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夏司墨現在爲了討好呦呦,可是煞費心思的在西裝上別了個徽章跟呦呦裝情侶裝呢。”
“真的假的?哎呦,我也看到了。說不是故意的誰信啊,該不會是最近呦呦一直冷落夏司墨,所以才想出了這樣的法子吧?”
“這樣能有用?切,我昨天可是聽說,夏司墨和夏祁遠都被人砸了,薄家都沒出手呢。現在讓他們在這裏住啊,也不過是礙於人情罷了。”
他們一開始討論的時候,夏祁遠並沒有搭理。
也正是因爲夏祁遠的默許,這些人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已經討論到了夏家的身上。
“要我說啊,夏祁遠一開始把夏司墨送到南陽來,不就是想討好薄家嗎。現在好了,自己家後院出了火,薄家不認了,這可尷尬咯~”
“是啊,你看夏司墨現在還端着高冷孤傲的勁給誰看?呦呦現在是衆星捧月,可不吃他這一套了。”
夏祁遠聽着周圍人羣對他們議論紛紛的,從一開始的無所謂,到後面發現夏司墨也聽到了,態度立刻就變了。
他被別人議論無所謂,可是他的兒子不能!
他的兒子是夏家最優秀的接班人,誰也不能議論他!
“你們在說什麼呢!我們跟薄家的關係也是你們能議論呢?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就知道背後嚼舌根,這輩子你們也住不到薄家的院子裏來!”
沒想到夏祁遠居然敢反駁,有人退縮了一下,但很快就有想討好薄家的人站了出來。
“呵,我們議論什麼?你們要是沒做什麼,怕我們議論嗎?真是夠好笑的,薄家現在是給你們面子沒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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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趕出去,等警察局的結果出來了,你們可就等着瞧吧!”
“什麼結果?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至少不會背後討論別人,真是小人行徑!”宗洛也忍不住加入了戰場。
看到兩夫妻都已經落魄到如此地步了居然還嘴硬,頓時就有人看不去了,紛紛站出來加入了討伐他們的
戰場,畢竟夏家跟薄家的聯繫已經是很多年了,如果這次夏家退場了,就等於給了他們一個機會。
在南陽,沒有人不想攀上薄家這棵大樹。
“現在還嘴硬?嘖嘖嘖,我真是大開眼界了,綁架王彩兒的人不是你們對吧?是我們做的是不是?”
“我看你們也真是狗急跳牆了,自己沒本事整天出去玩,把生意交給夏司墨打理,一個孩子出了錯不是很正常的嗎?你們倒好,不反思自己,反而覺得供應商跟王家關係好就把人家給綁了,我還是第一次看這麼處理事情的呢!”
眼看着事態要升級,夏司墨考慮到這是在薄家的地盤上,真的吵起來了,不僅夏家臉面不好看,薄家也不好看。
“爸媽,別說了!”
他上前想要拉架,但是剛邁出去一步,一個服務生沒來得及躲閃他,一整盤的香檳直接倒在了夏司墨的身上。
這個意外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良久之後,有人撲哧一聲笑了,低低的說了一句:“活該。”
其他人也都是看熱鬧的神色,根本沒有一個想要上來幫忙的。
然而夏家如日中天的時候,夏司墨就連普通的打個噴嚏都有一對人上來噓寒問暖。
這個差別,不可謂不大。
但夏祁遠和宗洛也顧不上這些了,看到兒子被灑,連忙帶着他下去換衣服了,臨走前還不忘狠狠的瞪了那幾個人一眼:“現在還沒到最後時刻的,誰知道誰爬不起來呢!”
然而那些人也不怕他,看着她們的背影,涼颼颼的說着:“我們爬不爬的起來不知道,但是你們肯定是爬不起來了。”
“聽說王彩兒爲了這事可是十分憤怒,發誓要給夏家一個好看呢。”
“這麼說,夏家豈不是涼定了?那他還敢這麼囂張?”
“裝腔作勢罷了。”
此時此刻,薄家大廳門口。
王彩兒帶着精心打扮過的王悅抵達了薄家,拿着備的十分貴重的賀禮笑眼盈盈的走了過來,對着薄司宴和鐘意就是一頓誇獎。
“早就聽說薄總喜得麟子,一直想來祝賀,但是一直事忙,直到今天才有空,這點賀禮,不成敬意,薄總可千萬不要嫌棄啊。”
王彩兒帶來的賀禮是透明的盒子,薄司宴和鐘意低頭一看,之間裏面整整齊齊的擺着四個白玉做的戒指,是給他們一家四口的。
可見是用心了。
鐘意和薄司宴嘴角一彎,客套的說了一句,便讓下人領着進去了。
鐘意餘光看到呦呦額頭都累的有些出汗了,心疼女兒,便讓她跟着進了大廳:“你奶奶他們在泡泡房間裏呢,你去看會泡泡吧。”
呦呦答應了下來,但是卻沒有去看泡泡,她跟着王悅進入大廳的時候,剛好看到有人對着夏司墨他們說着那些話。
礙於呦呦在場,王悅並沒有立刻發作,但是看着夏司墨離開的孤單背影,王悅卻怎麼都有些忍不住了。
“呦呦,他們怎麼能這麼說司墨,也太過分了吧!”
呦呦卻並沒有立刻回答,這也讓王悅想到了平時呦呦是怎麼對夏司墨的,咳嗽了一聲,連忙說着:“那個,我的意思是,這幫人明顯是就是在挑撥關係啊,在你們家做這些事,也太過分了!”
而呦呦只是笑了笑:“謠言止於智者,等警察的結果出來,一切就會真相大白的。”
而她這樣的態度讓王悅看了十分的不舒服,她深呼吸一口氣,看着已經走向遠處開始交際的王彩兒,說着:“我去跟我姑姑打個招呼。”
而呦呦這邊也還有別的賓客要招待,兩個人就此分開。
王悅跟王彩兒打了聲招呼之後,便離開了大廳,她之前也來過薄家,所以對薄家的構造比較熟悉。
她問了下人之後,順着找到了夏司墨換衣服的臥室。
出於禮貌,她並沒有進去。
稍微等了一會,夏司墨就出來了。
他依然是換了一身白西服,但是胸口沒有了粉色的徽章。
看到王悅在門口等着,他也是明顯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她身後,呦呦並沒有跟來。
“你是來這裏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