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長公主的茶宴

發佈時間: 2024-12-31 11: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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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月這才明白了寧襄爲何會出現在雲舒閣。看來長公主是想讓自己聲名盡毀,被惡人糟踐。

 這位長姐盡這最後一點血脈情分,爲自己找了一顆相對好一點的解毒丸。

 本來清月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因着她最後這一點良心,算了。

 畢竟她是三哥的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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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公主的茶宴設在荷花廊的雅軒內,四面通透,可以看到來來往往的人,且裏面已經坐了不少的夫人小姐們。

 特別是齊珠珠、蘇婉寧、張筠芝幾個,明目張膽的在一旁偷笑。

 寧嘉郡主早就暗地裏放言,定要讓那小騷貨當衆出醜。公主府的後院,可是提前準備了好幾個健壯的男人,今日就讓那小賤人好好享受享受,誰讓她將寧家兩位哥哥都迷得神志不清。

 這對母女的惡毒血承一脈,整顆心都黑的發臭。

 長公主在知道寧肅那一拳是清月打的之後,氣的咬牙切齒,下定決心要讓人身敗名裂,受盡恥辱而亡。

 “淑妃娘娘來了呀,來,快坐!”

 淑妃與長公主的身份不相上下,誰也沒有行禮。而各自身後之人都屈了屈身子,算是拜見了。

 “長公主好雅緻,大老遠就聞着茶香了!”

 “我這茶可是用一大早收集的荷花露所煎,能不香嘛!來,快嚐嚐!”

 長公主親自給淑妃倒了一杯後,才招呼旁人。“幾位小姐也一塊坐吧!”

 “芳嬤嬤,上茶!”

 這幾位可沒那麼好的待遇,可以喝到現煮的花露茶。她們杯子裏倒的,都是壺中早就加了藥的溫茶水。

 清月聞到了一絲淺淺的媚香,不禁皺眉。莫非這長公主是想把魏家的女兒全都禍害了?那可真夠陰損的。

 她率先淺嘗了一口,裏面只有三分藥性,只是會讓人言行輕浮,還不足以令人神志不清,到了非要不可的地步。

 看來,定還有後招,且只針對自己的那種。

 起初,大家都很熱絡的閒聊着,你一言我一語,將長公主奉承的眉開眼笑。

 見清月連喝了四五杯茶,淑妃衝她使了個顏色,長公主也衝旁邊的兩個丫鬟使了個顏色。

 “哎呦!”

 丫鬟藉着添水之際,不小心將新端上來的茶,全部灑在清月身上。華麗的留仙裙,被弄得污穢不堪,上面還沾滿了茶葉和碎渣。

 更關鍵的是,這泡了十足的含春香,聞之則醉,嗅之則狂,更何況她本就喝了三成媚藥,只等着看好戲就成了。

 “對不住,七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這就帶您去換衣服!”

 但凡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到,這丫鬟就是故意的。

 可又如何呢?這是寧府的地盤,始作俑者是長公主,下人也是她安排的,清月就是想追究,也不過是徒增冷眼和笑話罷了。

 “無妨!不過是溼了裙襬,用不着那麼麻煩!”

 清月將杯中殘留的半杯冷茶飲盡,繼續不動聲色的端坐在矮凳上。既然下的是含春香,那就大夥一起享受吧,看誰先受不住。

 見人未起身,寧嘉郡主又咬牙切齒的衝丫鬟使眼色。

 被委以重任的婢女,不得不再次手抖,將杯子裏的水潑過去。

 這一回,灑的不僅僅是裙裾,而是胸襟。

 被酒水打溼的綢緞,緊緊的貼在胸前的肌膚上。那圓潤飽滿的山丘突兀,令長廊下坐着的寧肅和幾位公子哥們血脈噴張。

 “對不起,小姐。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嘛!接二連三的把酒灑我身上,你說不是故意的誰信呢?”

 小丫鬟把事情辦砸了,嚇得瑟瑟發抖,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魏七小姐,請您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清月淡定的端起酒杯遞過去。

 “好,我相信你。喝了這杯茶,就算給我賠罪吧!”

