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再呆在家裏發黴了,跟我一起出去走走吧,緩解一下壓力。”jerry拉着發呆的喬瑾夏出門了。
按照jerry的話來說,購物能夠很容易治癒女人的心底壓力,這不,她拉着喬瑾夏大買特賣,到最後,手中的袋子根本提不下了,當然,她們逛的最多的則是孕嬰店。
而喬瑾夏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jerry時不時的向她請教如何帶孩子,以及如何育兒。
到最後,她們倆人逛累了,到商場的樓上喝茶。
“瑾夏,沒想到三年不見你變化這麼快。”jerry由衷的說。
喬瑾夏搖頭笑笑,說:“如果你知道失憶對你的痛苦,你或許不這麼覺得了。”
jerry想了想,隨即笑起來,說:“跟我去個地方。”
待去到地方,喬瑾夏忍不住問:“這裏是什麼地方”
jerry道:“這裏算是我的睡眠工作室,顧名思義就是針對一些睡眠不好,精神壓力大的人羣。”
“現在城市節奏太快,很多人睡眠質量越來越差,我便想着開一間這樣的店改善那些有需要的人的睡眠。”jerry指着沙發對喬瑾夏說:“坐上去感受一下。”
喬瑾夏聽話的坐了上去,剛坐上去,面前就垂下來一隻懷錶,jerry拿着懷錶對喬瑾夏說:“看到時間了嗎”
喬瑾夏點頭,jerry道:“這個時間就是爲你特地打造的睡眠時間。”
“睡眠時間”喬瑾夏問。
“是啊,通過科學檢測,人的真正睡眠的時間並不多,通常情況下,一個小時就夠了,剩下的則是淺眠,你看,這個懷錶上有什麼特徵”
jerry拿着懷錶在喬瑾夏面前晃悠。
喬瑾夏的眼睛則隨着懷錶轉來轉去,很快,她整個人便覺得疲憊無比,閉上眼睛,下意識進入睡眠狀態。
jerry盯着喬瑾夏看了一會兒,隨即收起懷錶,開始了她的工作。
喬瑾夏只覺得自己經歷一場美妙的旅行,在夢裏,她見到菩提樹下站着的傅辰燁,那個人背對自己,雖然看不清楚面孔,但是她潛意識知道那個人就是他。
她緩緩走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剛叫一聲傅辰燁,那人轉過身卻是左梓唐的面孔,喬瑾夏心中一驚,問:“梓唐,是你”
左梓唐本來溫潤的面孔陡然間變得冷漠無比,“喬瑾夏,你竟敢揹着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你當我是死人嗎”
喬瑾夏連忙搖頭,說:“我沒有。”
“還敢騙我”左梓唐面目猙獰的看着她說:“你答應過我永遠不會跟我分開,爲什麼要騙我”
話音剛落,他的大手掐住喬瑾夏的脖子,喬瑾夏忍不住咳嗽起來,左梓唐猙獰的望着她說:“喬瑾夏,我當初就不應該救你,我要掐死你這個蕩婦”
“救命啊”
喬瑾夏捂着自己的脖子猛然坐起來,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原來在做夢。
但是這種感覺太真實了,真實的以爲她自己會被左梓唐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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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很奇怪,爲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呢
左梓唐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喬瑾夏扭頭看了一圈,只見房間漆黑無比,並未有jerry的影子,她拿下毛毯下了沙發,剛準備出去,只見燈打開,jerry出現在她面前。
“你醒了。”jerry也像是睡了一覺,格外的疲憊。
喬瑾夏歉意的說:“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沒關係。”jerry站起來說:“你覺得累嗎”
喬瑾夏搖頭,“就是做了一個噩夢。”
“是啊,我聽到你在夢裏大聲喊放開你,是什麼噩夢這麼讓你害怕”jerry問。
喬瑾夏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jerry笑了一下,說:“沒關係,不想說就不說了吧,對了,我剛纔給你做了催眠,我發現你大腦曾經被人下過一個指令,那個指令可能就是封鎖你記憶的指令。”
喬瑾夏驚愕的看着jerry說:“你說我的失憶是人爲的”
jerry走過去倒了兩杯水,一杯遞給喬瑾夏,另一杯自己端起來喝了,“是的,這個人,應該是不想你想起當年的事情,所以才大費周章的把你的記憶鎖住。”
“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呢”喬瑾夏委實不命吧。
jerry道:“能這樣做的目的不外乎就是不想你想到過去的記憶,也或許,是要掌控你。”
喬瑾夏想到夢裏夢見的情景,她腦子勾起一個大大的問號,心裏想的是,那個人會是左梓唐嗎
除卻他之外,喬瑾夏的確想不到會有第三個人。
看喬瑾夏面色嚴肅,jerry溫和的聲音說道:“先坐下歇歇,找記憶的事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找回來的,或許哪天別人不經意的一句話,就能解開鎖住你記憶的指令呢”
喬瑾夏喃喃道:“他爲什麼這麼做”
“誰”jerry問。
喬瑾夏轉眸看着jerry說:“是我一個朋友。”
於是她將左梓唐的事情說了出來,jerry感到十分意外,她思索一會兒說:“照你這麼說,我現在懷疑肯定是他找人鎖住你的記憶,並且植入了新的記憶,讓你認爲他就是你的老公。”
喬瑾夏沉默。
jerry又分析起來,“他既然花費了那麼多的時間跟精力救你,又照顧你跟孩子這麼多年,看來,他應該十分喜歡你。”
“是吧,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我只知道我們相處還可以,就是沒有那種令我心情澎湃的感覺,對了,他走之前,還將他名下的產業送給我還有孩子。”
“我去,他咋這麼大方”jerry轉念一想,說:“不對,我覺得不對勁。”
喬瑾夏問:“怎麼不對勁”
“你想啊,他既然這麼費心盡力的鎖住你的記憶,又怎麼輕易的說放手就放手呢這邏輯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jerry一臉嚴肅的說:“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單純。”
看喬瑾夏意外的目光,jerry說:“我也不清楚,只是憑一個心理醫生的直覺罷了。”
喬瑾夏道:“謝謝你跟我說了那麼多,我打擾你那麼久,真的很抱歉。”
“瑾夏,你跟我客氣了,當年要不是你,我也不會盡快走出那段傷痛,過去的事情不說了,你現在有什麼想法”jerry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