把我尷尬得摳出一幢別墅出來。”
“我一會兒問問少程吧。”
“謝謝綰綰,你最好了。”
–
直到下午,慕少程才打電話給秦綰。
秦綰當時正在和幾個有聲渠道方面的運營溝通。
看見是慕少程打來的電話,她對雲揚說了聲,讓他先溝通着。
按下接聽鍵,她的聲音染着一分輕柔,“少程,忙完了嗎?”
“嗯,中午跟幾個客戶吃的飯……餘特爾昨晚和我通過電話,說他今天要回c國。”
“他沒事了,回去是遲早的。少程,你晚上有空嗎?”
“晚上?”
“嗯,萌萌和楚易恆相親,瞞着雙方家長的那種……所以,他們今晚被迫約會。萌萌說她一個人太尷尬。”
秦綰把謝萌萌和楚易恆相親的事大概的說了一下。
慕少程,“好,今晚我們去當電燈泡。”
掛了電話,慕少程收起手機。
擡頭,就見左湛正低着眉眼,不知在想什麼。
他眸子眯了眯,問左湛,“發什麼呆?”
“沒,爺,我沒有。”
左湛連忙站直身子,目光定定地看着慕少程。
慕少程修長的身軀往椅背上一靠,散漫地打量他,“是不是聽到楚易恆相親,你也羨慕的想相親,成家了?”
左湛嘴角一抽,苦笑道,“爺,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又沒有姑娘喜歡我。”
“你又不是長得醜,誰說沒有姑娘喜歡你的。你通知下去,一會兒開個單身女職員會議。”
“爺,你要做什麼?”
左湛嚇得聲音都變了。
慕少程一臉嚴肅,“當然是給你相親,統計一下,有多少單身女性想跟你談戀愛的。”
“爺,你饒了我吧。”
“是看不上我給你找的?還是你有喜歡的人了?”
慕少程輕易的就逼得左湛說實話,“爺,感情的事要兩情相悅,像你和秦小姐那樣,才能幸福。”
左湛說的“幸福”兩個字,聽在慕少程耳裏,卻莫名的變成了“性福。”
他的臉色,瞬間晴轉多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