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兩個字,將兩人直接給全部氣走了,女人在走之前,不忘還瞪了葉衾一眼。
“要是紀念館沒了,你們可要記住這全部都怪葉衾!”
辦公室內隨着兩人的離開瞬間安靜下來,葉衾的心“咚咚”的跳着。
她現在無權無勢,還在被許宥謙不停的打壓。
她是真的擔心自己又會連累到紀念館。
誰知她還沒有開口說話,夏微微便抓住了老闆的手臂,開始撒嬌道:“爸爸,你可千萬不能聽那兩個人的話,真是噁心死我了,早就忍了她很久了!”
葉衾聽到這話和其他的同事一樣,臉上都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夏微微的爸爸居然是老闆?
老闆有些無奈的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行了,你就會給我惹事!”
說完,他看向了葉衾,讓她跟着自己進一趟辦公室。
夏微微以爲他是要兇葉衾,連忙幫她說話,“爸爸,她可是新同事,還是你徒弟,你不能對她發脾氣啊!”
老闆笑着揮了揮手,表示自己可不會發脾氣。
夏微微見狀才鬆了口氣。
葉衾進了辦公室,有些拘束,“師傅,如果剛剛的事情給紀念館造成麻煩的話,我可以主動辭職的。”
本來就是這個紀念館收留了自己,她不能不懂得知恩圖報。
誰知老闆卻溫柔的說道:“這件事兒跟你沒關係,你別自責,那兩個人不能拿紀念館怎麼辦!”
葉衾聽到這話有些詫異,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肯定。
難道是這紀念館後面有什麼勢力嗎?
“我叫你進來,是想跟你說微微從小就被我寵壞了,有時候可能煩人了些,但她都是沒有壞心的,她覺得你人不錯想跟你做朋友。”
原來是因爲這個!
葉衾瞭然,臉上的表情也放鬆了不少。
“師傅,我也很喜歡微微,她很開朗,對我也挺好的,我很喜歡跟她做朋友。”
她之前的朋友……都已經所剩無幾了,所以現在交到了新朋友,她還是很珍惜和高興的。
老闆聽她這麼說,自然高興。
葉衾回到工位之後,夏微微才湊過來擔憂的道:“他沒吼你吧?他要是吼你了你跟我說,我晚上就不理他了!”
葉衾看着她們父女的關係這麼好,心裏又是羨慕又是覺得溫暖的。
於是她笑着搖頭,“沒有,他沒有吼我,你放心吧!”
“真的?”
夏微微還是不太相信,在工作的時候,她那個老爸可嚴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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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衾有些無奈,“真的!”
聽到她這麼說,夏微微才總算是相信下來。
下午下班時,葉衾想起了周敏,於是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敏敏,你那邊的違約金賠的怎麼樣了?”
周敏聽到這兒連忙讓葉衾不用爲這個擔心。
葉衾嘆了口氣,只能將電話給掛了。
葉衾打了輛車回別墅,誰知道晚上遇到了高峯期,堵了接近兩個小時才到。
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去。
她下了車,給司機付了錢,仰頭髮現別墅裏沒有開燈。
她有些疑惑,畢竟平常就算是許宥謙不在,家裏也還是有傭人的,不至於漆黑一片,難道是停電了嗎?
想到這兒,葉衾有些疑惑的開門進去。
她抹黑換了鞋,打算上樓去找找自己的房間裏有沒有蠟燭。
上樓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叫了一下家裏的管家,卻並沒有得到迴應。
葉衾有些怕黑,正打算將手機的手電筒給打開,誰知道她的手腕卻在此時被一隻大手猛地拽住。
葉衾嚇了一跳,立馬尖叫起來。
下一秒她的嘴就被堵住了。
她整個人都被抵在了身後冰冷的牆面上,前面的人俯身將她整個人都壓住,讓她動彈不得。
葉衾的呼吸十分急促,她眼裏滿是驚恐,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誰。
不過熟悉的味道很快就讓她意識到捂住自己嘴巴的人是許宥謙,她眼裏閃過驚訝,剛想開口問他爲什麼在家裏不開燈。
誰知許宥謙便直接俯身吻住了她的雙脣。
葉衾驚呆了,可下一秒又回過神來,覺得他這是在侮辱自己!
他都已經跟葉嫋將自己侮辱得連一點尊嚴都沒有了,他怎麼還能對自己做這種事情?
想到這兒,她便擡手想要將面前的人個推開。
但許宥謙的力氣很大,她都已經用盡全力了,他的身體也還是紋絲不動,就像是一座大山將葉衾牢牢地壓住,動彈不得。
而那個吻,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在啃食。
就好像是野獸之間的啃噬,葉衾不一會兒便聞到了自己嘴脣傳來的血腥味還有痛感。
許宥謙是在咬她!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葉衾再也忍不住,也反擊的咬了回去。
她這一口用了力,許宥謙微微一愣,沒想到她居然敢反擊自己。
而也就是在他微愣的這一兩秒裏,葉衾找準了時機直接將他整個人都給推開了。
樓梯旁邊就有開關,葉衾剛才是以爲停電了才沒有去按,現在她跑過去猛地將開關打開,整個屋子瞬間就亮了起來。
她看着許宥謙站在自己的面前,面色鐵青,還伸手將嘴邊的淡淡血跡擦去,心裏咯噔了一下。
“怎麼,看到我這麼驚訝?你以爲是誰?是秦朗?”
許宥謙諷刺的話傳到了葉衾的耳朵裏,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這跟秦朗有什麼關係!”
聽到她嘴裏叫出晴朗的名字,許宥謙更是暴戾,兩三步便又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
“難道不是嗎,他可是違抗了我的命令給你找了個工作,你是不是特別感謝他?感謝到想要以身相許了?今天這麼晚才回來,是跟他出去了嗎?你是不是還在可惜剛剛親你的不是他?”
許宥謙一股腦的反問了葉衾一大串問題。
每一個問題都讓葉衾的心往下沉,越沉越深。
“許宥謙,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他怎麼能說自己和秦朗是那種不正當的關係?
見她這麼直呼自己的名字,許宥謙更是生氣。
真是好樣的,現在有了那個什麼秦朗,她就敢這麼對自己說話是吧!
“我跟秦朗清清白白,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自己跟葉嫋齷齪,別把我想的跟你一樣!”
葉衾也是被逼急了,都說兔子被逼急了也會咬人的呢!
更何況她還不是兔子,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許宥謙聞言直接用力的掐住了她的下顎,強迫她擡頭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