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笙到了咖啡廳。
卻並沒有看到宋棠,奇怪,人呢?
“可能和那位還在溝通吧?”陸合道。
不是說約了別人嗎?
正巧這時,旁邊有女人經過,在打電話。隨後坐在了他們身後的位置上。
“別說了,我就沒有見過這麼難搞的藝人,自己就是個乞討走出來的明星,歌手實力至上沒錯,但是你看看現在的娛樂圈,歌手的地位好不好。”說話的女人冷嗤,似乎很是嫌棄。
“沒得到,可惜了。”
“溫少鬱就算再怎麼樣,也是我們公司的人,我聽說顧影帝剛纔想要挖牆腳,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把這個藝人拱手讓人,既然他不願意屈服,那我就採取措施讓他屈服。”說這話的時候,她聲音壓的很低,似乎害怕別人知道一般
可不是害怕別人知道嘛。
畢竟,溫少鬱是歌手。
雖然他走的不是流量路線,是實力派。
可還是有很多女粉絲。
“我在這裏等個朋友。”
然後她掛了電話。
寧笙和陸合互相看了彼此一眼,沒有說話。
不一會兒,咖啡廳有人進來。
是宋棠。
她看到寧笙了,淡淡的打了招呼,讓她等會兒,隨後坐在了靠近角落的位置,看了一眼時間。隨後寧笙這邊收到了一條消息。
棠姐:笙笙等會兒,我見過朋友,大約20分鐘左右。然後就過來找你。
寧笙:我不着急,你慢慢來。
過了七八分鐘,外面進來一位包裹嚴實的女人,黑色漁夫帽,黑色墨鏡還有黑色口罩,進來看了一眼,然後朝着宋棠的方向走去。
這是???
寧笙剛露出疑惑的表情。
陸合就把手機遞給她。
小聲的開口:“今天,要見到的應該就是這位。據說是叫宋絨絨。”
寧笙看過去——
宋絨絨的百度百科,居然是個明星。
哦草。
她真是孤陋寡聞。
不知道這個宋絨絨是誰。
宋絨絨,女團出道。隨後團體解散單飛。開始做歌手,做演員,是內地娛樂少見卻極其優秀的小花旦,業務能力很強,爲人可愛低調。是當紅女愛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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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這樣的世家,出了一位明星。
沒人知道。
大家都說宋絨絨的實力,沒人提起過家世。
而且,還有她的愛情。
當紅女愛豆談戀愛無異於作死,但是她卻備受關注。她的男朋友是…韓晉詞。
是誰?
陸合搜索了一下
韓家和宋家一樣是頂級世家,不過沒有宋家這麼優秀,也沒有宋家這麼有影響力,只是單純的生意往來,韓家的韓晉詞是韓家二少爺,非常有涵養,有學識的富二代,國外M大畢業,高材生一枚。
兩個人的愛情,挺般配。
寧笙淡淡開口:“這愛情,看着挺甜的。”
陸合看了一眼,不以爲然。
搖頭。
內心:沒有你和堯爺兩個人甜。
你倆簡直是虐狗,殺狗,然後再虐。
韓晉詞,就是棠姐曾經喜歡過的人嘛?
然後被妹妹橫刀奪愛??
這邊,宋絨絨已經到了,看到宋棠後走了過去。坐在她的前面,取下了自己的口罩和眼鏡,還戴着帽子。
“姐姐,好久不見了。”說話軟軟的。
一副極其溫柔的樣子。
巴掌大的小臉上也全是笑容。
不過,宋棠並沒有那麼的好臉色。
“找我幹嘛?10分鐘。”宋棠看了一眼時間,極其冷漠。完全不想和這個女人過多的溝通。
“姐姐,你每次看到我都是這樣,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這樣怎麼可能會有男人喜歡你?”宋絨絨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和宋韞哥哥都不回老宅,所以這次媽媽讓我過來問問你們,她生日的時候要不要回去一趟。”
來,是有目的的。
她媽媽是繼母,而宋棠和宋韞卻是從小就含着金湯匙長大的孩子。她向來明白,自己想要的只有自己爭取了纔會有效果。
但是這次媽媽生日,如果這兩兄妹都不來,京城圈子裏肯定會說媽媽的不好。到了這個位置上,越發在意的就不是金錢,而是自己的名聲和地位。
宋棠不氣反笑:“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宋絨絨:“…”
“你媽生日,和我有什麼關係?宋韞去不去不管我什麼事兒,我也干涉不着。但是別指望我會過去,你媽什麼人你比我清楚,讓我給她面子。”宋棠冷嗤:“恕我直言,她配不上我的面子。”
宋絨絨握緊拳頭。
怎麼能不知道呢。
她媽媽是小三上位。
因爲懷了自己纔去宋家鬧的,然後宋棠的媽媽一氣之下就選擇了和父親離婚,也因爲她媽媽的溫柔小意,父親選擇娶了媽媽,給媽媽一個交代。
就算這樣,她還是小三的女兒。
而且,宋棠的母親…
因爲意外,已經去世了。
所以宋棠和宋韞從來不回老宅。
她能力不夠,不能去翻譯院,也當不了律師。更加當不了檢察官,只能走了媽媽的老路,進了娛樂圈。
“姐姐,你這話說的就過分了吧?再怎麼說,那也是你的後媽啊,而且也是爸爸的妻子,就算不喜歡,也至少應該尊重吧?”宋絨絨討厭宋棠,可還是擺出來一副溫柔小意的樣子。
因爲她知道,宋棠最討厭這幅樣子。
而且,韓晉詞就快來了。
這是她最後也是最得力的法寶。
宋棠冷眼相待:“尊重?你媽爬上我爸牀的時候,尊重過我媽媽嗎?”她表情越發的冷漠,“如果你媽媽真的希望我對她改觀,我給她一個建議。”
宋絨絨看着她冷漠的表情,疑惑。
“下去陪我媽,跪着求我媽原諒!”
這是宋棠心中最重的痛,也是折磨。
好好的家庭,被小三弄得分崩離析。
所以,他極其討厭痛恨小三。
“姐姐,你怎麼能這樣呢?”宋絨絨不知是突然怎麼了,哭的很是委屈:“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媽媽呢?一切的不對都是我的不對,和我媽媽有什麼關係?如果你還是心裏頭不舒服的話,我給你跪下了。”
說罷,就真的準備跪下。
反正這裏很偏僻,她來的時候還帶了保鏢。
在場的就只有幾個人。
還有一個是她的朋友。
不管傳出去什麼新聞,都不會損傷自己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