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本正經開玩笑的樣子，她完全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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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你的意思是，擎王府還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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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玄擎高傲應了聲：“嗯。”
“嘿嘿，那飯菜不用三葷三素了？”
帝玄擎深沉望了她一秒，在她期待的眸中，板着臉道：“節儉是東旭王朝的美德。”
葉瑾眨眨眼，節儉……
算了，習慣了山珍海味、大魚大肉的奢侈生活，她也怕萬一哪天有變，會不適應……
四人落座，葉瑾好奇地問：“羽馨，你那跟班秦淵呢？”
聽她提秦淵，帝玄擎的臉再次陰沉。
“秦將軍被二王爺約走了。”
“啊？”葉瑾驚訝，“他們倆以前認識？”
“秦淵是第一次離開西夏，應該不認識。”
葉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難道是帝陌澤也想娶公主，想從秦淵那裏下手？還是說，他有什麼更大的陰謀？
葉瑾不由看向帝玄擎，雖然她對朝政不瞭解，但也知道連皇帝都忌憚擎王，更何況太子和帝陌澤。兩人對帝位正是明爭暗奪之時，夏羽馨無論嫁給哪一方，都會打破現在的平衡。
除非……
夏羽馨選擇嫁給兩方勢力之外的人。
她也不想夏羽馨捲入這場紛爭，但是嫁給誰是夏羽馨的選擇，她一個外人如何能干預。況且，誰也看不到最終的結局……
“怎麼了？”帝玄擎微皺眉，他似乎從她的眼裏看到了一抹擔憂，她在擔憂什麼？
“嘿，沒什麼。從明天起飯菜就削減了，今天大家一定要敞開肚皮吃。”
黑鋒端着一個小砂鍋進來：“王爺，悔棋送來鴿子湯，說是王爺命燉了給世子補身體。”
“放下。”
“是。”黑鋒將鴿子湯放到餐桌上，退了出去。
葉瑾不忍心掀開蓋子看，畢竟養了些日子，不像外面買的肉鴿。“皇叔，你剛才答應埋掉。”
夏羽馨手快地打開蓋子：“好香，葉瑾，爲什麼要埋掉？聽說鴿子肉很好吃，我還沒吃過。”
爲……什麼……
葉瑾努力使自己不去看蕭玉衍，以免引起帝玄擎懷疑，把另一隻也給燉了。
“這隻鴿子是前不久落到我的院裏，養了段日子，有了感情。”
蕭玉衍臉上的溫潤笑意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復。
“這樣啊，”夏羽馨把蓋子蓋上，聲音也低柔下來，“別傷心，鴿死不復生。”她以爲是自然死亡，沒有多想，“那怎麼把它給燉了？”
葉瑾幽怨地瞅了帝玄擎一眼，“已經燉了，討論這些又有什麼意義。黑鋒，端出去埋了。”
黑鋒進來，先請示地望了眼帝玄擎，見王爺沒有表示，才又端出去。黑鷹警告過他，葉小子有什麼吩咐，只要不是太離譜、太刁鑽，就儘量去辦。否則她不高興了，王爺就會找他們的麻煩。
夏羽馨同情地望着她，這眼神令葉瑾有些不舒服。又不是她死了……
“我們要化傷心爲食慾，吃！”
夏羽馨開心道：“二師兄，有佳餚沒美酒陪襯，不夠完美。”
帝玄擎冷漠掃她一眼：“要喝你回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