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安排的?”
路桑站在賀嶽的身邊,忍不住小聲質問了一句。
怎麼能夠把鬱司霆前任和緋聞對象都一起邀請來呢?
這讓人窒息的氛圍,讓路桑忍不住想逃跑。
要是讓顏如瑜知道了顏惜今晚受的委屈,還不知道要怎麼報復他們。
賀嶽聽着路桑的話,低聲說道。
“沈小姐不是我邀請來的,是司霆帶來的。”
賀嶽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辜。
路桑沉默了。
賈文淵相對於路桑的不淡定,倒是要從容很多。
他主動走過去和鬱司霆打招呼,然後看向顏惜,態度依舊和善。
“顏小姐,好久不見了。”
顏惜輕輕點頭,低聲說道。
“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賈先生了。”
前段時間賈文淵出差去了,回來之後才知道鬱司霆和顏家好像起了矛盾的事情。
沈南姝聽到顏惜叫賈文淵叫做“賈先生”臉上頓時閃過一抹驚喜,笑着說道。
“你就是賈文淵先生?”
“這段時間經常聽司霆提起你,沒想到今晚還見到真人了。”
賈文淵聽着沈南姝的話,臉上帶着客氣的微笑。
“司霆經常提起我?“
“那想必不是什麼好話。”
他們認識了很多年,也是多年的哥們,賈文淵很瞭解鬱司霆的性格,鬱司霆恐怕不會在沈南姝的面前提起他們這些兄弟。
這大概只是沈南姝爲了和他搭話,而找的藉口。
路桑聽到沈南姝的話,也湊了過來,問了一句。
“那他有沒有在你的面前提起過我?”
沈南姝抿脣一笑,輕聲說道。
“當然提起過。”
“我知道你,你是路桑先生。”
路桑聽着沈南姝的話,眼神之中閃過一抹驚訝,目光有些探究的看向鬱司霆,彷彿是在詢問鬱司霆是認真的?
畢竟顏惜出國的那三年,鬱司霆是什麼狀態,他們這些兄弟可都看在眼裏。
前段時間顏惜纔剛回國,鬱司霆可是肉眼可見的高興。
這才幾個月?就失去了新鮮感了?
鬱司霆應該不是那種會輕易移情別戀的人才對。
路桑不由得有些同情顏惜。
賈文淵拽了一把路桑,示意他不要和沈南姝交流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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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顏惜在這裏。
他們當初可是一個圈子長大的。
雖然顏惜很少和他們之間有來往,但沈南姝畢竟只是一個外來人。
況且鬱司霆現在也沒有表現沈南姝的身份,他們權當不知情。
路桑得到了賈文淵的提醒,目光不由得看向顏惜,臉上帶着幾分尷尬的笑容。
此刻見顏惜獨自一人坐在一側,只覺得可憐,於是主動開口詢問道。
“顏小姐應該很少到這種場合來,是不是有些不太習慣?”
顏惜輕聲回答。
“還好。”
路桑爲了緩和氣氛,笑着說道。
“森燁應該還有一會纔來,我們先玩一會遊戲等他。”
賈文淵踢了路桑一下。
“顏小姐應該不太會玩遊戲。”
路桑口直心快,直接說道。
“我可以教她。”
沈南姝挑眉,目光掃了一眼鬱司霆。
只見鬱司霆臉上的表情頓時帶了幾分嫌棄,顯然是對顏惜有了厭棄的想法。
她脣角微微勾起,笑着說道。
“那我們分派系吧。”
“我和司霆,還有賈先生一組,路先生和賀先生以及顏小姐一組,三對三,怎麼樣?”
路桑猶豫着沒有回答。
賀嶽倒是率先答應了下來。
“好啊。”
顏惜淡聲拒絕。
“不了。”
“我明天還要工作,不喝酒。”
沈南姝聽着顏惜的話,脣角勾着笑,眼眸略帶了幾分嘲諷的說道。
“既然不喝酒,那顏小姐還來酒吧做什麼?”
顏惜目光略過沈南姝,直接看向賀嶽,淡聲說道。
“不喝酒就不能來酒吧了嗎?”
賀嶽聞聲,笑着說道。
“當然可以。”
“你不喝,一會我幫你喝。”
沈南姝揚眉,掃了一眼賀嶽,眼神之中略帶了幾分不悅。
賀嶽好像忘記了他們今天的目的。
沈南姝心裏面忍不住暗罵賀嶽一聲“舔狗”但面上還是裝作沒事人一樣,笑着說道。
“顏小姐好福氣,身邊那麼多護花使者。”
顏惜眸色冷淡,掃了一眼沈南姝,淡漠的回了一句。
“沈小姐沒福氣,所以就搶別人的?”
沈南姝被顏惜的話給堵了一下,目光本能的看向鬱司霆。
鬱司霆只是面色陰沉,並沒有要搭話的意思。
沈南姝暗自咬牙,然後輕聲說道。
“我不知道顏小姐說的搶別人的是搶誰的?搶你的嗎?”
“我可沒有要和你搶人的意思。”
“而且鬱總也不是我想搶就能搶走的人。”
“是吧,鬱總?”
沈南姝笑着看向鬱司霆,詢問道。
鬱司霆卻沒有接過沈南姝的話,而是冷聲說道。
“到底玩不玩?”
“不要掃興。”
沈南姝對於鬱司霆沒有接自己的話有些意見,但是此刻又聽到鬱司霆說顏惜掃興,剛纔的不悅頓時消失,臉上略帶幾分挑釁的笑容看向顏惜。
顏惜直接漠視了沈南姝的挑釁,看向鬱司霆,似是賭氣一般,開口道。
“玩啊,既然有人幫我兜底,那我爲什麼不玩?”
沈南姝見顏惜把戰火給蔓延到了鬱司霆的身上,心中頓時得意。
玩遊戲時,賀嶽的手氣很衰,幾乎都在輸。
路桑喝了幾次酒之後,心中帶了氣。
“你今天怎麼回事,那麼菜?”
顏惜也把目光落在賀嶽的身上,淡聲說了一句。
“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話,我們把賈先生給換過來。”
賀嶽聽着顏惜的詢問,失笑。
“你都沒試過,怎麼就知道我不行?”
賀嶽喝了點酒之後開起了黃腔。
賈文淵的目光在賀嶽的身上掃了一眼,然後淡聲說道。
“我換過來吧。”
“你和司霆一組,顏小姐的酒我來代。”
賀嶽挑眉,掃了一眼賈文淵,笑着說道。
“怎麼?文淵你對小惜也有意思?”
“我好不容易纔逮住了在小惜面前表現的機會,你可不要壞了我的好事。”
賀嶽這番話說的曖昧不已。
沈南姝脣角不由自主的勾起,只覺得賀嶽實在是太會來事,此刻鬱司霆的臉色已經黑得肉眼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