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蕪呢?”薄祁忱過來沒看到沈蕪,慌了一下。
“衣服髒了,去洗手間了。”秦儀指了指衛生間那邊。
薄祁忱嗯了一聲,就要跟過去。
秦儀眨眼,“去衛生間,薄爺也去嗎……”
薄祁忱的腳步頓了一下。
秦儀問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沈蕪去衛生間,他去也的確不是很合適。
於是,薄祁忱往後退了兩步,與秦儀並肩,秦儀忽然覺得,有點緊張。
薄爺好高。
他的那種高,是比江入年更讓人窒息,壓迫感強的那種高。
就是怎麼說,太強勢了,讓人和他站在一起的時候,一點鋒芒都沒有,全被他給吞掉了。
秦儀雙手握拳,背在身後,默默的,往旁邊蹭了蹭,想跑。
她可不要和薄祁忱站在一起。
大家都說,薄祁忱超兇。
薄祁忱能感覺到秦儀想溜,忽然叫她,“秦儀。”
“哎!”秦儀立刻乖乖點頭,怔怔看着薄祁忱,像是個小太妹遇到了師傅一樣,乖乖巧巧的。
她和薄祁忱相處,與江入年又是不一樣的感覺。
薄祁忱睨着秦儀,忽然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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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沈蕪那麼寵着她,這小姑娘真的會激起人的保護欲。
“薄爺,有事兒啊?”秦儀小心翼翼的。
薄祁忱冷着眼,他能有什麼事兒?
他就想看看,這小丫頭到底有什麼魅力,讓他都不如她!
“哎,忱哥,你不要嚇壞我們家小仙女好不好!”江入年默默插進來,將秦儀果斷護在身後。
薄祁忱雙手環胸,冷冷掃了江入年一眼。
江入年轉身,衝着秦儀笑,“放心,江哥在呢,薄爺不敢動你。”
薄祁忱:“我沒想動她。”
“那你兇巴巴的做什麼?”
“我哪裏兇了?”
“哦,我忘了,薄爺天生就兇!”
薄祁忱:“……”
……
衛生間,沈蕪清理好裙襬。
金色的裙子,本就是薄紗的,還有些重量。
這紅酒撒在上面,難處理不說,還留味道。
沈蕪想了一下,直接朝着外面道:“服務生?”
“在的,沈小姐,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幫我拿一把剪刀。”
“好的!”
沈蕪靠在牆邊,打算將裙襬直接剪掉。
好在這紅酒都灑在了膝蓋往下的位置。
再往上,還真難處理。
別看她是個設計師,她一點腦子都不想動。
之前墨塵曾賜給她一個稱號:史上最懶設計師。
門外傳來腳步聲,沈蕪以爲是服務生,結果,是溫雅。
沈蕪看到這個小女生,心中十分平靜。
真就一個有氣質,十分優雅的小女人。
和她不是一個類型,和秦儀又不同。
果然,每個女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你裙子髒了。”她開口。
沈蕪便淡淡“嗯”了一聲。
她遞過來紙巾,沈蕪沒接,“謝謝,不用。”
溫雅便站在洗手池旁,她偷偷的去打量沈蕪。
沈蕪好白。
溫雅低下頭,哪怕她這樣一個經常站在舞臺上,對自己很有自信的人,站在沈蕪的身側,都遜色了幾分。
服務生遞進來了剪刀。
溫雅看到,沈蕪毫不客氣的,直接將自己的裙襬剪掉,動作乾脆利落!
溫雅擰眉,想起了剛才在外面發生的事兒。
“你……是星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