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訓斥與安慰(主角H)
周五晚上近十點鐘,相樂生踏著夜色趕來。
他牽了迎上來的白凝的手,走進客廳和傅嵐打招呼:「媽,對不起,領導臨時交待
了件事,耽擱了一會兒,所以來晚了。」
又遞上去一個精緻的木盒子,道:「聽小凝說您最近血壓有點高,所以買了些海
參,您吃吃看看,如果好的話,我再給您買。」
傅嵐看這個女婿一向順眼,這會兒臉上也有了笑模樣兒,點了點頭,道:「難爲你
有心,放那兒吧。」
相樂生依言將東西放下,坐在她下首,問道:「姥爺休息了嗎?」
「嗯,臨睡前還囑咐李姐給你留飯。」相樂生慣會做人,傅家上上下下,就沒有不喜
歡他的,想到此處,半生鬱鬱的傅嵐終於找到了一點兒安慰,「你還沒吃飯吧?讓
小凝去給你熱一下。」
相樂生笑道:「謝謝媽,我不餓,先陪您聊會兒吧。」
傅嵐也就不再客套,照例問起他的工作情况來。
相樂生一五一十地回答了她的問題,神色沒有一絲不耐,也算相談甚歡。
白凝在一旁端著保溫杯,微微低頭,任杯中撲出的熱氣罩在她臉上,面無表情。
果不其然,十分鐘後,傅嵐便將身爲長輩的收斂和客氣拋到九霄雲外,直接問道:
「你還在做那個辦公室主任?過了年有沒有機會動一動?」
相樂生答道:「我還年輕,資歷不够,多學習學習,也挺好的。」
「好什麽?」傅嵐輕嗤一聲,看向白凝,「阿凝,你發什麽待呢?樂生在這個位置上
都窩了兩年了,他脾氣好,才不說什麽,你怎麽也不上點兒心?」
她臉上帶出譏諷:「你爸不是挺有本事的嗎?怎麽,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安排得
妥妥當當,自己親女婿這裡反而要避嫌?」
白凝深覺尷尬,解釋道:「媽,樂生說得沒錯,他年紀還輕,多熬幾年資歷不是壞
事……」
早在剛結婚的時候,相樂生便和白禮懷深談過一次。
趕在白禮懷開口之前,他便主動提出,要先憑自己本事,在基層磨練幾年。
其一,白禮懷身居高位,行事更不能有所差池,低調一點,有百利而無一害;
其二,相樂生也希望借此證明自己的能力,好教對方放心倚仗。
大鵬乘風而起,自可扶搖萬里,但借力也需適當,不能亂而無章,更不能太明顯。
裙帶關係,是多好聽的詞兒麽?
可惜這些道理,傅嵐幷不懂得,也聽不進去。
傅嵐將炮火對準白凝,一連串的牢騷和抱怨不停頓地掃射個沒完,就連想要緩和氣
氛的相樂生,也被無差別誤傷了幾句。
說到口乾舌燥,她終於大發慈悲地停住話頭,對二人揮了揮手:「算了,你們休息
去吧,一跟你們說話我就頭疼!」
白凝帶著相樂生上樓,心神處於恍惚狀態,直到進了臥室的門,她才茫茫然地轉過
頭去看相樂生。
兩個人的眼神撞到一起。
相樂生摸了摸她白晰的臉頰,目光中現出憐惜,張開懷抱:「來,老公抱抱。」
白凝忽然生出一種想要流泪的衝動。
她投進相樂生溫暖的懷抱裡,靠著柔軟的羊毛大衣蹭了又蹭。
將下巴擱在她烏黑的發頂,男人的聲音裡帶了笑意:「我可沒帶換洗衣物,你要是
把鼻涕蹭在衣服上,明天我可就沒得穿了。」
即將流下的泪水被他的調侃壓了回去,白凝嗔怒地推了推他的胸口:「髒了我給你
洗還不行嗎?」
「我不是心疼衣服,只是不捨得你哭。」相樂生捧住她的臉,低頭輕吻,從眉心吻到
眼角,再到挺翹的鼻尖,最後停留在柔軟的櫻唇,雙臂緊了緊,「小凝,別難過,
你還有我,有什麽事情,都可以和我說,不要一個人悶在心裡。」