 這茶不比先前那一壺,可是足以令母馬發狂的烈性春藥,光聞着就能讓人慾火難耐,別說一杯,僅半盞都足以讓人顛欲成狂。

 長公主威脅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射過來。

 小丫鬟別無選擇,只能顫抖着接過杯子,一飲而盡。然後再儘快的將這個中了媚藥的小嬌娘,帶去後院換衣服。

 “七小姐,都是奴婢的錯,讓您污了裙衫。奴婢這就帶您去換衣服!”

 “那就有勞了!”看着小丫鬟滿臉通紅,走路搖搖欲墜的樣子,清月拋出一個篾笑。

 “小七,你小心點。注意長姐交待的,跟着這丫頭走,別亂跑,衝撞了貴人!”

 淑妃雙手顫抖,眼裏有着擔憂。

 可清月彷彿聽不懂似的,笑嘻嘻的回着。“知道了,長姐!”

 居然用這樣卑劣的手段算計我,你們還真是失策了。

 本姑娘在萬花谷長大,爲了鍛造這一身媚骨,從小將春藥當飯吃。用鼻子一聞,就知道這茶几分烈性。即便再飲三壺,於這具身子來說,也不過是滋補。

 眼看着走到半路,清月哎呦一聲,捂着肚子叫痛。

 “哎呦,不行了!我肚子疼!得先去一趟茅廁。你且在這等等我!”

 說完,一溜煙的跑不見了。

 “哎,不行,七小姐,你不能走!”

 小丫鬟藥性已經上頭,連站都站不穩,哪裏追得上。

 才走了幾步,就燥熱難耐,扭扭蹭蹭,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都扒了。

 啊,好難受,啊,我好熱!

 還沒有到後院那間屋子。路上的衣裳就散落一地。

 面色潮紅,飢渴難耐的丫鬟,完全失去理智。顧不得郡主交代的重任,赤裸着身體,撲向那幾個健壯的男人。

 “小樣,還敢算計我!”

 清月從暗處鑽出來,撿起路上的外衣,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找了老半天,終於在翠竹山的後面,看到一間不起眼的小木屋。

 幽門緊閉,可鎖卻是開着,勾掛在桐環的一邊。

 叩叩叩!“有人嗎?裏面有人嗎?”

 連着叫了好幾遍都沒有迴應,她便大膽的推門走進去。

 裏面空蕩蕩的,除了一張梨木茶桌,三張椅子,一套青花瓷盞,什麼都沒有。

 好在轉角處有一面雕花屏風,隔斷後面是個書閣,整整齊齊,排列着許多書籍。

 “有人嗎?”爲了萬無一失,清月又忍着慌張,問了兩遍。

 換衣服之前,還特意虔誠祈禱。

 “求求老天爺,給我一盞茶時間,千萬不要有人過來。”

 殊不知書閣的長樑上,隱藏着四隻敏銳的眼睛。

 就這樣,張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絕色美人,將衣服一件件剝落。

 眼看着就剩一件紅色的肚兜時。祁宴直接一掌,將一旁寧家二房的幼子寧不屈給劈暈了,獨自縱享絕色春光。

 因爲嫌棄那小丫鬟的肚兜又臭又難看。清月只換了中衣和外裙便匆匆離去。

 可那玲瓏有致的酮體和瑩白勝雪的玉肌,卻在停留在觀賞者的腦海裏,久久揮之不去。

 特別是手臂上的那一粒火紅的硃砂,就像一團熊熊的烈焰,燃在祁宴心尖口,灼熱滾燙。

 “不愧是花樓妓子調教出來的尤物,最會勾引人!”

 男人的口是心非,比女人還矯情。

 明明很想衝過去一親芳澤,可嘴上卻嫌棄人家是妓子所生的賤種。

 屏風後面的衣物還遺落在那,他從房樑上一躍而下,忍不住想看看這裙衫有何祕密。

 伸手一碰,原來都溼透了。

 再一聞,是桂花茶,裏面似乎還有一些特別的味道。

 “居然是媚藥!”看來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