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我問。
雖說我的身份同樣見不得光,可比起眼前這位顯然剛從夜店出來的女子,總要有優勢許多。
我一把扶住卓老闆,站在他旁邊,對門口那位道:“這裏有我,不用你了。”
說着,我便要關門。
豈料,那女子居然一把壓住門,笑着對我道:“卓哥帶我過來的,怎麼就不用我了”她上下打量我一番,用十足的語氣鄙視:“該不會是技術太差,滿足不了卓哥吧”
我一下就笑了,直接祭出殺手鐗:“處.女”
她沒明白我這句話的深刻含義,我不介意給她解釋一番,只笑得更加燦爛:“卓哥有潔癖。”
她的臉瞬間就變了,傻子都能聽出來,我說她髒。
“難道你是”她明顯不信。
我略略點頭:“所以我是他女朋友,至於你,逢場作戲而已,還不快走”
她才不會放棄,夜場那種地方,想遇到卓老闆這樣長得好身材好又多金的男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不容易跟來了,當然不會輕易離開。
她閃身進門,扶着卓老闆另外一邊。
“卓哥,今天晚上我們玩雙飛好不好”她湊近卓老闆,提議道。
“這裏不需要你”我放大音量,怒視着她,同時使勁扯了下卓老闆,生怕他答應。若他真的答應,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怒而離開。
“你是誰”卓老闆醉了,似乎這才發現旁邊還有個女人,有些疑惑的問。
“我是小柔啊您忘了”那位嬌滴滴的說。
小柔
這一刻,我真想罵人我當時起名字時,究竟有多隨意,怎麼隨手一抓,就是個叫小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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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老闆虛起眼睛,將那人打量了一番,摸出錢夾子,隨手抽了幾張紅票票遞給她:“你可以走了。”
那位一把接過紅票票,當着我的面兒親了一口紅票票,笑逐顏開:“那就不打擾卓哥了。”
她主動鬆開卓老闆的手,退到門外:“卓哥,拜拜。”
女人走後,我一萬點鬱結的扶着卓老闆往起居室走去,給他放水洗澡。
所謂酒醉三分醒,他知道我在做什麼,也很配合。
給他脫.衣服的時候,我看見他領口的口紅印,看見他脖子上的口紅印,我的心裏如五味雜瓶,一瞬間全部打翻了。
我當場就哭了。
可他是醉的,反應比正常人慢了許多。
“你怎麼哭了”他僅是疑惑,沒有絲毫愧疚或者其他感情。
我抹了一把眼淚:“我沒哭,是剛濺上的水。”
他沒再多問,只在我攙扶下,躺進浴缸,我忙又給他拿了牛奶,看着他將一罐喝完。
怕他醉酒後睡着,淹死在浴缸,我乾脆動手給他洗澡,再把他扶到牀上。
這期間,他的小小卓一直雄赳赳氣昂昂站立着,我給他清洗的時候,他就舒服的哼哼,再到牀上時,他就壓住了我。
做的時候,我聽見他模模糊糊說:“小柔還是你讓我最舒服就好像量身定製”
酒醉的人好像特別不容易到達頂點,反正那天一次的時間比平時長許多,當然,他也不怎麼在乎我的感受,純粹動物的本能。
我記得他的酒量很好,怎麼會喝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