許久,悶悶的聲音自他胸口處傳來:「對不起,不但讓你看了一場笑話,還連累了
你……」
傅嵐那副模樣,丟盡了她的臉面。
偏偏她還沒辦法指責對方什麽。
「你我之間,永遠都不必說這個。」相樂生轉移話題,將手探向她的小腹,「你例假
結束沒有?還難受嗎?」
白凝搖了搖頭:「結束了,我沒事。」因爲避孕藥的緣故,她的例假一向不大准,這
次已經過了一個月,還沒有要來的迹象。
她這才想起一件事:「樂生,你還沒吃飯,我去給你拿點兒吃的。」
相樂生跟著她來到厨房。
從冰箱裡拿出預留的飯菜,放在微波爐裡加熱,白凝又端出一盤糕點:「樂生,你
先用這個墊墊肚子。」
相樂生同她一樣,不嗜甜食,不過嘗了一塊便停下手。
吃完飯,已是深夜。
兩個人手牽手回到臥房,相樂生鬆開白凝,走到床邊脫衣服,做工考究的襯衣落
下,露出綫條漂亮肌理停勻的後背。
脫到只剩一條內褲,他拿了乾淨的睡衣,走到白凝身邊,語氣裡帶了一點兒不太明
顯的挑逗:「要不要一起洗澡?」
白凝的臉微微紅了,扭過頭去:「我下午才洗過,你去洗吧,我鋪一下床。」
鋪床的間隙,她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確認身上的痕迹已經全部消退,這才鬆了一
口氣。
身體已經習慣了頻繁的歡愛,陡然空上這幾日,在逐漸膨脹的欲望驅動之下,她竟
有些迫切。
更不用提,連累相樂生一起挨訓,她也有心借此補償一二。
鬆軟的被褥之間,男人赤裸著身軀,半跪於她雙腿之間,修長的手指探到花心,輕
揉慢拈,耐心做著前戲。
白凝攀著他的脖頸,喘息聲逐漸急促,清晰地感覺到一股又一股花液隨著他的動作
流淌出來。
他的眼睛裡閃著流光,薄唇上燃著烈火,一寸一寸將她蠶食鯨吞。
他低下頭,吻住她的乳尖。
柔軟的唇舌含住同樣柔軟的蓓蕾,珍而重之地細細品嘗。
一念突起,相樂生換了個姿勢,把她抱坐在懷裡,打開雙腿。
兩個人從來沒試過這種體位,白凝不安地拱了拱腰身,不太適應他這樣出格的行
爲,含糊地嚶嚀了一聲。
相樂生短暫地鬆開滑膩的乳肉,安撫的聲音低沉喑啞:「小凝,就這一回,好不好?」
太久沒做,他有點克制不住體內狂躁的渴念。
這樣的膠著姿態,更方便他完完全全占有她,和她無限親密。
白凝遲疑了片刻,輕輕點了點頭。
男人一手握住團雪乳揉捏,另一手插進緊窄的甬道裡肆虐,聽著身前嬌軟的女體發
出壓抑又難耐的呻吟,性器不由得又脹大了一圈。
肉刃抵進濕滑的腿心,他撤出手指,迫不及待地一寸一寸嵌進去,感受到陰道下意
識地緊絞著,抵抗著,把他往外推。
「樂生……」今夜的相樂生,熱情得令白凝覺得有些陌生,她有些驚慌又暗藏期待,緊
緊抱住他寬闊的肩膀,雙腿夾緊他的腰,「你慢一點……」
相樂生將肉粉色的花蕾吮進齒間碾磨,眼尾現出一絲狂亂的紅意,腰臀用力往上一
頂,頂得她呼吸全部亂掉。
「嗚嗚……老公……」她夾緊了已經進去大半的性器,用力到腰部肌肉都酸痛,語氣有些
委屈,「太深了,好酸啊……」
胸口由於男人的啃噬,泛起酥酥麻麻的癢,這股子癢意一路傳到下體被他强勢侵占
的部位,又放大了好幾倍。
陰道撑得難受,却又不自量力地,想要把他全部吃進去。
她下意識地收了收小穴,將他勃漲的性器箍得更緊,相樂生立刻難耐地低喘一聲,
差點受不住這樣的磨纏,不管不顧地整根捅進去。
殘存的一綫清明拉住了他,他將指腹按向她的花蒂,輕輕揉了幾把,逐漸感受到她
