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祁慕探病

發佈時間: 2024-12-31 11: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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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兄,你今日好像沒有吐耶,你要不要再多找幾個女人試試?”

 祁宴想一巴掌拍死他。

 就是因爲找過了,不行!

 這才特意趕過來問問那女人還活着沒。至少那個女人沒有讓人覺着噁心。甚至,觸碰她之後,還有一絲絲的愉悅感。

 “寧不死,你若是再聒噪,信不信孤割掉你舌頭?”

 寧不屈,取名的寓意就是寧死不屈,象徵着寧家的風骨。可祁宴,從來都是叫他寧不死。恐嚇他最多的一句話,也是,你找死,你活的不耐煩了?

 雖然聽着冷酷無情,可他知道,祁宴不會真的殺他。於是,硬着頭皮壯着膽子問。

 “老實說,宴兄,你今日親她,是什麼感覺?”

 祁宴回味着,舔了舔嘴角,丟出三個字。“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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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怎麼會不知道呢?”寧不屈這花叢浪子憑着自己的經驗引誘他。

 “有沒有感覺很香,很甜,很軟,心裏酥酥的,麻麻的?”

 “沒有!”

 當時的確沒有,只想着救人了。反倒事後,後知後覺的感到,有那麼一點點綿軟的香甜之氣,縈繞在嘴角,久久揮之不去。

 “你還真不是個男人,那樣一個絕色尤物,你竟然沒感覺,我看你是真的沒救了!”

 “找死!”

 寧不屈的腦袋瓜,又多了兩顆大疙瘩。

 “你若是沒感覺。不妨讓給我,改天我去約她試試?”

 “你敢!”祁宴這次動了真格,凌厲的眼眸上嚴覆一層冷冷的寒霜。

 “他是孤碰過的女人,即便孤不要,也輪不到你肖想。”

 寧不屈這一探,心中有了底。知道要朝哪個方向努力,才能治好這兄弟的毛病。

 “宴兄,照這麼說,你是打算將她收了?”

 “一個低賤的花魁之女,憑她也配?”祁宴嘴上嫌棄着,內心卻充斥着矛盾。

 那個女人到底用的什麼香,淺淡沁魂,竟沒有讓人感覺到噁心。

 寧不屈順着他的話附和。

 “也是,那女子就是不識好歹。宴兄都說讓她去妓院呆着了,還敢打扮的光鮮亮麗的來沁園湖賞花,真是不知廉恥。明日,就讓衙門的人去魏國公府,傳達您的口諭,將她發配過去。”

 “誰說要讓她去妓院啦?”祁宴只要一想到,那女人嬌軟婀娜的身軀,若待在妓院,被一羣噁心的男人盯着,就要發瘋。

 “看好你們家大房的人,誰若再敢對她下手,不必再留!”

 祁宴心煩意亂的來,又怏怏不悅的離去。

 寧不屈也沒有研究棋盤的心思,那位煞神要查背後之人,就一定要個水落石出,即便是寧府的人,也不容包庇。

 黃昏時分,祈慕從舒陵回來了。聽說清月出事後,第一時間趕來魏國公府。

 接待他的是魏知璋,面上雖然客氣,可語氣卻含着怨怒。

 “小七重病,歇下了,今日無法見客!世子改日再來吧!”

 魏知璋不說,祈慕也懊悔萬分,明明知道那是龍潭虎穴,明明她央求過自己的,怎麼就讓她一人去面對了呢。

 “她出了這麼大事,不見她一面,我如何能安心?”

 呵!魏知璋冷笑道。“世子既如此關心她,今日怎沒去赴宴?你若伴她左右,那些人總要顧忌一二。”

 “三公子教訓的是,此事確實是祁某沒盡心!”

 見他姿態如此卑謙,眼中的關切之意也不似作假,魏知璋便也不再爲難。

 “小七在春萍居,我差個丫鬟帶你過去吧!”

 正在勸說清月服藥的萍姨娘,一聽泓世子來了。蹭地把碗放在桌上,半是打趣半是嬌嗔的埋怨。

 “這藥啊,我是沒法子讓小姐喝了,還是讓有本事的人來喂吧!”

 聞言,清月連忙端湯藥,一咕嚕的倒下去。她哪裏能在祁慕面前如此矯情吶。

 “咳咳咳,蜜餞,快給我拿蜜餞!苦死了!”

 祁慕進來時,恰好見到她眉頭緊皺,嘴裏還鼓囊囊的噙着一口湯藥的模樣,有些滑稽,卻也讓人心疼。

 見他已經走來,清月只好硬着頭皮,將喉間最後一口苦湯嚥下去,嘴裏還殘留着苦澀的藥味。

 春茗手中的蜜餞這才遞過來,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還是先見禮吧。

 “泓世子安!”

 “不必多禮!”祁慕親自接過那枚蜜餞,喂到她脣邊,溫言細語的說。“快吃吧。去去嘴裏的苦味!”

 清月沒有矯情,就着他的手,將蜜餞咬走了。脣瓣一丁點都沒觸碰到,可祁慕心裏卻涌過陣陣酥麻,嘴角的笑意更是藏都藏不住。

 “你喜歡吃什麼蜜餞和零嘴,明日我去多買些來,以後可以天天吃一點!”

 清月眉毛微挑,眼中閃過一絲戲弄。“世子這是巴不得我天天吃藥麼?”

 “怎麼會?月兒這是聽不懂,我在討你歡心麼?”

 這麼直白的情話,說的人沒羞沒躁,聽的人臉不紅心不跳,倒是一旁的兩個丫鬟面紅耳赤,有些呆不下去,藉口去煮茶,退了下去。

 “桃花酥,奶棗子,脆鬆糕,龍鬚糖,金絲乳糕……”清月一連串的說了十幾種,祁慕怕自己記不全,特意拿張紙全部寫下來,還問她。

 “月兒看看,還有沒有要加的。八寶樓的菜品,你若喜歡,我也讓人一併送過來!”

 清月點點頭,又要了三個菜。反正已經決定嫁給他,吃他一點東西,也算不得什麼。更何況,他那麼多錢,又吃不窮。

 祁慕沒見過比她更直爽的女子,這理所當然的模樣,比起假惺惺的矜持,再扭扭捏捏的半推半就更讓人舒心。

 “穿的用的呢?不妨也一塊加上?反正這張紙還挺空,可以多寫一些!”

 清月還真沒客氣,親自提筆,在紙上洋洋灑灑的寫了六個大字。

 豬鞭、牛鞭、鹿鞭!

 祁慕一看,差點沒噎死。

 這也太……補了,知道她病後身子虛,可也用不着如此大陽之物啊?

 “月兒這?你確定要……吃嗎?”

 清月的尷尬的笑了笑。

 “不是我要吃,是我養的一條狗,從邊城那邊帶過來的。它喜歡吃這些!”

 祁慕汗顏,隨口回了句。“那你這隻狗,口味還挺獨特的!”

 說到不白,清月忍不住問。“那我以後,若是去到你府上,能把這隻狗也帶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