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蘭看向問自己話的白父,白了他一眼,“我怎麼知道要怎麼辦?”
回到大廳,她拿出手機就給白揚打電話,電話響了一會才被接聽。
白揚知道今天白琳要嫁給村裏的王二孫,現在白母給他打電話,肯定是得到了剩下的五十萬。
想到這,他開心的劃下接聽。
“媽,你們現在是不是在家裏,我現在就過來接你們,明天我們就去見嬌嬌的家長。”
白母聽到兒子滿是興奮的話,猶豫了下,“兒子,那五十萬彩禮被白琳那小賤蹄子偷走了,王家要我們明天中午還他們家七十萬,我們哪裏有那麼多錢。”
“我和你爸現在被關在家裏,門口還有王家請的村民等着,你現在開車來救我和你爸,我們再一起去京都找……”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揚打斷道,“媽,我現在還在上班,沒有時間。”
“何況那麼多錢我也沒有錢給你們還,你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我還忙工作,先掛了。”
白母看着被兒子掛斷的電話,整個人如墜冰窟。
那個昨天說接我們去城裏住,還要給他們養老的話彷彿在耳邊響起一般。
她是不是錯了,這麼多年那樣對白琳,最後自己只是一時幫不了兒子,兒子就露出了這樣的面目,還是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白母陷入深深的懷疑,這麼多年她的偏心,難道真的錯了嗎?
–
京都。
林妍他們回到梔園已經是三個小時後,她本來想叫好友和他們回去一起住,但是被好友拒絕了。
美其名曰不好打擾他們夫妻倆,林妍見好友這樣說,她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她知道好友是在調侃自己,最後她們把好友送到一家酒店門口,看着好友進去後,他們才驅車離開。
梔園。
林妍回到家裏,先去找了一下醫藥箱,她沒有忘記男人後背還有傷。
傅時琛看着她忙碌的樣子,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她找到醫藥箱,一擡頭就看到男人還在盯着自己,人也站着不動,眸子裏有着濃濃的佔有慾。
林妍想到這不由打了一個激靈,不過想到自己還懷着孩子,他應該不至於……
想通後,她提着醫藥箱走過去拉着他坐在沙發上,語氣擔憂道。
“你快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男人看着她,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襯衣釦子,骨節修長的手指很是好看。
她視線隨着男人的動作,一直停留在她的大片胸肌上,視線一路往下,她感覺自己心跳都快跳出胸腔般。
連忙擡頭看向天花板,轉移視線,傅時琛看着女人的動作,嘴角露出三分邪笑的弧度。
林妍等了一分鐘,想着男人應該脫好了衣服,這才把視線收回,看向沙發上坐着的男人。
誰知道男人也在看着她,她慌亂的開口,“傅總,你轉過身我好給你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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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琛語氣輕快的“噢”了聲。
林妍看着男人的後背,開始給他拆掉後背被包紮好,此時已經被血浸溼的紗布。
看着後背有些皮肉往外翻着還在冒出血,看着就觸目驚心。
她嗓音有些沙啞,“傅總,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傅時琛聽着她的話,語氣懶懶道,“林妍,你是我老婆,也是我兒子的媽,你不用和我說對不起。何況這也不算連累,我救我自己老婆,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林妍聽着他的話,心裏彷彿有什麼東西,狠狠的顫動了下。
她把這抹異樣的情緒壓下,開始給他清理傷口,又是消毒這些,準備給他上藥,但是看到這傷口有點大,可能要醫生縫針,這樣才好得快一些。
“傅總,我們現在去醫院吧?你後背的傷口,口子有點大,我怕不去醫院處理縫針,會發炎,潰爛。”
傅時琛不以爲意道,“不就一個縫針嗎?你幫我縫就可以了。”
她聽到男人這話,驚慌道,“傅總,我不會,我們還是去醫院吧?”
他轉身看着女人,“我相信你,縫補衣服你會吧?”
林妍點點頭,“我會。”
她在福利院經常給孩子縫補衣服,所以縫衣服對於她來說很簡單。
但是傅時琛他不是衣服,是個活生生的人呀?
他看出女人臉上的猶豫,又說了幾句。
幾分鐘後,林妍拿着消毒好的針,先是灑了一點藥,才開始給他縫針。
一邊看着手機裏的教程,一邊給男人縫合傷口。
從最開始的手抖,到現在的遊刃有餘。
十五分鐘後,林妍額頭全是冷汗,她給男人上好藥,繼續包紮,這次沒有再拿紗布包着。
林妍囑咐男人,“你這個不能洗澡,傷口不能碰水。”
傅時琛轉身,擡頭摸着她的腦袋,笑着回道,“好,都聽傅太太的。不過傅太太,我是病患,晚上我們能不能住一個房間呀?”
林妍聽着這類似委屈的語氣是什麼意思?
她想也不想就拒絕,“不行,我現在還懷着你孩子,何況我們只是協議關係。”
傅時琛聽到她的話,再次湊近,聲音低啞在她耳邊響起。
“傅太太,我現在是病患,不會對你做什麼?我可不想血崩,再說了我有那麼禽獸嗎?我們只是單純的睡覺,傅太太難道和我想的不一樣嗎?”
林妍在男人湊近的時候,她整個人身體不由緊繃。
特別是男人靠近在她耳邊說話的時候,感覺身體有一道電流劃過一般,酥麻酥麻的。
她連忙扭開頭,有點心虛的開口,“我當然和你想的也是一樣的。”
男人在她扭頭的時候,故意挪動位置,最後女人的脣落在他的側臉上,她整個人臉色瞬間爆紅。
她倏然站起身,就往樓上走去。
傅時琛看着老婆落荒而逃的樣子,嘴角忍不住上揚。
他又擡手在剛才被親過的臉頰摸了摸,彷彿那抹溫熱的觸感還殘留在臉上一般。
老婆剛才算不算是主動親自己?
她剛才走那麼快,老婆肯定也是喜歡他的,只是因爲太害羞的原因才沒有和自己表明心意,一定是這樣。
傅時琛收拾了一下桌上的垃圾,笑了笑,也擡步朝着樓上走去。
–
玫瑰莊園。
此時莊園裏燈火通明,傅蒼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手裏還拿着一根黑色鞭子。
他語氣懶懶道,“你說任務又失敗,傅時琛也回來了,是嗎?”
跪着的保鏢,聽到家主的話,身體不由嚇得瑟瑟發抖。
他惶恐的回道,“是,是的,家主。”
傅蒼從沙發上站起身,擡起的步子不是很利落,之前被傅時琛打了一槍,現在還沒有恢復好。
他緩慢的走到跪着的男人面前。
擡起沒有受傷的那條腿一腳把跪着的男人踹開,男人被踹倒,又繼續爬到他面前筆直的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