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綿正在往嘴裏塞蔬菜，隨口“嗯”了一聲，“我是m。”
沈嬈瞬間大笑。
周邊的人都忘這邊看了看。
楚綿抿脣，“……”很好笑麼！！
沈嬈這個搞笑女！能不能注意點形象，她可是女明星啊！
“沈嬈。我說真的。”楚綿皺眉。
沈嬈：“那你還有什麼身份？”
“珠寶設計師，蝴蝶。”
“我知道啊。”這個她是知道的。
楚綿點頭，“還是賽車手，神祕7……”
沈嬈愣了一下。神祕7？
神祕7是楚綿嗎？
等等……就是那個有拿手絕活，漂移能玩出花活兒的神祕7？！
她知道楚綿喜歡賽車，但是沒想到楚綿竟然還是賽車手？
“我參加過很多比賽，拿過很多獎，一直沒有露過臉。你知道麼？”楚綿揚了揚嘴角，眼底裏帶着幾分笑意。
沈嬈吞了下口水，然後呢？
楚綿：“你知道有一個製毒師嗎？”
“擅長各種奇奇怪怪毒品，還會做很多特效藥的製毒師，小毒。”楚綿睨着沈嬈，嘴角揚起，指向自己，“也是我。”
沈嬈：“……”聽到這兒，沈嬈已經覺得離譜了。
她的閨蜜什麼時候還會這個了？
沈嬈拿起旁邊的杯子喝了口酒，表示自己清醒一下。
“三年前消失的那個神醫段綿……”楚綿幽幽看向沈嬈，表示自己還要繼續說下去嗎？
沈嬈聽到段綿，真的繃不住了。
“姐妹，你是段綿嗎？”沈嬈的眼睛都瞪大了。
好好好，剛才還說自己是最瞭解楚綿的人，現在一次次大跌眼鏡！
“我是。”楚綿點頭，確認自己的身份，“我的鍼灸最出名。這也就是我爲什麼很會按摩的原因……”
沈嬈哽住。
楚綿又繼續說：“還有什麼呢。”
“哦對了。”楚綿微微笑，“你家裏牆上掛着的那副畫。”
沈嬈果斷打斷楚綿，“你tm還是棉花？！”
楚綿：“……別激動。”
沈嬈快瘋了，不是，這很難不激動吧？！
“你是棉花！”她雙手拍桌，就快站起來了，“楚綿你特麼！啊啊啊啊啊啊啊！”
楚綿撇撇嘴，揪了揪耳朵。
肖揚往這邊看，不知道兩個人是聊了什麼，搞得沈嬈這麼波動。
真是少見女明星這樣。
楚綿：“對，我是棉花。你的偶像，哈哈哈哈。”
沈嬈扶額。
服了。
真的服了。
“楚綿，我揍你！你竟然有這麼多身份？我怎麼信你啊？”沈嬈不可置信。
“等你回家，可以來我的工作室。”楚綿對沈嬈說。
沈嬈吞了吞口水，“你的工作室？”
“來m基地。”這樣說好了。
“……你真是m神。那個黑市裏隻手遮天，可怕的m神！”沈嬈忍不住再確認一下。
楚綿重重點頭，她是，她真的是，她不騙沈嬈。
這麼多年了，也該和沈嬈攤牌了。
況且，楚綿以後也不打算守着這麼多馬甲過日子。
她有計劃以後要做什麼。
等研究結束，就老老實實打造一個專屬於蝴蝶的品牌，開個人工作室。
她蝴蝶不會屬於任何人，只屬於她自己。
什麼顧妄琛，段瑾年，想挖蝴蝶去給他們打工，不可能啦。
“綿綿……我的天。”沈嬈得知了這幾個身份之後，就全程有點傻眼的意思。
“前幾年，外面的人傳的風風雨雨。說你是廢物，廢材……說醫學世家的楚家，偏偏只有你什麼都不是……你從來都不想過反駁呀！”
回過頭她告訴自己，她是那個人人需要的神醫段綿……
她是那個人人皆知的天才珠寶設計師蝴蝶……
還是唯一一個把賽車玩的賊帥的女賽車手神祕7；更是神祕畫師棉花、高級製毒師小毒……
她現在只想問一句：“女人，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通通都說出來吧！”
“嗯，應該也沒啥了吧。就這個幾個拿得出手而已。”楚綿喝了口酒，語調慵懶。
沈嬈快吐血了。
就這個幾個拿得出手而已。
意味着還有其他的身份。
牛，真的太牛了。
她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拍！
這難道不就是現在短視頻特別火的那種馬甲大女主文嗎？
原來這樣的女孩子在現實真的有，還就在她的身邊！
這一刻，沈嬈更加喜歡楚綿了。
她可真tm有眼光，有楚綿這樣牛的閨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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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酒裏了。”她碰了一下楚綿的杯子，“以後多多指教，謝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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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綿聽笑了。
想到這些，沈嬈忍不住罵了一句：“顧妄琛這個狗der，他真的有眼無珠到極點了。”
“我就是因爲顧妄琛，才放棄了自己這一切的。”楚綿淡淡開口。
“怪不得有些神人三年前忽然一下子都消失了，原來都是一個人，且這個人還在我的身邊……”沈嬈麻木了。
楚綿聳肩，沒說什麼。
“那綿綿，你後悔嗎？”
後悔爲了顧妄琛放棄自己這一切嗎？
“不後悔。”楚綿搖頭，“不試試怎麼知道會成功還是失敗呢？”
不管成功還是失敗，她都感激當時勇敢的自己。
做人就是要這樣，唯唯諾諾多沒意思。
“我當初做過的所有事兒我都不後悔。唯一後悔的一件事兒就是爲了顧妄琛傷害了家裏人的心吧。”楚綿低下頭，她手中的叉子在餐盤中隨便碰了碰。
噠噠噠的聲音刺耳，楚綿嘆氣，“阿嬈，我現在又開始要選擇了。”
說完，她擡眼看向沈嬈。
沈嬈睫毛微顫，“叔叔不同意你和顧妄琛復婚吧？”
“沒有人同意。”楚綿笑着和她說。
“所以你的選擇是，聽從家裏人的，還是聽從內心？”沈嬈問。
楚綿點頭，“阿嬈，我沒出息，我可能，還是會對顧妄琛動心。”
沈嬈苦笑，“什麼叫有出息，什麼叫沒出息，情難自控，這是多少年來大家就都懂的道理。”
“你是拎得清的人，楚綿，你既然敢心動，就證明有你的道理。不要說自己沒出息，你最棒了。”沈嬈溫柔地安慰着楚綿。
楚綿聽的想哭。
當年她一意孤行想嫁給顧妄琛，她深知顧妄琛不愛自己，是那個想罵醒自己的人。
現在，她是那個希望她幸福的人。
沈嬈真的一直默默陪在她的身邊。
“我和顧妄琛的感情，就是因爲陸嬌的攪和才陰差陽錯。阿嬈……我想給他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