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惹上她,你死定了!

發佈時間: 2024-12-15 15:4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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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枝立即像是受到了驚嚇,忙不迭對柳舒服說:“舒服,這話可不能亂講。”

 言外之意,你得拿出證據。

 最好是那種能在衆人面前,讓裴瑾言永無再翻身可能的證據。

 柳舒服目光環視衆人,拿出厚厚一摞文件擺在衆人面前,說:“這就是證據。”

 柳金枝阻攔道:“舒服,家醜不可外揚,這種事情還是等你姐夫醒來再說。”

 柳舒服一臉不高興的說:“姐,你沒瞧裴瑾言都要置我們死地了,還幫着她說話!”

 柳金枝爲難的看了眼裴瑾言,露出一副她愛莫能助的表情。

 其他股東也用一種探究的目光看着裴瑾言,紛紛小聲交流起來。

 裴瑾言已經從一開始的震驚,到現在平靜下來。

 她知道柳舒服會對付她,卻沒想到會拿出這種手段來對付她。

 做人做到這種程度,當真讓裴瑾言開了眼。

 這不僅否決了她身爲裴氏的一部分,還直接否決了裴建國是她父親的事實!

 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這裏是你母親從懷上你到你出生的產檢資料,包括後面的dna鑑定書,都在裏面了。”柳舒服說。

 望着那厚厚一疊文件,甚至,有些文件還被染上了歲月的痕跡,可想而知,柳舒服爲了這些文件耗費了怎樣的精力與心思。

 她拿起那些文件,一下一下的看着,每一頁上都清晰無比的顯示着母親去產檢的時間與醫院,上面不僅有醫生的簽名,還有檢查結果。

 也就是說,這不僅是一份證據,還是一份裴瑾言的“成長史”!

 不管這些文件是不是真的,對於裴瑾言像是看過了自己的前半生。

 那種感覺當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描繪的清楚。

 她擡頭看向柳舒服,說:“你爲了這些東西還真煞費苦心。”

 柳舒服臉上不再有從前的那種唯唯諾諾,取而代之的則是裴瑾言鮮少見到的陰沉與冷靜,完全是判若兩人。

 他對裴瑾言說:“姐夫現如今受傷住院,我總得替他把住門,別讓人將公司給盜竊走了。”

 這話說的。

 裴瑾言呵呵一聲冷笑,說:“你真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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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舒服淡淡的說:“過獎了,如果你不欺人太甚,我也不想抖出你是私生女的事實!”

 裴瑾言不是裴建國親生女兒的消息足以令股東們面面相覷。

 偏偏“私生女”這三個字又像是一枚炸彈,炸的辦公室裏的人心蕩漾。

 裴瑾媛像是夢遊似的說道:“裴瑾言,原來你不是爸爸的女兒,原來你不是裴家人,你居然欺騙我們那麼久?你怎麼,怎麼,怎麼那麼的壞?!”

 裴瑾媛這句話將會議推向高朝。

 裴瑾言再做什麼都被認定爲狡辯了。

 望着大家用異樣的眼神兒看自己,裴瑾言心中升起一抹憤怒。

 她可以接受對方詆譭自己,但不能接受對方詆譭母親。

 裴瑾言目光落在柳舒服身上,“爲了錢出賣自己的靈魂,良心不痛麼?”

 柳舒服像是一個無賴,嘴角勾起一抹痞笑,繼而又斂去笑意,陰沉沉的聲音說道:“你還別說,我打小過夠了窮日子,還真怕成爲窮人的滋味兒。”

 這話說的如此直白,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迎着柳舒服那陰沉銳利的目光,一道靈光從裴瑾言腦海閃過,她心尖驟然一沉。

 柳舒服什麼時候不跟她撕破臉,卻偏偏選擇在裴建國出車禍的時候。

 爲什麼?

 還不是因爲柳舒服跟柳金枝買通了他們,好以此來架空父親,然後拿走她手中的股權?

