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每件不好的消息都跟她有關早知道我就不在時裝界混了,我去混娛樂圈,整死她得了。”張藝瀟扒了一口飯,義憤填膺地將筷子插進碗裏,恨不得戳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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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她背後有人,輕易撼動不了地位。”陳媛媛知道閨蜜的個性,有時理性,有時衝動,可以爲朋友兩肋插刀,說不定一個心血來潮就進了娛樂圈。
“你也別多想了,能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啊,夫妻頂多吵吵嘴就和睦了。”張藝瀟開導她。
陳媛媛終於露出了微笑,“我不會被打倒的。”
“加油,我看好你”吃完飯,張藝瀟舉起右臂擺了個pose,卻沒有肌肉可秀。
她三點鐘還有活動,兩人說了幾句話就話別了。陳媛媛心情基本恢復,躺在被窩裏懶懶睡了一覺。下午,澆了澆陽臺上的花,覺得自己就算不能上班了,也要有業餘愛好可以做。
比起日復一日不重樣地上班,她更喜歡做編劇,開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重新構思。完全沒有將陳芯琪或者南宮胤的話放在心上,不知過了幾點,天色已經黑了。
陳媛媛真正做到了心無雜念。
可是,南宮胤就沒那麼好受了,他的本性不愛玩,卻被皇甫少華拉到酒吧,面對不斷上涌的女色他很厭煩,一個都看不上
“滾”南宮胤渾身散發出無人敢招惹的氣焰,俊美無儔的臉繃得很緊,眼神更是帶着殺意,彷彿誰在此時惹了他,休怪他無情擰斷脖子
除了皇甫少華,沒人敢靠近他
其實皇甫少華也沒有惡意,只是想讓好友出來放鬆放鬆,十幾年南宮胤都過着警惕的日子,從來沒有釋放過自己
今天,好不容易大發一通脾氣,是良好的開端
深夜,南宮胤喝得酩酊大醉,出來時被冷風一吹,都清醒了。將皇甫少華撇到一邊,開着車離開了酒吧。
回到南宮別墅後,南宮胤心情依舊煩悶,煩悶的源頭在於主臥裏的女人。一下午過去,不知道陳媛媛怎麼樣了
“少爺。”嘯冬看見胤少踉蹌了幾步,趕緊過去攙扶。
南宮胤沒動,穩穩地站好了,“她吃飯了嗎”
問完,他覺得自己很怪異,連稱呼妻子的名字都不肯了。
“少夫人精神狀態尚可,下午有朋友過來了一趟,一直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嘯冬和夜離是南宮胤最主要最直接的手下,觀察力一向不差。
“嗯。”南宮胤沒感到不滿,似乎整個下午就他自己在生氣可笑
他扶着牆壁走到二樓,本不想理會房間裏的女人,可看了一眼主臥的房門後,他的視線就移不開了。
南宮胤還是想進去看她一眼,手放在了門把上,shit竟然鎖門
很無奈地又回去找鑰匙,這纔打開了房門。主臥的設施沒有變動,寬大透明的玻璃窗半開着,涼風徐徐地吹動着薄紗般地飄逸窗簾。月白色的牀單上躺着一個可人兒,乖巧地彎月姿勢,雙手枕在腦袋下,眼睛沉沉地閉着,緩緩地呼吸,就似傳說中的睡美人。
南宮胤心底的氣突然
消散,看着妻子腳步挪不開一步。他知道不能完全怪罪於她,因爲那是她的過去。
何況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陳媛媛失憶了。
可南宮胤還是希望,自己的妻子是純潔無瑕的,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自己的女人在結婚之前、爲別人懷過孕、生過孩子
但現實是殘酷的,南宮胤站在原地,內心幾番掙扎,屢次想睡到妻子身邊去。可他做不到,最終帶上門,悄悄地走了。
南宮胤剛走,陳媛媛醒過來,很吃驚丈夫是不是來過了
她聽到了動靜以及關門聲,打開燈後,屋子裏空蕩蕩的,原來沒有人過來,是她多想了。
夜晚,陳芯琪整個身子泡在浴缸裏,她已經躲了一個下午,不敢見人、更不敢照鏡子。
她感覺孤立無援,緊緊抱着胳膊悲慼出聲。她的臉毀容了,以後還怎麼做藝人,怎麼昂仗“sn”先生
不得已,陳芯琪撥通了經紀人方紅的電話,哆嗦地報出她現在的地址,“出麻煩了,你快過來幫我解決問題,我在七天酒店。”
她臉上毀了容,連好的酒店都不敢住,擔心碰見熟人。在外面買了一頂遮顏的帽子,戴着墨鏡纔來到這裏。一直等啊等,等到現在都不敢出去。
一會兒,方紅果然來了。看到陳芯琪的樣子很顯然被驚到了,血跡是沒了,可額上的刮痕還是很嚇人。
“你別傻站着,快幫我想想解決的辦法”陳芯琪雙手撲打着水面,脾氣不好地大吼。
她向來對方紅都這樣,好在經紀人脾氣好,問了事故過程後,將身前的女人給拉了起來,“你傻啊,額上的是傷口,不能浸水的,否則發炎了皮膚腐爛了更醜。”
剛開始,陳芯琪還不肯起,聽到這句話更加的心煩意亂,“那現在怎麼辦”
無疑,身前的女人身材是好的,五官端正、三圍標準,就是一點毀了容。做藝人如果損傷了顏面,這條路基本上就斷了
方紅打量着對方,想出了方案,“你先好好護理,這幾天不要吃油膩、辣的食物,看看會不會留疤。如果留疤的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什麼路”陳芯琪用一塊大毛巾擦乾了身體,扯了牀上的牀單將自己裹住,只露一雙眼睛在外面。
她不甘心自己的現狀,害怕地等待着經紀人的判決。
“如果是那樣,你就只能利用好你的身體了”方紅嘆息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是不是不想賺錢了,早說我明天到公司開除了你”陳芯琪被氣得牙齒打顫,她是做過那些丟臉的事,可不代表她就是那樣的人
“我也只是說說而已,所以你還是儘早恢復過來,要留疤的話我們選別的方案。”現在整形手術那麼發達,想要改變容貌一點都不難,就看身前的女人舍不捨得錢了。
陳芯琪渾身無力地坐在了牀邊,她在細想一個問題,南宮胤有可能沒有殘廢。
假設他沒有殘廢,他爲什麼要隱瞞這一切、好玩嗎
那他會不會是“南宮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