的穴裡有了些許鬆動的迹象。
兩個人都有些難受,難受的同時,又帶了點急切。
這還是相樂生頭一次,在沒有把她送上高潮的前提下,便貿然地闖進去。
快感漸漸蓄積,却尚未到達巔峰,她的陰道緊得要命,把他夾得又疼又爽。
相樂生借著吸奶和指奸的動作,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後順著逐漸充沛起來的汁水,
一下一下往更深處鑿。
幾乎是在龜頭抵上宮口的那一瞬間,白凝便哭叫了一聲,痙攣著身體到了高潮。
一大股汁液傾灑出來,被他嚴嚴實實堵住,小穴抽搐著咬緊他,連帶著渾身都在微
微顫抖。
相樂生咬牙忍住射意,停下動作抱著她安撫:「小凝,我太想你了,所以今天有點
著急,你別生氣。」說著,他低下頭吻了吻她沁出細汗的臉頰。
雖然身體內部傳來更加强烈的瘙癢,迫切地希望他趕快動上一動,白凝還是帶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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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埋怨:「嗚啊……你好過分……」
「下次不會了。」他銜住她的紅唇,隱忍而克制地緩慢聳動,在濕滑的甬道裡,抽插
得越來越順暢。
白凝長髮散了滿肩,表情迷亂,散發出嫵媚而不自知的誘惑,被他鎖在懷裡,小聲
地哭叫著,却軟綿著身體任由他操。
半個小時後,他的呼吸加快,快速弄了幾下,把濃白的精液盡數射在她體內。
這次射的分量極大,白凝用紙巾清理的時候,感覺得到一團又一團粘稠從體內涌
出,怎麽也擦不乾淨似的。
相樂生意猶未盡地從背後環抱住她的腰,半硬的性器擦過她柔嫩的肌膚,漸漸又有
了抬頭的趨勢。
聞著空氣中濃鬱的麝香氣味,不知道爲什麽,白凝忽然感到有些煩躁。
她掙開相樂生的懷抱下了床,道:「我去洗個澡,樂生,你先睡吧。」
相樂生低頭看了看還未完全得到紓解的欲望,暗暗嘆了口氣。
他娶的這位妻子,千好萬好,唯獨對床事有些冷淡,冷淡到了,他稍微破格一點
兒,都覺得是在褻瀆對方的地步。
他提醒自己,做人不能太貪心。
現在這樣,已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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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樂生:沒吃飽,但是我還能忍。
白凝:知足吧,你看看我讓多少人餓著呢?
李承銘:我可以!只要是阿凝,吃不飽我也可以!
祁峰:吃不飽?你確定不是你不行嗎?是不是爺們兒?丟不丟人?
小佑:爲什麽會吃不飽?三哥,要不要來頓夜宵?
三哥:嗯。(面無表情地脫褲子ing)
鄭鴻宇:什麽?你們在說什麽?到了開飯的點兒了?
梁佐:我連肉渣都沒見過,我說什麽了嗎?前面的人你們够了啊!
鄭代真:(分開雙腿,嫵媚一笑)來來來,敞開了吃別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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