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衍擡手揉了揉瑾色的腦袋,像是洞悉了瑾色心中所想的說:“上車我再告訴你。”
剛坐進車裏,瑾色就迫不及待的問起容非衍他怎麼會來這裏,而又爲什麼會在恰好的時間來到這裏。
這個時候凌九已經發動引擎離開,似乎剛纔的事情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瑾色不安的對着容非衍說:“我們就這樣離開了?”
容非衍握住瑾色的手,性感的聲音說道:“不離開難道你還想呆在這裏?”
“當然不想了。”瑾色說這話的時候十指跟他相扣,這些天不安的心,瞬間塵埃落定。
“對了,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瑾色問道,難道莫非真的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
容非衍手指纏繞起她的髮絲,輕聲說道:“我得到消息趕過來的。”
“你知道我會遇見危險?”瑾色還是搞不明白容非衍來這裏的原因。
容非衍澄澈的目光凝視着她說:“我跟趙志康做了一筆交易。”
“什麼交易?危險嗎?”一聽說容非衍跟趙志康那樣的人做生意,瑾色本能的爲容非衍擔憂。
看自己心愛的女人爲自己擔心,容非衍的心涌出一抹溫暖,多日來對瑾色的思念,瞬間化作萬般柔情,盡情的在他胸腔中肆意的盪漾。
容非衍擡起她的下巴,對着她的粉脣啄了一下,深深的凝視着她說:“如果危險的話,我會在這裏嗎?”
雖然他這麼說,但是瑾色本能的認爲很危險。
看瑾色爲自己擔心,容非衍這麼多天空落下來的心再一次被填的滿滿,天知道在瑾色失蹤到現在,他簡直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大手用力的扣住她的腰部,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這樣他的心才稍微平靜下來。
剛剛若他趕過來慢一點,他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好在他很及時的趕到!
“我不信。”聽完容非衍說的,瑾色本能的不相信他口中說的沒有危險。
容非衍擡手捧着瑾色的下巴,溫柔的聲音說:“你看我現在不是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你面前嗎?”
瑾色擡起雙臂圈住容非衍的脖頸,有些難受的說:“非衍哥哥,我以爲再也不會見到你了。”
“傻丫頭。”容非衍輕聲的說,同時心中升起一抹心疼跟難過。
若他知道趙志康將瑾色置於那樣一個危險當中,他怎麼說也不會幫他冒險!
正是因爲他跟趙志康做一筆交易,所以那個人纔會將瑾色交給他,卻不想在交給他之前,他差點見不到瑾色了。
想到這裏,容非衍再次將瑾色擁入懷中,用力的啄了一下她的粉脣,他又低聲的說:“一切都過去了,沒事了,我來了。”
“趙志康去哪了?”瑾色忽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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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非衍眸光一閃,話語夾雜着一絲危險:“不知道。”
那個人明面上答應跟汪先生賭博,暗中卻讓容非衍幫助他排除異己。
等容非衍處理的差不多了,他再趕過去,很容易收復了那些人的心,同時也擴大了自己的地盤。
容非衍說不知道,瑾色也沒有繼續問下去,轉移話題的說:“團團在哪?”
容非衍擡手理了理她的劉海兒說:“他們在酒店等我們。”
“還有誰?”瑾色奇怪的問。
容非衍眉頭微挑,輕描淡寫的說:“厲墨染跟藍子。”
好吧,瑾色沒有再說什麼,想到自己跟他們分開那麼久,就像是遺漏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一樣。
現在那種心情被填補完整,她不安的心才稍稍的平靜下來。
回到酒店,瑾色就在大廳裏看到等候多時的團團。
她向來自詡冷靜,可是見到團團的那一剎,她還是沒忍住掉下了眼淚。
在看到瑾色的那一剎那,團團首當其衝的跑了過來,一下子撞到了瑾色的懷中,抱着她的腰部說:“媽媽,爸爸說要我在這裏等你,然後就能見到你,爸爸沒有騙我,我真的見到你了呢。”
聽完團團說的,瑾色掉起了眼淚。
爲了瑾色的身體着想,容非衍沒有讓他們說太多。
走過來拉過團團的手,說:“先讓媽媽上去休息一下,我們等一下要出發。”
“現在就要回去?”瑾色忍不住問。
容非衍對着她投去一記放心的笑容,溫潤的聲音說:“你早點回去,我早點放心。”
瑾色瞬間醉倒在他的話中。
沒有在酒店逗留太久,瑾色就隨容非衍他們直接上了停留在酒店房頂的直升飛機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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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在離開後的那天晚上,整個東南亞這邊發生了一起大規模的混亂。
以趙爲首的人端了以汪爲首的所有生意,據說汪先生在暴|亂中受到重傷,在送到醫院的路上不治而亡。
不過這些消息跟瑾色沒了關係。
不過半個月之後,她忽然接到了來自楊梅的電話,聲稱自己已經脫離了那些人的掌控,並且在當地警方的保護下,回到了祖國母親的懷抱。
在回去的路上,容非衍一直握着瑾色的手捨不得鬆開,剛上飛機,容非衍就忍不住對瑾色詢問:“色色,你有沒有難受的感覺?”
