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的宴會廳,薄司宴身爲今天的主人,自然是要上臺說兩句的。
演講稿已經提前寫好了,薄司宴只要對着念就行。
身爲一個一年下來不知道要給員工開多少會議的老總來說,就算是背稿子也可以背的聲情並茂。
尤其是當呦呦聽到他是怎麼跟鐘意認識,又是怎麼個羅曼蒂克的時候,要不是她自己經歷過,差點就信了。
月牙跟着呦呦站在一旁,四處環看了一圈:“呦呦,司墨哥哥好像沒在誒。王悅也沒在。”
呦呦並沒有當一回事,淡淡的說着:“可能是去看泡泡了吧,一會就過來了。”
與此同時,臺上的薄司宴也講完了,臺下雷鳴般的掌聲響了起來,伴隨着一陣誇獎和奉承,鐘意看了眼時間,低聲跟女傭說了一聲把泡泡抱過來。
雖然剛剛大部分人都看過了,但是這個時候,還是讓泡泡亮個相比較好。
孩子嘛,就是要從小培養。
之前已經錯過呦呦的了,所以泡泡的他們就要盡力做到最好。
不過沒有給呦呦的這次也會一起補上的。
“呦呦,一會你跟泡泡一起上去,讓攝影給咱們拍一張全家福,等一會你再單獨拍一張,就當是補了你當初的了。”
鐘意摸着呦呦的腦袋安慰着,生怕她會不開心。
雖然之前也提過很多次這個問題了,可現在有兩個孩子了,呦呦又心思敏感,鐘意生怕她會因爲一些小細節不開心。
呦呦知道鐘意的良苦用心,乖巧的笑着:“媽媽,我真的沒關係的。”
如果她沒有上一世的話,或許會稍微吃弟弟的醋,可是她是帶着上一世的記憶來的,她知道自己這輩子是在抵消上輩子犯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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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給她這個機會她就已經很知足了,怎麼還會再埋怨爸爸媽媽呢?
傭人很快就回來了,悄悄的在鐘意耳邊說了幾句話。
然後呦呦看到鐘意臉色立刻就變了,然後火速的衝往了泡泡的房間。
見狀,呦呦和月牙也緊隨其後。
當他們看到被打暈在地的保安的時候心中立刻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們進入房間,只見嬰兒車上空空蕩蕩,根本就沒有了泡泡。
“怎麼回事?”
鐘意立刻詢問着跟過來的傭人,態度還算冷靜,沒有出現發怒的情況。
傭人是負責這片區域的,她發現不對的時候立刻就去彙報了,可還是晚了。
她有些戰戰兢兢的:“我,我那個時候正在打掃着,但是突然就昏迷了,剛剛才醒過來,我就看了一眼小少爺,然後小少爺就,就……”
後面不用說了,誰也看到了。
從外面昏迷的保安就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行動。
薄司宴也看到了鐘意這邊的動靜,處理好賓客趕了過來,他命人一桶冷水把保安潑醒詢問着:“你們可曾看到了什麼?”
然而保安們面面相覷,誰都說不上來怎麼回事:“我們只是好好的站在這裏,然後就昏迷了……”
如果不是薄司宴他們看到了,他們還不一定要昏迷多久。
薄司宴臉色一沉:“你們最後見到的人是誰?”
“最後……”那幾個保安沉吟了一下,他們不認識王悅和王彩兒,只能說出認識的人:“是夏司墨!還有他帶着兩個女人,他們是最後進來的!”
“怎麼可能!”
月牙驚呼出聲:“怎麼可能是司墨哥哥呢,他平時也很喜歡泡泡的,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是這兩個人是薄司宴的心腹,沒道理誣陷夏司墨。
而且夏司墨現在也確實不見了,無一不在驗證着這兩個保安的話。
鐘意雖然丟了孩子,但是從頭到尾都沒有慌亂過,現在還在冷靜的指揮着:“去查監控,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不用她說,當看到出事之後,薄司宴第一時間就讓人去找監控了。
他們說話的時候,手下已經找到了出事的監控並且拷貝了過來。
監控中可以看出來,夏司墨跟王悅和王彩兒是說着話過來的,看樣子三個人的關係還很好。
他們進去沒五分鐘,王彩兒就抱着泡泡走了出來,隨後王悅也走了出來,然後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幾個人在打暈了保安之後,也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夏司墨在哪裏?”鐘意問着:“明明看到他們是一起進去的,他怎麼沒有出來?”
呦呦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事態的發展,她冷靜的臉上彷彿胸有成竹,正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
賓客們不知道誰發現了這裏的異常,趕忙跑進來問着:“這是怎麼了?”
這也讓呦呦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鐘意和薄司宴自然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們家在慶生宴這天丟了孩子,連忙敷衍了兩句讓人把賓客領了出去。
可是剛剛臥室中的事情誰都看到了,很快就在賓客中發酵開來。
也有人發現了夏司墨和王悅不在,立刻說着:“夏司墨跟王悅是一起的吧,不然他現在怎麼不在這裏了?夏家跟王家肯定合謀了!”
但是這麼說也不對,畢竟夏祁遠和宗洛還在這裏。
於是壓力就給到了他們身上:“你們兩個是不是打算也要跑路?!”
就在夏祁遠和宗洛不知道怎麼應對的時候,薄家的人站了出來,看着夏祁遠和宗洛,雖然態度還算可以,但是語氣已經遠不如之前了:“夏先生,還請您跟我們來一趟。”
這個時候,夏祁遠和宗洛自然不會拒絕,乖乖的跟着他們走到了書房,那裏站着全部的薄家人,似乎就等着他們到來了。
外面還剩下薄老爺子和蔣茹主持着大局,其他人都圍在書房,也包括呦呦和月牙。
月牙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看這個架勢,她下意識的想要護着夏祁遠他們:“薄叔叔,司墨哥哥絕對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的,你跟夏叔叔也認識這麼多年了,肯定知道他是什麼人的對不對!”
然而夏祁遠卻哈哈大笑,摸着月牙的頭,望向了薄司宴:“還是把真相說出來吧,不然月牙真的要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