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蹙眉。
不過她最近不僅喜歡吃辣的,對酸的也很上癮,跟陳夫人的情況還是不一樣的,她搖搖頭,肯定是她想多了。
葉婉摸着小腹,無奈地笑了笑,她是不是被傅江堰傳染了?也變得這麼大驚小怪的,她覺得她還是不要想那麼多,先專心忙着手頭的事再說。
正在葉婉想些有的沒的時,一輛帶有傅家家徽的車停在了中醫館門口。
葉婉不明所以地看着,這時,祕書下了車,繞過車頭給她打開車門。
“夫人,傅總讓我來接您。”
葉婉有些驚訝,傅江堰沒跟她說今天要去哪啊。
“這是去哪啊?”
祕書道:“傅氏。”
去傅氏?爲什麼要去傅氏啊?葉婉不明所以上了車,不一會,車就在傅氏大樓前停了下來。
雖然葉婉不是第一次來傅氏,但是以傅夫人的身份來還是第一次。
她進了門,路上遇見的傅氏員工便跟她打招呼,一口一個夫人,把葉婉叫得十分不自在,真是的,這些人是怎麼知道她是傅江堰的妻子的?
殊不知,傅江堰在她來之前把她的大頭照打印了貼在大堂,上面赫然寫着夫人兩個大字。
現在傅氏所有員工就算不認識自己的父母,也不會不認識葉婉。
當然,傅江堰沒敢讓小祖宗知道,葉婉要是知道這事,非罵他不可。
又被一個員工喊了夫人後,葉婉逃也似地跟着祕書上了傅氏總裁專屬電梯。
這電梯她還記得呢,傅江堰用她的生日做了密碼,想起這事,葉婉抿着嘴巴笑起來,輕輕地罵了一句傻子。
電梯密碼沒有改,依舊是她的生日,葉婉看着,又笑着罵了一句笨蛋。
總之,傅江堰就是傻子,就是笨蛋啦!
葉婉來時,傅江堰正在辦公室裏坐着,祕書敲了門,葉婉聽到裏面說了一聲請進。
祕書打開門,等葉婉走進去後又關上門。
傅江堰一看到葉婉進來,立馬擺出一個霸道總裁的姿勢,氣勢萬鈞地翻開文件,拿起筆準備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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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婉莫名其妙地看着,無語,這人在裝逼嗎?
“你叫我過來幹嘛呀?”
這時,傅江堰彷彿才發現葉婉,擡起頭微微而笑,伸出手道:“請坐。”
葉婉眉頭蹙得越來越緊,神經。
她走上前去,在傅江堰對面坐下,不耐煩道:“你到底想幹嘛?”
傅江堰挑眉,笑得淡定又自如。
葉婉不得不承認,別人要是硬演,肯定又生硬又油膩,但是傅江堰就蘇得不行,可能因爲他本來就是霸道總裁,骨子裏從小到大流的就是上流社會的血。
傅江堰捏着筆,挑眉,“不知道葉小姐有時間嗎?我想約葉小姐吃飯。”
葉婉看他這德行無語死了,白了他一眼,“沒時間。”
傅江堰裝模作樣嘆氣,“葉小姐果然跟傳聞中的一樣難接近,連我這樣的霸道總裁的面子也不給,好狠的心啊。”
葉婉真被他無語死了,“那也比傅總強,畢竟傅總不僅霸道愛吃醋還喜歡強迫人,我可比不上。”
傅江堰哼笑,突然放下筆走了過來,俯身撐在椅子上,小祖宗說他霸道?那好,那他就霸道給她看看。
葉婉被他逼得不斷後退,但是椅子就這麼大,她退不到哪裏去,她氣死啦,說他霸道他還真霸道上了,給他能的!
葉婉擡手抓住了傅江堰的領帶,傅江堰沒料到葉婉的動作,頓時一愣。
葉婉哼哼,野獸又怎麼樣,抓住繩子還不是小狗一隻。
她煩了,她不想演了,“你到底想幹嘛呀?你不說我要走了。”
傅江堰這時終於恢復正常,在那柔嫩的臉蛋上親了親,心甘情願被葉婉抓住牽引繩。
“我帶你去吃大餐好不好?”
“行啊,我們什麼時候走?”
傅江堰牽起她的手,“我們不走。”
葉婉疑惑,“不走嗎?那去哪吃?”
“一會你就知道了。”
傅江堰牽着她的手上了天台。
葉婉站在傅氏大樓的天台上,擡眼看去,周圍大樓沒有一棟比這個高的,她這纔想起來,傅氏確實是海城最高的建築物了。
天台上已經擺好餐桌,此時夜幕降臨,周圍佈置的彩燈亮了起來,葉婉踩着玫瑰花瓣在餐桌旁坐下來,看着眼前一切不由得抿脣而笑。
“爲什麼突然這麼浪漫啊?”
當然是在網上學的,傅江堰道:“我自己研究出來的。”
葉婉纔不信呢,不過她沒有揭穿傅江堰,一旁,祕書把餐品擺好,黑胡椒牛排看起來美味又可口,兩人就着滿天的星辰吃完了晚飯。
這一頓,葉婉很滿足,想到是傅江堰花了心思佈置的,她便忍不住開心地笑了。
笨蛋。
葉婉回到家後還不斷回味着,連晚上的夢境都變得很幸福,第二天睜開眼時,好像把所有煩惱都暫時忘記了一樣。
她今日起得早了些,吃完飯後便聯繫了陳夫人,陳夫人已經在孤兒院了,葉婉也收拾收拾趕了過去。
孤兒院文藝匯演開始得很早,葉婉和陳夫人坐在一起,看着臺上小孩子們開心地蹦蹦跳跳,也由衷地笑了起來。
表演結束後,大家便坐在一起吃飯,孤兒院院長和陳夫人熟識,大家聊着聊着就說起了孤兒院的歷史。
海天孤兒院是海城最大的孤兒院,歷史悠久,院長也到了第三代,說起孤兒院的歷史,院長拿出相冊,一頁一頁翻給兩個人看。
大家邊看邊閒聊,葉婉聽得認真,正入神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張照片。
不,準確地說是照片上的人。
她不由得伸手拿起了那張照片。
這是一張集體照,上面都是七八歲大的小孩,葉婉的視線集中在最後排倒數第二個人。
她看着那熟悉的粉白條紋外套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再看向穿着它的女孩蹙起了眉頭,這個人看起來和她在傅家相冊上看到的女孩很像。
她忍不住問道:“馮院長,這個女孩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