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四十。
陸嶼幫蘇宛辭整理好,帶她離開總裁辦。
陳恆在祕書處外面等着。
見到他們人,陳恆很快垂下目光,將手中早就整理好的文件遞給了陸嶼。
“老闆,您要的會議記錄。”
陸嶼只斂眸掃了眼,並沒有接。
“做的不錯,明天陳特助帶薪休假,不用來公司了。”
陳恆不免意外。
看出了老闆和夫人準備離開,他很有眼色的把文件收了回來,順口問了句:
“老闆,您明天還來嗎?”
“不來了。”男人嗓音散漫,其中的愉悅難以忽視。
他摟着懷裏的蘇宛辭,脣角輕勾:
“最近大家辛苦了,放兩天假。”
陳恆連忙點頭。
還很狗腿的小跑着去按了電梯。
電梯合上的前一秒,陸嶼眼都沒擡地說:
“跟財務說聲,這個月工資翻倍。”
陳恆:“!!”
意外之財!
某特助臉上笑成了一朵花,要不是電梯門關的快,他必定要再吹一波彩虹屁。
不過也沒關係。
等老闆下次來公司,他再把這波彩虹屁補上。
進了電梯之後,蘇宛辭腰肢頃刻間軟了下來。
“站不住?”
男人順勢摟住她。
蘇宛辭有氣無力點頭。
兩腿又酸又軟。
腰更別提了,酸酸脹脹的,一言難盡。
剛纔在總裁辦外,她是強撐着站直,爲了那點面子。
現在進了電梯,沒人之後,蘇宛辭強撐都撐不起來了。
低頭看她兩眼,陸嶼直接將人打橫抱起。
看着縮在懷裏貓似的的小姑娘,男人心尖微癢,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她身上,
讓她寸步不離。
如果剛纔不是在公司,他肯定不會停下這麼早。
瞧着蘇宛辭眉眼間的疲倦,某匹餓狼難得地有了幾分愁悶。
他家寶寶體力消耗這麼快,晚上怎麼繼續?
看來是時候將晨跑安排上了。
他家寶貝的體能不太行,動不動就暈,沒一會兒就累,需要多鍛鍊鍛鍊。
懷揣着各種念頭,陸嶼抱着蘇宛辭出了電梯。
此刻的蘇宛辭並不知道,某狼正在絞盡腦汁的想着,晚上該如何再吃幹抹淨。
爲了節省時間,陸嶼並沒有再回華庭公館親自做飯,而是直接帶蘇宛辭外面包廂中用的晚餐。
晚上八點,兩人回到華庭公館。
剛一進門,蘇宛辭身體一輕,就被陸嶼從後面抱進了懷裏。
她輕呼一聲,本能地環住了他脖子。
精緻的眉心不由蹙起。
“還來?”
某人的目光很是可憐,委屈巴巴對着她說:
“老婆,沒吃飽。”
蘇宛辭:“……”
“寶寶,你自己想想,你們這個實驗做了多久,都快一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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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做了多久,你就冷落了你老公多久,小晚晚,你不該補償回來嗎?”
呵呵呵……
某女訕笑,因他這幾句話而有些心虛。
壓住眼底的輕顫,她軟下聲音,同他商量。
“要不……明天再繼續?”
“這次能休息一段時間,估計至少能休半個月左右,老公,別一次性吃太撐,明天再——啊!”
不等她說完,整個人就被壓在了沙發上。
蘇宛辭抵在他胸前的雙腕,被男人一掌扣住,反壓在了頭頂。
他的吻迫切,着急,又染着說不出的情意。
“等不了明天。”
蘇宛辭眼角猛地一跳。
陸嶼輕咬着那紅脣,聲音很低。
“再說了,今天是今天,明天是明天的,爲了不勞累過度,今天的工作還是別推到明天了。”
說罷,他封住她的脣。
再沒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
華庭公館的智能燈,從大廳、輾轉亮到四樓花房,最後回到了二樓主臥。
等一切平息,已經到了凌晨兩點多。
陸嶼將懷裏的人從浴室中抱出來,剛一接觸到被子,蘇宛辭就沉沉睡了過去。
牀邊的男人眉眼間盡是魘足,前段時間慾求不滿的鬱色,盡數消散。
***
接下來的三天,蘇宛辭終於知道了什麼叫結了婚的男人不能餓。
你餓他一天,他能從你身上索取十天。
尤其像陸嶼這種素來夜夜笙歌的餓狼,天天喂都還喂不飽。
何況這次一連餓了一個月。
那陣勢,蘇宛辭差點被他吞下去。
經過這幾天沒日沒夜的摧殘,“惜命”的某女終於明白一個道理:
——哪怕以後研究所再忙,她都決不能忽視了這匹冒着酸味的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