 這一刻,裴瑾言忽然發現自己跟他們相比,實在太仁慈。

 頃刻間,她竟然失去了一切?

 迎着衆人目光,裴瑾言並未退卻,而是對柳舒服問道:“你從什麼時候起開始準備這一切的?”

 柳舒服說:“丫頭,別說那麼難聽,我不過是爲了自保而已。”

 自保?

 裴瑾言心中冷笑。

 恐怕從上次鄭旭光沒有弄死她,不,應該說從很久很久之前,柳舒服跟柳金枝就開始合作對付她吧?

 爲了對付她,都能做出她不是裴家女兒的荒唐事情來,他們還有什麼是做不出手的?

 “裴瑾言,”柳舒服開口道:“別掙扎了,這dna鑑定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如果你不信,可以找全國任何一家權威機構,都能驗證出你不是姐夫的女兒。”

 柳舒服才說完,裴瑾媛就插嘴道:“裴瑾言,你媽那麼不要臉,才生出你這個不要臉的人來,都結婚的人了,還霸佔着我的以琛哥不放手。”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迴盪在會議室裏,驚的每個人心頭一跳。

 裴瑾媛捂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裴瑾媛,“你,你,你敢打我?”

 裴瑾言眸底迸出一絲冷氣,那冷氣像是一把冰錐,儘管會議室冷氣充足,卻還像一把刀子一樣,扎入裴瑾媛的身體裏。

 她心尖抖了一下,扭頭看向柳金枝,哭喪着臉說:“媽,裴瑾言那個賤女人,她竟敢打我?”

 柳金枝臉上也泛着冷氣,衝裴瑾言說:“裴瑾言,你想造反嗎?”

 裴瑾言面無表情的看着柳金枝說:“我不允許任何人侮辱我母親。”

 柳金枝頓時惱火起來,她一拍桌子罵道:“那個賤女人死都死了,你——”

 沒等她開口,裴瑾言一個健步過去,擡手對着柳金枝的臉甩了兩巴掌。

 裴瑾言如此生猛,這一幕着實驚呆了會議室衆人。

 因爲大家根本沒看到裴瑾言是如何到柳金枝面前,也沒看到她如何打柳金枝的,等聲音響起時,所有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衆人目瞪口呆,彼此間面面相覷,想說什麼,但在看到裴瑾言那一身生人勿犯的氣勢時,又不敢妄動。

 況且這是裴家的家事。

 此時,柳金枝哪裏還有剛纔那種氣定神閒的樣子?

 完全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頭髮散落着,像是一隻遊魂野鬼。

 柳金枝潑婦罵街似的指着裴瑾言,臉上也不知是打的還是憋的,總之,紅成了豬肝色。

 她瞪着裴瑾言的眼睛裏迸射出一抹殺氣,彷彿在說,你居然敢打她?是嫌命太久了嗎?

 裴瑾言一副打你就打了,難不成還要挑時間不成?

 這個態度徹底惹毛了柳金枝,她再也顧不上形象,衝柳舒服說:“舒服,你姐姐被打了,還不上來幫忙?”

 柳舒服才醒悟過來,連忙想要幫忙,然而,衆目睽睽之下,他揚起來的手又放了下來。

 在一衆股東面前,他不是下不去這個手,而是怕這狠手一旦下了,得不到那應得的利益。

 “姐,宰相肚裏能撐船。”柳舒服訕訕然的收回了手。

 柳金枝眼睛一瞪,心中後悔不迭,早知今日如此,她就不應該讓裴瑾言活到成年!

 正要說話,就聽柳舒服說:“姐夫還在醫院呢,要是知道自己養了那麼多年的女兒是別人家的,你猜他會不會被氣死過去?”

 唰地!

 柳金枝的目光落在裴瑾言身上,嘴角泛起一抹陰狠的笑。

 那笑容無不再說,裴瑾言,惹上她,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