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月伸着小手就往孃親的肩膀上爬,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父王了。
元知秋抱着孩子往房裏走,不管是真是假,等會就能知道結果了。
左拂躺在牀上正聽着衛麟的回報,突然聽見外面傳來的腳步聲和小七月的笑聲。
他揮揮手示意衛麟下去,看到他們進來的身影,剛毅的臉上化作一抹溫柔。
這樣的場景他暢享過多少次,只可惜是以這樣的方式擁有。
甜蜜,而苦澀。
“怎麼就帶她一個人來了,永澤呢?”左拂問。
“乳孃帶着,我帶她來是有點事想要驗證。”元知秋倒是有些緊張起來,感覺自己是不是也在跟着乳孃胡鬧?
畢竟,這樣的事情太過玄乎。
左拂疑惑的皺起眉頭,對她的話全然不解,但秋兒想做什麼他配合邊好。
元知秋將小七月放在牀榻邊上,這小七月就好像明白似的,自己就朝着他的胸口處爬去。
元知秋一顆心頓時繃緊,小七月吃的很胖,三十多斤的重量要是壓一下也要命啊。
左拂還不知道七月的技能,有些茫然的伸手想接住朝着自己爬過來的小奶娃。
元知秋沒說話,神色緊張的看着女兒的一舉一動。
她正要阻止,就見小七月的手手已經摸到了簫景湛的胸膛上,輕輕的拍了拍,就像哄娃娃睡覺那樣。
一個七個月的孩子做出這樣的動作,實在是令人驚訝。
左拂下意識攬着七月的小身子,扶着她保持住平衡,身體卻感覺到了一陣奇妙的變化。
就在七月的小手按下來的那一瞬,胸骨中似有一股暖流劃過,緊接着,那種暢快感油然而生。
元知秋將小七月抱給繪春,然後用力扒開簫景湛的衣服。
那樣子,活像個女土匪要非禮良家婦男。
左拂整個人都傻眼了,連反應都忘了。
剛走到門口的衛麟直接摔倒在門檻上。
元知秋絲毫沒有察覺這些怪異,目光一眨不眨的落在他光潔的胸膛上,那開過刀的地方只有淺淺的一道紅痕,原本凹凸不平的縫合線近乎消失。
她笑了,整個人激動的直接抱住了簫景湛。
左拂任由她抱着,連大氣都不敢喘,只覺得她那柔軟的地方全都貼着自己。
低頭看着懷裏人烏黑的發頂,想回抱住她卻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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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鐲子不停地震動着,真正的蕭景湛在裏面以此來發泄自己的不滿。
左拂左右爲難,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光彩。
只能侷促的站在原地等着元知秋下一步的反應。
耳根子卻不知不覺間染上了紅色,緊張的呼吸都要暫停了。
秋兒在抱他!
這時,手腕上傳來一陣顫動,左拂猶如觸電般,瞬間放開元知秋。
好似自己是個偷吃賊,動了人家的東西被抓現行。
簫景湛在空間裏要氣死了,她的女人當着他的面對別的男人摟摟抱抱,當他是死人嗎!
可他此刻只能算是個死人了。
想到這裏,簫景湛萎靡的坐在地上,一腳踢翻了空間裏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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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外面,元知秋放開了“簫景湛”,目光驚奇的看着他道:“感覺怎麼樣?試着活動一下?”
左拂整個身體都被重塑了一遍,嘗試着活動了一下手腳,試探着下牀。
“我的傷好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左拂些發懵的站在原地,充滿疑惑。
元知秋看向在繪春懷裏咯咯笑的小丫頭,一把抱過來,在她的臉上狠親了幾下,你可真是孃親的小福星!”
“看來七月是真的有能讓人的傷口瞬間恢復的能力。”
被抱住的左拂只覺得耳邊嗡嗡的,完全聽不見元知秋在說什麼。
突然而來的親密接觸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正高興着,就聽到繪春大叫一聲:“七月郡主!”
元知秋低頭一看,小七月竟然在她懷裏暈倒了。
“七月?!”
元知秋哪還顧得上開心,直趕緊把孩子放在牀上開始診脈。
左拂本能的想傳大夫,可想到大夫就在身邊,緊張的閉上嘴。
時間一點點過去,感覺空氣都變得稀薄了,左拂才忍不住開口問:“到底是怎麼了?”
元知秋表情沒變,眉頭卻皺的更深了。
這可真是奇怪了。
就連她都沒看出來七月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才突然昏倒。
莫非是罕見的病症?所以才未曾探出病因。
但這可能性微乎其微。
這世上的病症自己都皆有涉獵,要是真的無解,恐怕就是其他方面的問題了。
“繪春,去把雲川娘娘和墓由師請過來。”
沒一會,老頭子、邵原澈、墓由師等人紛紛趕了過來。
“出什麼事了?”
“小七月暈倒了,我懷疑可能不是普通的病。”元知秋臉色慘白一片,前所未有的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