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平南頓時啞然失色,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分明事情明擺着的,家裏面的一衆小廝死在伏虎門的摧魂掌之下。
且不說武林江湖之中是不是隻有伏虎門的掌門會這摧魂掌,就即便是有旁人也會,可是卻又怎麼可能有如此高強的功力?
仔細想來,放眼遍看整個武林江湖,恐怕也只有伏虎門的掌門人擁有此等造詣!
玄悲大師和趙瑞兩個人同樣也是滿頭霧水,趙瑞思量片刻,快步走到許大山面前,認真說道:“許掌門,如果田家和您之間先前有什麼誤會,還希望您千萬不要往心裏面去。”
“什麼話咱們都好好說,既然您口口聲聲說着,此事和你們伏虎門無關,可是現在田家死了很多人,全都是死在摧魂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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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我倒是想要問問您了,江湖武林之中到底還有什麼人會你們伏虎門的摧魂掌?”
趙瑞緊皺眉頭,心緊緊的揪着。
其實趙瑞和玄悲大師兩個人心中所想的差不多,能夠讓田家一夜之間死了這麼多的人,而且每一個人全部都死在摧魂掌力之下。
況且似乎無時無刻都有滅門之勢,如果不是江湖之中的一大門派,似乎不會有什麼個人能夠做成這麼大的事。
只見許大山緊皺着眉頭,若有所思地道:“這位英雄,其實本座今日之所以會來到寶牛村,就是爲了將這件事情開誠佈公的說清楚。”
“主要還是看在玄悲大師的面子上,玄悲大師在北戎國多年,北戎國之中,有許多事情玄悲大師都能夠說得上話,所以我也不遮着瞞着。”
“田家的事,我是壓根就不知道,我們伏虎門在將近八十年前依靠摧魂掌在江湖之中揚名立萬,平心而論,江湖武林之中到底還有沒有其他人會摧魂掌,我也說不大上。”
玄悲大師頓時啞然失色,他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瞠目結舌地望着許大山,怔怔地道:“許掌門,您說什麼?武林江湖之中到底還有沒有其他人會摧魂掌,您不知道?”
許大山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本座當真不知。”
由於此事事關重大,趙瑞緊急思量一番,連忙湊近至玄悲大師耳邊,將此事說了個清楚。
“我和你講,像是伏虎門這麼大的門派,肯定有很多人都想要得到他們門派的摧魂掌,你想想,那麼多的弟子,那麼多的徒弟,摧魂掌無意間流露出去,那也是難免!”
經過趙瑞這樣一番解釋,玄悲大師立時會意。
玄悲大師眉間一挑,他將雙手背在身後,緩緩地走到田平南面前,沉聲說道:“師哥,既然人家許掌門都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那就說明……”
玄悲大師一語未畢,田平南連忙說道:“那就說明此事與伏虎門無關?”
由於田平南和玄悲大師此前一直堅定的認爲田家一定是惹到了伏虎門,所以才招惹來這場慘禍。
眼下許大山近在咫尺,人家口口聲聲說着此事和伏虎門毫無干系,田平南一時之間卻也不敢接受這個事實。
既然如此,此事卻又怎麼回事?
衡量再三,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
便在這時,許大山身後的一名伏虎門弟子朗聲說道:“有沒有可能是旁人在暗中搗鬼,想要暗中加害我們伏虎門!”
田平南聽到這句話,頓時心中一震。
他緊皺着眉頭,在房中來回踱步,當着許大山和玄悲大師的面,從東走到西,從南走到北,一遍遍猜測。
“不該啊,那能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能耐,而且還非得往伏虎門身上潑髒水?”
田平南緊皺着眉頭,感覺此事當真是相當匪夷所思。
卻在這時,許大山一聲驚呼:“啊喲!我想起來了,最近半年以來江湖之中又新興起來一位高手,這位高手集百家之所長,會使許多門派的看家本領!”
“這人我雖然從來都未曾謀面過,但是短短半年時間之內,就已經將名頭打響了,江湖之中有許多人一旦是提及這個人的名號,很多事情都不敢再插手,多管閒事。”
玄悲大師和田平南以及趙瑞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不明所以。
趙瑞緊皺着眉頭,突然“啊”的一聲,道:“普天之下莫非黃土,難不成還有這麼厲害的人物?”
站在許大山身後的一名伏虎門弟子朗聲說道:“的確是有這麼一個人,江湖綽號萬里長江。”
當田平南和玄悲大師兩個人聽見“萬里長江”這四字,頓時心中轟然一震。
二人齊整整的道了聲:“萬里長江?三師弟!”
此話一出,還未待趙瑞作出反應,只聽得外面院內傳來一陣陣驚響聲。
那聲音就好像是有人將掌心用力狂擊在牆壁上一般,“轟隆隆”的一陣陣驚響聲,驚駭得衆人心驚膽戰!
趙瑞和玄悲大師兩個人相視一望,連忙快步跑了出去。
只見此時東邊院內聚集了一羣身披紅袍之人,爲首的人身形高大,左眼似乎是瞎的,用一塊黑布遮擋住。
遠遠看去,是一個相當不修邊幅的獨眼龍。
此時許大山和田平南兩個人也已從裏面跑了出來,許大山身後的那名弟子一聲驚呼:“萬里長江!”
趙瑞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爲首之人便是方纔田平南和玄悲大師兩個人說的那位他們的三師弟,萬里長江公孫亮。
此時公孫亮眉開眼笑,快步走到玄悲大師和田平南兩個人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他們二人一般。
環抱雙拳,顫笑着說道:“大師哥二師哥,多年不見別來無恙!”
田平南和玄悲大師兩個人先是愣了一愣,隨即相當激動,挺身上前,二人一把就將公孫亮緊緊抱住。
“媽的,原來是你小子在暗中搗的鬼!快些說,到底是不是想要和你大師哥我反目成仇了!”
田平南朗聲笑道。
玄悲大師心中同樣也是萬千感慨,說道:“自從當年師父死了之後,好久沒有這般熱鬧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