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西雖然才入網紅圈不久卻也知道沈詩情對於陸景琰來說意味着什麼。
現在辛甘把她和沈詩情做比較,簡直就是在給陸景琰找不痛快。
“辛小姐,您說笑了,我知道自己的地位,不敢和沈小姐做比較。”
辛甘冷淡的掃了一眼婕西,嘲諷一笑說道,“也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我這樣不自量力的。”
當時若是陸景琰出車禍的時候她沒回來,或許現在的結果也會不一樣,可是她當時就是那麼自不量力,還以爲自己已經有了孩子,和陸景琰也發生了實質的關係,或許有機會和沈詩情一較高下。
她的人生就是從那一刻起,開始徹頭徹尾的發生了變化,這一切都怨不得誰,只能怨她自己太輕易的相信陸景琰,不然也不至於變成這樣。
婕西拘謹的站在一旁,不敢多言。
陸景琰滿臉的醉意,看着辛甘的眼神多了幾分怨念。
“能不能不要一直提起沈詩情?”
辛甘輕挑眉頭,見陸景琰竟來了脾氣,脣角微微勾起,淡然道。
“怎麼,難道我提起沈詩情讓你覺得難過了?沈詩情肚子裏面的孩子已經沒了,等沈詩情熬過這三年你們就可以重新在一起了。到時候你要是想和我離婚,我可以隨時和你離婚的。”
陸景琰聞言,神色猛的一變,眼神凌厲的看着辛甘。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和我離婚是想和陸景晨雙宿雙飛。”
辛甘冷聲一笑,慢走從樓梯走下來,脣角噙着微笑,淡聲道。
“這都被你給猜到了?真厲害,那你呢,想把沈詩情給送出國又有什麼意圖?我是不可能讓沈詩情那麼輕易出國的,所以你只能等三年,或許三年之後沈詩情從局子裏面出來,走投無路會對你一心一意呢?”
婕西見辛甘說的愈發的離譜擔心待會陸景琰會生氣,於是從管家的手裏面把醒酒湯給接過來,走到陸景琰的面前,語氣溫柔的說道。
“陸少東,您還是先把醒酒湯喝了吧。喝了能舒服一些。”
辛甘走到陸景琰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臉上神色平靜,看着陸景琰脣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陸景琰看了一眼婕西,眼神冰冷,沒有任何的感情,冷聲道。
“把碗給她。”
婕西先是不明白陸景琰說什麼,隨後看到陸景琰的目光落在辛甘身上,眼底閃過一抹尷尬,隨即把碗遞給辛甘。
辛甘並沒有要接過碗的意思,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碗,隨後輕挑眉頭收回目光淡聲道。
“我父母沒教過我怎麼伺候別人,所以很抱歉,麻煩婕西小姐幫我伺候一下我丈夫吧。”
陸景琰聞言,冷厲的掃了辛甘一眼,冷嗤道。
“你既然還知道我是你丈夫,還不快過來照顧我。”
辛甘輕挑眉頭,目光落在婕西的身上,淡聲說道。
“你不是帶了一個人回來照顧你嗎?身爲你的妻子,我已經做到了大方得體了,甚至讓人好好的招待婕西小姐,難道我做錯了嗎?”
辛甘脣角勾起,眼神卻多了幾分冷意。
“當初我要是也這樣對待沈詩情的話,那現在肯定就沒那麼多事了吧。”
陸景琰聽着辛甘的話,深吸一口氣,猛的站起身來我,雙手支撐在桌面上,盯着辛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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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甘,現在你已經是我妻子了,就算你現在後悔也沒有任何的意思。”
辛甘見陸景琰把臉湊到自己面前,眼神裏面帶着憤怒,一點都不像是當時剛認識陸景琰時的樣子,她當時第一次見到陸景琰的時候其實對陸景琰還沒有太多的感情變化。
只是覺得陸家到底是什麼風水寶地啊,每個人都長得那麼好看。
現在看到陸景琰的臉已經激不起她任何的興趣。
她只是淡然的掃了一眼陸景琰,脣角噙着笑容,目光從陸景琰的身上收回,語氣淡然的說道。
“是啊,千金難買早知道,若是景晨早知道會有今天,肯定當時就會不顧一切帶我走吧。”
陸景琰聞言,神色猛的一變,一把掐住辛甘的脖子,臉上表情不悅。
“辛甘,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聽到一次!”
辛甘卻不甘示弱,目光無懼的看着陸景琰,臉上帶着嘲諷的笑容。
“爲什麼不可以說?你做都敢做,卻不讓我說?陸景琰,有你這樣的人嗎?”
陸景琰見辛甘直到現在都還伶牙俐齒,手上的力道漸漸的加重起來。
婕西見辛甘的面色呈現一種缺氧般的漲紅,臉上的表情很是惶恐,立馬伸手拉着陸景琰的手臂。
“陸少東,別這樣……”
陸景琰卻不聽任何人的勸告,目光冷沉的盯着辛甘。
“我說過,不要在我面前提到沈詩情和陸景晨。”
他和辛甘之間之所以有那麼多的隔閡,完全是因爲陸景晨和沈詩情的存在,若是他們之間少了這兩個人,或許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辛甘的手摸到一旁的菸灰缸,幾乎是不顧自己手上的疼痛,一把抓起菸灰缸朝着陸景琰的腦袋砸去。
保鏢看到這一幕,立馬過來把辛甘和陸景琰拉開。
陸景琰的腦袋被菸灰缸給砸了一下,額頭滲出血絲。
他幾乎是感覺不到任何的痛疼,目光盯着辛甘。
辛甘卻因爲剛纔的舉動崩到手上的傷口,手上有血液滲透出來,她死死的捂着自己的手掌,臉色因爲疼痛而蒼白起來。
保鏢隊長隨即就把辛甘給帶到一邊,交給一旁的手下,厲聲道。
“帶辛小姐去包紮傷口。”
“是。”
保鏢隊的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辛甘竟然會這麼厲害,竟然敢反抗陸景琰。
陸景琰根本就不會真正的做出傷害辛甘的行爲來,剛纔他之所以那麼做只是對辛甘的一種警告,卻因爲酒精的關係沒有控制好力度。
“陸總,我先給你包紮額頭吧。”
保鏢隊長見辛甘被他的手下給扶到樓上去之後,沉了口氣,目光落在陸景琰的身上,語氣恭敬自然的說道。
“你的額頭受傷了我,需要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