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良聲音彷彿像是從牙縫裏面擠出來一般:“我……我……我誰都能夠對得起!”
只見秦忠良的夫人環抱雙臂倚在門框上,不屑的一聲輕笑,說道:“行了吧,誰用得着你對得起?”
趙瑞眼見此情此景,實在於心不忍,此時他已經弄清楚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這天地神教的教主確然不是個東西,也真是該死。
可是秦忠良難不成還做錯什麼了嗎?爲何運氣差成這個樣子。
由於教主房中傳來大呼小叫的聲音,四下裏的長老和弟子全部都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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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手中緊握火把,將原本昏暗一片的房中照得宛若白晝。
“秦忠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你,一切當以大局爲重,難不成你就將我的話當做耳旁風嗎!”
趙瑞眼見一向慈眉善目的劉恨水衝着癱坐在地上的秦忠良破口大罵。
秦忠良自然無顏面對衆人,當下只好將頭轉到一旁。
劉恨水氣沖沖的,連忙轉頭看向坐在牀邊的趙瑞,急聲說道:“教主,此事純粹是手下照顧不周,還希望您千萬不要記掛在心上。”
趙瑞先是點了點頭,緊接着連忙說道:“劉長老,類似這樣的事可不敢再發生第二次了啊!”
劉恨水深深一點頭,說道:“放心吧教主,屬下一定會將事情安排的妥當,不令您失望!”
趙瑞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反正我是神教的教主,不知道什麼時候意外死亡,那可是我自己控制不了的。”
在場衆人均是義憤填膺,快步走出五個人來,一把就將癱坐在地上的秦忠良攙扶起來,用力拽着秦忠良快步走出。
劉恨水緊咬嘴脣,看了眼一旁的秦忠良夫人,說道:“秦夫人,你還不下去?”
劉恨水眼見秦忠良夫人一時之間並未作答,於是便連忙擡起頭來看去,只見這婦人好生一副騷樣!
此刻正緊緊抓着衣袖,深深凝望着坐在牀邊的趙瑞,將那玉蔥一般的手指塞進嘴邊,輕輕咬了幾口。
隨即嫣然一笑,衝着趙瑞秀眉一挑,那俏臉之上一抹美麗笑容便如花開一般盪漾開來。
劉恨水隱忍的看了看她,用力清嗓,道:“秦夫人!”
秦忠良夫人此時如夢初醒,連忙看向劉恨水,尷尬地道:“怎……怎麼了?劉長老?”
劉恨水咬緊牙關,說道:“下去吧。”
秦忠良夫人同樣也是多日不見天地神教的教主,當下又怎生捨得離去?
然而劉恨水在天地神教裏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教主以外,劉恨水又有何人命令不得?
當即冷哼一聲,說道:“哎呀,劉長老最大了,在咱們神教裏面,到底有誰敢不聽劉長老的話呀。”
“是也不是?按照我來說呀,其實奴家一個娘兒們,也不該不遵照劉長老的意願行事,這平日之中……”
秦忠良夫人尚且還沒有說完話,便被劉恨水強行推了出去。
劉恨水一把就將房門緊緊關閉,他沉着臉一路走到趙瑞面前,忽然之間臉色一變,由陰轉晴,關切問道:“不知教主是否有受驚?”
趙瑞連忙說道:“嚇屁了。”
劉恨水滿臉歉意,歉然道:“類似這樣的事情,手下可以向教主保證,絕對不會發生第二次。”
“秦忠良必然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當然,無論什麼原因,那也是他的錯,不如屬下就讓手底下的人賞他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如何?”
劉恨水的這番話說的相當有水平,他首先向趙瑞保證,絕對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
緊接着又說秦忠良事出有因,但是,就即便事出有因,也一定會狠狠責罰秦忠良。
畢竟,哪怕是秦忠良的老婆和女兒全部都讓教主給睡了,那也是他秦忠良自己的問題,見不得教主。
最最體現劉恨水水平的便是這“以儆效尤”四字,他自然知道這教主平生最愛女人,色慾薰心。
彷彿人生之中除了女人以外,再無其他。
這教主對權力不感興趣,對江山不感興趣,對美酒美食同樣也不感興趣,唯獨只對女人感興趣。
劉恨水又不是教主的跟屁蟲,而且也不是教主肚子裏面的蛔蟲,實在是捏不準神教裏面到底還有多少名長老的夫人被他給睡了。
當下劉恨水輕聲一笑,語重心長地道:“教主,還是那句話,有事情您就說,有麻煩您就提,屬下一定把事情辦得明明白白。”
“教主,在咱們神教裏面,您是最大,您想要怎樣那就怎樣,是不是?”
趙瑞雖然只是笑着連連點頭,然而心中卻想:臥槽,不對勁!
劉恨水爲什麼要一再如此恭維教主?似乎教主殺了他爹殺了他媽,那都是理所應當。
這個叫做秦忠良的傢伙,雖然很是可恨,然而卻也是事出有因,純粹也是因爲那個教主該死。
劉恨水這人畢竟不傻,相反,還很精明。
難不成還能連這麼點事情都拎不清楚?
既然如此,劉恨水到底是圖個什麼?
這些事情也僅僅只是在趙瑞的腦海裏盤旋一番,趙瑞纔不說出來。
“沒事沒事,我也是時候該檢點一些了,大家都是兄弟,快快樂樂一起發財,豈不快哉?”
“何必要因爲那麼些個娘兒們,鬧得如此不愉快,你說呢,劉長老?”
趙瑞一番虛情假意,看着劉恨水認真問道。
只見劉恨水愣了片刻,隨即很是尷尬的笑了笑,點頭說道:“不錯不錯,教主說的正是!”
趙瑞環抱雙臂,搖頭晃腦的道:“我這人沒有別的本事,但是卻以義字當先,不如……”
趙瑞說到這一節,連忙擡起頭來看向站在一旁準備隨時服侍他的劉安娜,緊皺着眉頭說道:“劉長老,不如我就將這從鄂羅斯國遠道而來的安娜給了您吧!”
劉恨水頓時臉色一變,連忙說道:“不不不,是教主的就是教主的,屬下怎敢索要?”
趙瑞故意說道:“那也無妨啊,反正都是兄弟,再說了,嘿嘿!鄂羅斯國的女子,那滋味兒該是多麼甜美,瞧瞧這高高大大白白淨淨的,着實是天下一等嘛!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