迎着容非衍的目光,瑾色搖搖頭,表示自己身體很正常。
容非衍說道:“如果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知道嗎?”
瑾色點點頭,她內心清楚容非衍這是緊張她跟肚子裏的胎兒。
老實說瑾色自己都覺得奇怪,在懷團團的時候,簡直死去活來,然而在懷這個的時候,心裏跟身體都沒有太多難受的感覺。
這一路上折騰太多,容非衍在握着瑾色的手時,心中就已經盤算好,回去之後他怎麼養好瑾色的身體。
婚禮沒有結成,對瑾色來說到底是個遺憾,但是她現在卻不敢再聽人提婚禮的事情。
回去的那天夜裏,容非衍就跟瑾色說起了婚禮的事情,但是瑾色全盤否定。
看着瑾色固執的樣子,容非衍沒有再說什麼,對着她親吻一下之後,擡手從枕頭下面摸出了一個精緻的盒子。
將那個盒子遞到瑾色跟前,容非衍打開了蓋子,一枚閃閃發光的戒指就這樣出現在她眼底。
容非衍清涼的目光看着瑾色,心中沒說的是,這枚戒指早在六年前就已經準備好,只不過一直沒有等到合適的機會。
現在佳人正在眼前,容非衍擡手拿出了戒指,灼灼的目光看着瑾色說:“色色——”
沒等容非衍的話語說完,瑾色就忍不住抱着他的脖子,對着他削薄的脣親吻起來,加上她太過小心翼翼,所以這個吻顯得有些青澀。
而正是因爲這樣的青澀,讓容非衍的心中產生一股強烈的想要她的情緒。
“非衍哥哥,我願意,我願意,我真的願意。”趁換氣的時候瑾色喘着氣,臉紅心跳的對着那個人說。
她已經等的太久,再也等待不下去了,所以不能容非衍說別的話,就已經先堵上他的話,因爲她生怕話被容非衍說了,她反而無法像他表達自己的愛慕。
真是個天真的女孩喲。
容非衍擡起指腹捧着她精緻的下巴,輕聲的說:“色色,試試合不合適。”
說完他拉出瑾色的手,拿起戒指對着她的無名指戴了起來。
看着上面閃亮的鑽石在房間燈光的照映下,正以耀眼的光澤閃爍在自己的眼底,瑾色的眼睛裏忽然閃出一道白光。
她有些淚崩的看着手指上完全合適的戒指,抽噎着說:“容非衍,你什麼時候偷偷打造的,我怎麼不知道?”
說起這個,容非衍的表情就變得有些不自在,“六年前。”
瑾色驚訝的看着他,臉上逐漸爬起一抹紅暈,看着無名指上合適到不能再合適的戒指,她有些羞澀的說:“容非衍,尺寸這麼合適,該不會那個時候你就偷偷的爲我量身定做好了吧?”
說起這個容非衍的臉上就鋪上一抹羞赧,他擡手使勁揉了揉瑾色的頭髮說:“小樣。”
聽着他寵溺的話語,瑾色臉上揚起一抹笑容,明亮的笑容,照的容非衍的瞳孔裏映滿了她的身影。
將瑾色攬在懷中,容非衍嘆息般的聲音說道:“色色,再補個婚禮吧。”
瑾色連忙搖頭,這件事之後給了她嚴重的後遺症,她寧願就這樣生活下去,也不想再去搞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來。
還有上次容非衍花了幾百萬專門爲她定製的婚紗,她還沒有跟自己心愛的人走入婚禮的殿堂,就被人給綁架了。
說起這些事情來簡直滿滿的傷心淚。
不提也罷。
“非衍哥哥,我們這樣不是挺好的嗎?爲什麼非要去補辦婚禮呢?”瑾色撅着嘴問道。
“因爲我想要將最好的給你啊。”容非衍溫柔的聲音說道。
漂亮的眼眸凝視着他,瑾色抿着脣沉默一會兒,忽然擡手圈住他的脖子,笑眯眯的說:“你已經給了我最好的了。”
所以不用補辦婚禮,就這樣挺好。
“對了,這枚戒指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是用南非之星做的吧?”瑾色問這話的時候眸底閃過一道狡黠。
容非衍眉頭一揚,看着瑾色問:“你怎麼知道?”
“所以一開始這個東西是做給我的咯?”瑾色再次開口詢問,眼睛盯着容非衍,臉上則鋪上一層碩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