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眼看自己成爲了懷疑對象,不能放任他們繼續猜忌,站起身解釋道:“盜取公司機密這等罪名,不能無憑無據就安在我頭上。”
“我前段時間身體不適,一直沒來公司,怎麼可能接觸到機密文件?”
股東們卻絲毫不信,有人冷嘲出聲:“正是因爲你突然告假,這纔有了能出賣公司機密,暗度陳倉的時間。現下你剛回公司,公司裏就被爆出了機密文件被泄露的事,哪裏有這麼巧合的事?”
蘇沫冷聲道:“這並不是實質性的證據,也只是你們的猜測,你們說我泄露了機密,是有人看到,還是監控裏拍下來了?”
股東們認準了事情就是蘇沫做的,開始不依不饒,步步緊逼起來。
“衆所周知,司董的辦公室內沒有監控,根本就查不出是誰竊取了機密文件,但公司外面有監控,前段時間你頻繁地進出司董的辦公室內,指不定這個計劃很早你就開始實施了。”
蘇沫神色微冷,當即反問道:“進出司董辦公室的人那麼多,難道就只有我一個人嗎?”
王經理說道:“想竊取全部的機密文件,必須要有足夠長的時間,我排除過監控錄像,進出司董辦公室的人雖然很多,但真正符合偷竊條件的,除了你之外便是司澤陽和司雲焉。”
司澤陽聞言,面色不悅道:“我這陣子爲了公司的事忙得焦頭爛額,怎麼會背叛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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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經理趕忙道:“司總,您別誤會,您在司氏集團幹了做這麼久,對公司的付出在座的各位都是看在眼底的,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蘇沫也沒懷疑司澤陽,他對工作還算認真敬業,一心想着當上司家掌權人,自然不會自毀了司氏集團去絕自己的後路。
唯一的可能,就是司雲焉。
司雲焉纔是最有可能幹這件事的人。
蘇沫懷疑的目光投向了司雲焉,但女人一臉淡定,捕捉到了她的視線後,當即反咬一口——
“你看我做什麼?我來司氏集團多久了,在座的各位叔叔伯伯都是看着我長大的,難道我會跟你一樣做出禍害公司的事嗎?”
不等蘇沫說什麼,股東們也開始幫司雲焉說話:“這件事肯定不會是司雲焉做的,她在公司這麼多年,要做這種事早就做了。”
“我看就是蘇沫做的,只有她來公司不久,升職還這麼快,野心昭然若揭!”
“何況司氏集團近來出事本就是因爲蘇沫,說不定她早就聯合了傅氏集團明面上故意打壓我們,背地裏又偷竊公司機密轉賣出去,爲的就是徹底整垮司氏集團。”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激烈憤慨地將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蘇沫,壓根沒給蘇沫一點反駁的餘地。
蘇沫冷冷聽着這些打擊的話,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攥緊,側眸看了司雲焉一眼,從女人的眼底捕捉到了一絲得意的情緒。
她懷疑這件事跟司雲焉脫不了干係,可事發突然,她拿不出證據。
正當衆人議論激烈時,會議室長桌忽然被拍響。
司瑾厲聲打斷道:“夠了!都少說兩句!”
“小沫是我女兒,我可以爲她擔保,她絕不會做出背叛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