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凝醒來時,四周一片昏暗,唯有牀頭的檯燈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她眨了眨眼,試圖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線變化。
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的牀上,雙手被粗糙的繩子緊緊綁住,無法動彈。
記憶如碎片般涌入腦海,她記得自己之前在飯店的洗手間,但之後的事情就變得模糊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帶出洗手間的,更不知道是如何被帶到這個陌生的地方的。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聲響。
她轉頭望去,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坐在牀邊的沙發上,手中端着一杯紅酒,正悠閒地品嚐着。
那人是保羅,那個D國人,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種難以名狀的玩味。
沈若凝感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從腳底升起一股戰慄,她試圖掙扎,但雙手被綁得緊緊的,根本無法動彈。
她竭力保持鎮定用D國語言跟他交流,卻發現自己喉嚨乾澀,聲音沙啞無力。
“你不能這樣做,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會坐牢的!”
保羅微笑着看着她,彷彿欣賞着一場精彩的表演。
“別白費力氣了,沈小姐。”保羅用流利的中文說道,“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乖乖聽話纔是明智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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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是你主動引誘我的,一會事後還敲詐我天價賠償,你們公司的那兩個人可以爲我作證。”
“什麼?!原來你們是一夥的。”
沈若凝的心瞬間涼了半截,心裏怒罵道這傅宴洲都是怎麼管理公司的,培養出這樣沒道德的人渣!
他站起身來,走到牀邊,俯下身來欣賞着沈若凝的無助和掙扎。
他的眼中閃爍着一種異樣的光芒,彷彿是在欣賞一件美麗的藝術品。
沈若凝感到一股強烈的屈辱感涌上心頭,她閉上了眼睛,不想再看這個可惡的男人。
但保羅卻並沒有就此罷休,他輕輕撫摸着沈若凝的臉頰,:“沈小姐,我從未見過像你這般妖豔又純欲的女人,見你的第一眼我就等不及了。”
保羅一邊解着衣服,一邊舉起高腳杯裏的紅酒倒在她的身上。
沈若凝閃爍着淚花扭頭避開,可紅酒還是很快浸透她的白襯衣,不一會兒美豔的身材曲線展露的一覽無餘。
保羅猥瑣着搓着手掌,他俯下身,鹹豬手摸上她的腿,呼吸噴薄在她的臉上,用D國語言說道:“這也誘人了……”
沈若凝咬緊牙關,感覺噁心感佈滿全身。
她內心暗暗祈禱那通電話黎櫻已經接到,是在趕來的路上……。
保羅捏住她的臉,“沈小姐很不情願嗎?看看你這倔強的表情,我很期待一會你在牀上是怎麼哭着求饒,我最喜歡征服你們這種女人了,哈哈。”
沈若凝別過頭,雙手用力掙扎着綁着手的繩子,可她越掙扎手腕上的勒痕越重,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變化。
保羅很滿意她的反應,似乎反而更讓他激動。
他起身解開褲子,拉開她裙子側面的拉鍊。
正要往下拉裙子的時候,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小美人,你等我,我去看看。”
保羅暴躁的走到門邊,將門開了一點點縫隙,用D國語言罵道:“滾,別打擾——”
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陣重物落地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保羅驚愕地望去,只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摔倒在他的眼皮底下。
血液在地板上緩緩蔓延,形成一幅觸目驚心的畫面。
保羅心中一緊,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他眼疾手快地想要反手關門,但已經來不及了。
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踹開了門,保羅被撞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喉嚨裏發出痛苦的聲音,掙扎着擡起頭,只看到一雙修長的長腿從他身上跨過去。
那雙腿的主人,是一個身材高大、氣場強大的男人。
——傅宴洲
他沒有絲毫停頓,徑直走進酒店內室,環顧四周。
沈若凝此刻正躺在牀上,雙手被粗糙的繩索緊緊綁在牀頭,她奮力掙扎着,但那束縛卻如同命運的枷鎖,牢不可破。
她的上身已被紅酒澆透,原本純白的白襯衫此刻溼漉漉地貼在身上,勾勒出她纖細的身形。
紅酒的香氣混合着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體香,在空氣中形成一種奇異的味道。
她的頭髮凌亂地散落在枕頭上,眼中閃爍着恐懼與無助,狼狽又可憐。
沈若凝聽到門被粗暴地推開,驚恐地擡起頭,只見來人是傅宴洲。
他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愈發冷峻,深邃的眼眸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
沈若凝難堪地別過頭,不願讓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
她咬緊下脣,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傅宴洲見狀,他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輕輕地披在沈若凝的身上,試圖爲她遮擋住那刺眼的紅酒痕跡。
宋特助進來看到這一幕,立即拎上還在痛苦哎喲的保羅退了出去。
傅宴洲轉身坐在旁邊的沙發裏,長腿交疊,像一個事不關己的旁觀者打量着她,吐出的話不帶半點溫度。
“看來你很缺錢?”
沈若凝掙扎着手上的繩子深深吸一口氣,呼吸間都是顫抖:“你快報警,順便快點把我送醫院,不然一會我的藥效要發作了!”
傅宴洲道:“保羅正在和傅氏有合作,要是被抓對公司沒有任何好處,除非……,我能得到什麼更大的好處。”
說着眼神上下打量着侵透被綁的沈若凝。
沈若凝被他熾熱的目光盯的無所適從,內心嘀咕道:這不就是從一個狼窩跳進另一個更大的狼窩。
不等她開口,他便繼續道,“再說,某人不是說不認識我,既然如此,我幹嘛要幫你。”
堂堂傅氏總裁真記仇啊,沈若凝只感覺喉嚨發澀,頓時沒了說話的底氣。
傅宴洲目光再次從上打量到下,“現在,可以告訴我我們認識嗎?”
沈若凝愣了兩秒,乾澀的脣動了動:“我……”
她猶豫着,這要是再和他牽扯上關係,傅夫人會放過媽媽嗎?
傅宴洲也不着急,靜靜的坐等她的回答。
房間裏的燈光瀰漫着曖昧又朦朧的氣息。
男人坐在沙發上,他的臉孔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慵懶隨性,卻又透着一股難以言喻的貴氣。
他的眼眸深邃如夜,閃爍着邪肆的光芒。
每當他微微揚起嘴角,那種不羈的氣質便更加濃烈,讓人從心底裏升起一股膽寒。
沈若凝顫抖着嘴脣,想到傅夫人的威脅,聲音沙啞而微弱。:“感……謝傅總擡愛,我受之有愧,無福消受……”
傅宴洲不怒反笑,脣角勾了下,起身道:“既然如此,那你好好享受今晚,等你和保羅完事後,我再幫你報警,也會幫你找最好的律師,絕對讓你拿到最高的賠償。”
話音剛落,他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