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瑾夏端着咖啡杯,說:“抱歉,把你也捲了進來。”
嚴華年淡淡一笑,說:“瑾夏,跟我還這麼客氣。”
https://palace-book.com/ 聖殿小說
他抿了一口咖啡說:“欠你的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清呢。”
喬瑾夏尷尬的說:“快別說那麼多了,你再這樣說,我都不好意思啦。”
“對了,你有傅辰燁的消息嗎”嚴華年問。
喬瑾夏搖搖頭,面色有些難過的說:“他故意躲着我。”
嚴華年笑道:“一個男人存心要躲一個女人,就是你踏破鐵鞋也未必能找到他。”
喬瑾夏下意識問:“那怎麼辦”
嚴華年忍不住笑起來,“我是有辦法,只不過這個辦法有點損。”
喬瑾夏連忙道:“你快說什麼辦法。”
“你真的很想知道”嚴華年故意湊近她問。
喬瑾夏說:“當然了。”
“好吧,你湊近點我告訴你。”嚴華年說。
當聽完嚴華年說的話之後,喬瑾夏連忙搖頭,“不行,我怎麼能這樣做呢”
嚴華年道:“看來你還是不想見到他。”
“纔不是。”喬瑾夏臉色有些微紅,說:“我真的很想見到他,只是,我擔心用這種方法會適得其反。”
“相信我,憑着我對他的瞭解,不會適得其反的。”
看嚴華年說的這麼自信,喬瑾夏認真的思考一會兒,說:“好,我就相信你。”
嚴華年笑道:“先別答應我這麼早,你還是考慮一下再說,萬一情況沒有你想的這麼好,我可不會負責喲。”
喬瑾夏臉色微微一紅,說:“沒讓你負責。”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喬瑾夏離開酒店,嚴華年則在原地繼續喝咖啡。
過了一會兒,有一個人走了過來,“嚴先生,派去調查左梓君的人回來了。”
嚴華年放下咖啡杯,面色淡然的說:“讓他上去等我。”
“是。”
與此同時,醫院某病房,傅辰燁一臉醬色的看着陳銘問:“你說她去見一個男人什麼男人長什麼樣子對方什麼背景做什麼的”
聽聞傅辰燁一連串的問話,陳銘回答的很是巧妙:“對方做什麼的還不太清楚,看起來他很優秀,應該是社會的精英人士,同時長的也很帥氣,就像老闆你一樣,而且夫人見到他的時候就有說有笑,看起來很熟的樣子。”
“別說了”傅辰燁臉色一沉,陰冷着目光瞪着陳銘說:“再說下去,你是不是要說他們倆人去開。房了”
“這倒沒有,我看到夫人回家了,好像是在做什麼準備。”
“準備什麼準備”傅辰燁一臉鬱悶的瞪着陳銘問:“有那個人的照片嗎”
陳銘雙手奉上之前拍的照片說:“這是跟着夫人一起去現場的人拍下來的。”
傅辰燁一眼就看到畫面上的人是誰,待看到喬瑾夏跟嚴華年貼的很近的時候,他臉色陡然一沉,拿起手機往地上摔。
陳銘心疼不已:“老闆,我新買的手機。”
然而處於震怒中的人壓根沒有聽到他的話,他一臉陰沉的說:“嚴華年什麼時候來濱城了,怎麼沒人告訴我”
陳銘道:“這個,我也不清楚。”
傅辰燁胸腔裏涌出大量的憤怒,沉默一會兒,說:“醫生呢,讓醫生過來,我問他什麼時候能出院。”
陳銘嘴角漾開一抹笑容,很快消失於眼底,看樣子老闆應該很快抱得美人歸了。
第二天,喬瑾夏帶着孩子們去見嚴華年,兩個大人加上兩個小孩子去了濱城世紀樂園。
第三天,喬瑾夏又帶着孩子們去見嚴華年,兩個大人加上兩個小孩去看了一場時間不短的電影,之後在濱城一家高級餐廳用餐。
第四天,喬瑾夏獨自一人去見嚴華年,兩個人逛了服裝店,期間,喬瑾夏還去了一趟婚紗店。
第五天…….
沒等到第五天,傅辰燁就受不了了,硬是強烈要求出院。
醫生說爲了他的身體着想,最好還是在醫院多住幾天爲好。
但是傅辰燁已經等不了,他們倆人都去逛婚紗店了,接下來是不是要民政局領證,然後滾牀單了
一想到有這方面的可能,傅辰燁的心臟就像是被誰拿着剪刀在不停的剪着一般。
當即不顧醫生的勸說,徑自出了醫院,直接朝喬瑾夏所在的地方殺去。
喬瑾夏正坐在某個風景超級好的地方,跟嚴華年一起品茶聽曲,順便暢談人生,還沒有來得及說到正事上面,只見面前忽然出現一道陰影。
喬瑾夏看到渾身張揚着戾氣的傅辰燁站在自己面前,她有些愣怔,隨後笑起來,“傅先生,好久不見。”
傅辰燁陰鬱着目光看着她,一個字都沒有說,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說:“跟我走。”
喬瑾夏搖頭,“抱歉,你消失了這麼久,一個電話都沒有,剛一出現就讓我跟你走,我們好像沒那麼熟。”
傅辰燁泛着寒冰氣息的目光盯着喬瑾夏說:“我再不出現,你是不是就要跟他結婚了”
喬瑾夏心尖一動,嘴角漾開一抹淡笑,說:“這跟你有關係嗎你不是喜歡躲着我嗎幹嘛又要出現啊。”
傅辰燁欲言又止的說:“我是情非得已纔會躲着你。”
喬瑾夏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不管你情非得已,還是被逼無奈,我都跟你沒關係。”
“華年,剛纔我們說到哪了”喬瑾夏忍住心尖的震盪,故意說道。
嚴華年脣角勾起一抹笑容,說:“傅先生,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我不認識你,你少跟我套近乎。”
不等嚴華年下文,傅辰燁二話不說的拉着喬瑾夏就要樓下走。
喬瑾夏說:“喂,你幹嘛呢,我跟他話還沒有說完呢。”
“不說了,有什麼好說的。”傅辰燁直接扛起喬瑾夏往外面走。
喬瑾夏極度無語,“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說消失就消失,說出現就出現,你都不問問我同不同意,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惡”
傅辰燁面色陰鬱的看着喬瑾夏,眸底泛起絲絲縷縷的傷痛,他說:“抱歉,夏夏,我不是故意躲着不見你的,而是,我真的有迫不得已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