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穿還是脫

發佈時間: 2024-12-14 18:3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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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餘白抱肩,擰眉看着提着酒過來的陸沉淵。

 平時約不到,現在主動送上門。

 “被老婆趕出來了?”

 陸沉淵沒否認,“你女朋友呢?”

 陸沉淵叫不出傅餘白女朋友的名字,太多了記不住。

 “最近有點累,騾子還有休息的時候,吵架了?”

 陸沉淵越不想提,傅餘白的話就越往這邊帶。

 “沒吵架,意見不統一,出來冷靜會兒,兩個人在一起,雞毛蒜皮的事情不少,有爭執正常。”

 傅餘白笑笑,聽陸沉淵的話,有點老夫老妻的味道。

 陸沉淵扔給傅餘白一罐啤酒。

 傅餘白接到手裏,“什麼時候改喝啤酒了?”

 陸沉淵說:“紅酒洋酒喝膩了,換個口味。”

 傅餘白拉開拉環,仰頭喝了一口,“酒都喝膩了,更何況是人,你不行跟林婉芝試試,人漂亮會賺錢,說話聲音有嗲,表面嬌滴滴的小公主,會賺錢的鋼筋水泥心。”

 陸沉淵陰測測的眼神盯着傅餘白。

 “我不是那樣的人。”

 傅餘白一直很好奇,陸沉淵是怎麼管好下面的。

 林婉芝那麼貼着,他就一點心思不動,這些年光顧着看他跟林煙的愛恨情仇了。

 陸沉淵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點了支菸說:“你記得以前會所裏,有個女孩從涼山來的嗎。”

 傅餘白臉上的笑容消失,“好端端的,怎麼想起來問這個,我不記得了,商務會所裏那麼多女孩,誰能記得清楚。”

 傅餘白從跟那個白月光分手受重傷以後,就開始遊戲人間,身邊的女人,走馬光花。

 他不記得,陸沉淵這兒也說的過去。

 陸沉淵說:“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

 傅餘白長指緊攏,啤酒從易拉罐裏冒出來,弄溼了襯衫。

 “我去換件衣服,今晚住我這裏?”

 “不住,一會就回去,他們母子在家,身邊沒個男人不行。”

 傅餘白吊兒郎當的拍手稱讚道:“好男人。”又調侃的說:“怎麼也沒想到,我們陸總家庭觀念這麼強。”

 說完,傅餘白去臥室換衣服,回到房間,長呼一口氣。

 再出來的時候,陸沉淵又喝了大半罐的啤酒,拍拍傅餘白的肩膀。

 “走了。”

 傅餘白挽留說:“這纔來了多久,不至於歸心似箭的,他們肯定都睡了。”

 陸沉淵每天晚上都有一個習慣,看小歐有沒有踢被子,這個時間正好。

 傅餘白沒留住人,把陸沉淵送到門口。

 等回到家,傅餘白馬上掏出手機打電話聯繫陸洺洵。

 打了好多遍,陸洺洵才接起電話,帶着很重的鼻音,明顯是被傅餘白給吵醒了。

 “白哥,火燒房子了?一遍遍的催命打,我好睏啊。”

 “你還能睡得着?今晚你哥過來我這兒,他問我商務會所裏有沒有一個涼山來的女孩,我問他爲什麼突然問起這個,他說沒什麼隨便問問,你哥是隨便問問的人?”

 陸洺洵睏意掃蕩空,傅餘白說的沒錯,陸沉淵嘴裏沒有無效溝通。

 爲什麼要突然問起這個。

 陸洺洵掀開被子下牀,清冷的月光撲在臉上,臉色比那月光還要慘白。

 “我哥還說什麼了?當年的事,他肯定不會知道吧。”

 傅餘白單手叉腰,窩火的說:“你問我,我敢問他嗎?陸洺洵,你說說你當年做的叫什麼事,我真後悔幫你擦屁股,就不該心軟。”

 傅餘白現在還能想到。

 兩年前的一天,他還在公司加班,接到陸洺洵的電話。

 趕到酒店房間,眼前的一幕對傅餘白來說都是噩夢。

 那個叫蘭馨的女孩衣不蔽體,躺在血泊中,七孔流血的樣子,她到死的樣子都沒有閉上眼睛,痛苦猙獰。

 除了陸洺洵以外,房間裏還有兩個男人,慌不擇路。

 陸洺洵頭痛,討好傅餘白說:“白哥,你千萬別給我賣了,如果我哥再問起你,你就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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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餘白語氣已經很差,“知道了。”他能理解的說:“難怪你哥一直不愛搭理你,管你!”

 陸洺洵抱委屈的說:“我當時意識不清楚,碰了那種東西,人失控了。”

 傅餘白一句解釋也不想聽,“你祈禱你哥不會知道吧。”

 陸洺洵嘀咕說:“他知道應該也不會怎麼樣吧,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就算翻案,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我出事,你說對吧。”

 傅餘白惱火的說:“誰知道,我又不是你哥,你跟我說這個,我怎麼回答你,早就告訴過你,在外面胡鬧也要有個度。”

 說完直接按了掛斷,手機扔到沙發上。

 傅餘白手攥拳,長呼一口氣,就不應該幫這個小子。

 他怕事情暴露,本來就是什麼好處也沒有,還惹一身腥。

 …

 林煙早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習慣性的手往被子裏探。

 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養成的癖好,每天早上都喜歡摸陸沉淵。

 隔着內褲,或者直接把手伸進內褲裏。

 掌心覆蓋的灼熱微微動了一下,林煙一驚,才反應過來,陸沉淵不是昨晚被他趕出來了?

 陸沉淵啞着嗓子問:“哪天我不回來,你摸什麼?”

 林煙立馬收回手,側着背對着陸沉淵躺下。

 陸沉淵貼過來,手搭着她的肩,溫柔的吻落在她的肩膀,“還生氣呢?”

 林煙甕聲甕氣的說:“我哪裏敢惹你生氣,一言不合半夜離開出走。”

 被說成離家出走,陸沉淵覺得太冤枉了,“我不是回來了,離家出走有這麼快的,行了!別生氣了,昨晚是我太兇了,不該那種語氣對你,下不爲例。”

 林煙問:“昨天晚上你去哪兒了?我想給你打電話了,又在想,會不會打擾你春宵一刻,半夜出門偷腥。”

 陸沉淵懲罰似的輕咬着林煙的耳垂,“我偷腥還用半夜嗎?想打電話就打給我,我又不是回不來。”

 林煙吃痛:“陸沉淵,你屬狗的?痛死了。”

 陸沉淵放開林煙,身體後仰靠坐在牀頭,“咬的還是太輕了。”

 林煙掀開被子要下牀洗漱,陸沉淵看她說:“內褲都脫了一半了,你要麼給我穿上,要麼全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