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走到李曉娜耳邊悄悄的說:“你男朋友的老婆聯繫方式在我這兒,聽說那婆娘兇的狠,如果她知道老公在外面找了個洗腳妹。”林煙細長的手指戳了戳李曉娜的臉蛋,“你這張臉,還能保得住嗎?”
嫌棄的捻了捻指尖,“雖然說,也挺醜的。”
李曉娜瞳孔裏映出恐懼,連連後退,林煙這次出現,她明顯有備而來,她是來尋仇的。
“怎麼選擇,你看着辦,友情重要還是見不得光的戀情重要。”
李曉娜問:“你約孟麗出來幹嘛?孟麗家現在是縣裏有頭有臉的人物,以前你惹不起她,現在還想着翻身?別犯蠢了。”
林煙當着李曉娜的面開始撥號碼,“行吧,只能先你嘍,當街被捉小三,鎮原縣不大,這樣以後怎麼嫁人呢。”
李曉娜急的要去搶林煙手裏的手機,林煙一掌推開撲過來的李曉娜。
李曉娜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明天下午三點,你說你找她吃飯,如果我沒見到人,我把你男朋友的老婆,親自接送到你面前。”林煙擡眸瞧瞧李曉娜的肚子。
“已經三個月了吧,出了點意外,一屍兩命,可憐了你肚子裏的小孩子。”
李曉娜面孔一點點的慘白下去,連她的家裏人都不知道她懷孕了,林煙是怎麼知道的?
林煙爲了打消李曉娜顧慮,對她說:“只是聊聊,她不是做零件生意的,我跟她談談合作,老熟人了嗎,照顧她生意。”
林煙溫柔無害的笑容,在李曉娜眼裏,一股無形的恐懼。
林煙離開李曉娜工作的地方,她知道,李曉娜肯定會約孟麗出來。
她就是孟麗的狗腿子,哪裏來的那麼多姐妹情深。
明天見到孟麗,她要跟孟麗好好談談生意。
陸沉淵電話打來一個又一個,完全不像他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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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煙回撥過去,陸沉淵接到電話,語氣明顯已經變得很差,“你這樣很讓人擔心,跑哪裏去了,電話也不接。”
林煙手機剛剛放了靜音,以前她可沒見過陸沉淵這麼擔心她的安危。
“我去找了以前的同學,不是跟你之前說了,你在哪裏?”
林煙站在十字路口,手舉着手機,眼睛一直在搜尋路邊的小餐館。
鎮原縣的特色,十個餐館裏有八個是面館。
“我在酒店,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在酒店附近,肚子有點餓了,吃碗燴面就上來找你。”
掛斷電話,陸沉淵站在窗邊,從煙盒裏倒出根菸,牙齒咬着菸蒂,並沒有馬上點燃。
他給撥通了周森明的號碼,讓他連夜帶幾個人過來,有句話叫,強龍壓不住地頭蛇,林煙總是說的第六感,陸沉淵這次信了。
隱約總是覺得,會有事情發生。
如果身邊沒有人,真發生什麼事,光靠着他自己,很棘手。
周森明問:“陸總,帶哪幾個?”
陸沉淵說:“帶幾個手狠點的,儘快過來,等到了再聯繫我。”
周森明想說,陸總的這些保鏢,有哪個是手不狠的?要全帶着?
周森明收到陸沉淵發來的地址。
他一查,開車要十個小時左右才能到,竟然是個小縣城。
他又打電話過去給陸沉淵。
“陸總,席特助要帶一起嗎?”
每次陸沉淵出差,都會帶着席慕容,這次提也沒提。
“讓她跟着吧,服務區休息站也不要停,一路開過來。”
“明白陸總。”
周森明去找正給頂層員工培訓的席慕容,擡手敲了敲玻璃門。
席慕容停下,不悅的眼神看向周森明,她有被打擾到。
“準備收拾下東西,陸總讓我帶幾個人去鎮原縣,一個小時之內就要出發。”
席慕容猛的從椅子上起身,聽到鎮原縣,她都沒有多想,肯定是林煙的事。
“這麼急着要人,陸總那邊肯定是遇到什麼事了。”席慕容不淡定的手握成拳,砸着手心
席慕容心裏恨的不行,找一個多事的女人,只會拖後腿。
周森明不覺得,不管黑道白道,有想打陸沉淵主意的,死的都很慘。
“陸總讓我帶幾個手狠的,那些人裏,有手輕的嗎?尤其那個李彥,一出手,留了命,人也殘疾了,聽說他最近還在幫陸總接送孩子。”
周森明還在這兒有閒心八卦,席慕容剜了他一眼說:“還不通知李彥,讓他帶人,有李彥在,才能讓人放心。”
周森明不確定的說:“不知道他是在看孩子嗎?這兩天也沒見到他,我打個電話聯繫。”
…
林煙點了碗番茄燴面,想吃點清淡的,沒有加辣椒。
低頭吃面的時候,頭上被一小方陰影籠罩。
林煙擡眸,嘴裏那口還沒來得及嚥下的面條,差點噎到。
眼前是個瘦弱的年輕男人,眉稀膚白,眼瞼清灰,好像常年不見陽光一樣的陰鬱。
“小姐,我能坐在這裏嗎?”
林煙禮貌的拒絕:“對不起,這裏還有空位置,你可以不用跟我拼桌,不好意思。”
年輕男人故作遺憾的,他還是自顧自的坐下來,歪着頭看她。
“不是本地人吧,你長的真好看,比我看電影裏的女主角,還要好看。”
這麼直白的稱讚,林煙也沒有高興起來,擰眉這是哪路大神,用這種方式搭訕?嚇人倒怪的。
林煙掏出手機掃碼結賬。
年輕男人說:“你不好奇?是哪本電影的女主角,長的跟你很像。”
林煙冷漠道:“謝謝你,我沒有那麼多好奇心。”
年輕男人說:“是一部很老的電影,叫《金瓶梅》香港的拍的,你好漂亮,好像裏面的女主角,你的身材要比她好很多。”
林煙心裏發毛,那種毛骨悚然的毛。
這人怎麼這麼變態的。
林煙說:“你再說一句,我就報警了,告你騷擾。”
男人笑笑說:“不用報警,我現在就走,你喜歡什麼樣的裙子,我買給你,紅色白色?”
林煙心裏咯噔一聲,看着男人滲人的笑容,手緊緊地捏着衣角。
那天晚上牀底下的那個女人,被拖出來的時候,她沒敢去看。
聽說是穿了條白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