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徒清胤手邊的札記，曹鈺眉毛微微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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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札記是師父的寶貝。”
“我知道。”
司徒清胤眼裏掠過一抹歉意。
看到裏面的內容他就知道了。
雖然主人已經死了，但自己隨便翻人家的東西確實不好。
“那麼你應該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了吧。”
曹鈺看着他。
司徒清胤點頭。
“年前我上山，聽師父說起過，有人問他愛****的事。小陌帶你上來我就猜到了你的來意。”
曹鈺在沙發上坐下，示意司徒清胤也坐。
“其實這本札記我也沒看過。十幾歲的時候偶爾看到，還沒翻開就被師父發現並收走了。”
說到這裏，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玩的事，曹鈺陰沉的眼裏閃過溫馨笑意。
“當時年少，總以爲札記裏有什麼了不得的巫術，以爲師父不肯教我，爲此我還慪了兩天氣。後來師父才給我講了大概。”
“小陌上山後，我偶爾上山給他講故事解悶的時候說起過。我以爲他當時還小，當故事聽了就忘了。倒沒想到他一直記着。”
“這札記裏確實有個了不起的巫術。”
司徒清胤把手邊的札記朝他推過去，只是說到後半句的時候，眼裏掠過冷芒。
這樣強行掌控人心的巫術，確實“了不起”。
“愛****？”
曹鈺沒去接本子，只是反問。
“嗯。”
收回手，司徒清胤又道:“你跟隨道長學習巫術多年，我想請你幫我看一下里面關於愛情蠱的培植方法，看能不能找到解決之道。”
曹鈺搖搖頭:“我天賦不如小陌，跟着師父的時候又是過了十歲。倒是小陌，從五歲就被師父帶回來，自幼接觸這些東西，把師父的本事學了七成。他現在缺的，只是經驗和實踐。你給他看比給我強。”
兩人正說着話，楚陌扶着腰推門進來。
看到曹鈺苦笑着抱怨:“師兄你下手也太狠了。我都沒捨得往你痛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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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只想着打架，全憑本能，誰還顧得上別的？”
曹鈺眼裏閃過歉意，起身去扶楚陌。
“陌，你看一下這個。”
曹鈺把楚陌扶過來，司徒清胤把札記遞給他看。
楚陌翻開札記，起初像是沉浸在了師父的情緒裏，感受着他喜歡唐悅的心。
字裏行間，都透着濃濃的喜歡。
直到看到蘇懷製作愛情蠱的過程時，他才凝神細看，臉色也越來越沉凝。
“這個恐怕幫不了你。”
良久，楚陌擡頭歉然的看着司徒清胤。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司徒清胤什麼都不懂，都能看出蘇懷製作的非正規愛****未必能接司徒清胤給玄離憂用的那種。
楚陌更是幾乎直接否定。
雖然他不知道愛情蠱怎麼培養。
但卻也知道師父憑藉殘卷做出來的肯定沒有正宗愛情蠱效果好。
“我想見見那個當兵的。”
沉默了一下，司徒清胤擡頭看曹鈺。
“你怎麼就知道他沒死？”
這麼多年過去了，師父現在六十六歲，算是高壽。
那個年代的人，能活到七十多都算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