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唐晚星的身體狀況突然變得不好,她開始咳血了。
顏老爺子他們查看化驗報告的時候,也吃了一驚。
“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的情況呢?”顏老爺子臉色一沉。
唐顏恆看到顏老爺子的反應,就連忙問:“是不是我們家星星的身體不夠好?星星到底是怎麼回事?”
“星星的情況是很不好的。”顏老爺子雖然不願意這樣跟大家說,但現在的檢查結果已經擺在這兒了。
他說什麼都不能再隱瞞下去了,於是就跟衆人說:“我們星星現在是一種白細胞過量的狀態。”
“什麼叫白細胞過量的狀態?”白霆川雖然沒有學過醫學,但是他知道,紅細胞跟白細胞這樣的東西在人體之中,都有一個特定的數量的。
一旦出現過量的情況,那是很麻煩的。
顏老爺子揉了揉太陽穴,十分痛心的說:“就是她原本應該紅細胞跟白細胞達到一定的比例,但是現在因爲身體中的病毒數量過大,那種白細胞反而跟着增加了。”
白細胞計數升高並不完全是疾病的表現,因此有生理性和病理性升高之分。生理性升高可見於劇烈運動、體力勞動、酷暑和嚴寒、飽餐或沐浴、情緒緊張、飢餓發生低血糖、婦女月經期和排卵期、妊娠末期、分娩等。
其產生機制,可能是在各種生理因素刺激時,體內兒茶酚胺分泌增多,導致邊緣白細胞進入循環所致。這些情況下的白細胞升高是暫時性的,去除影響因素則很快恢復。病理性升高最常見的原因是感染,尤其是細菌感染,且感染程度往往與白細胞數量增多成正比。
聽着顏老爺子的解釋,白霆川隱隱的明白了,“也就是說,現在星星的感染已經很嚴重了!顏老爺子,你們顏家的人既然可以有特殊體質,那是不是可以讓我的星星也擁有更好的體質?你幫幫我家星星,好嗎?”
作爲父親,他是無法接受剛剛找回來的女兒,這麼坎坷的。
他的女兒還那麼幼小,還那麼可憐。
按道理說,這樣的女兒不該再有任何問題的。
但是……
顏老爺子嘆氣了一聲,然後就說:“我也很想給星星好的身體狀態……但是抱歉,現在真的很難,我們不僅找不到那個病毒的根源,甚至……也沒有辦法控制現在的感染。”
這是顏老爺子作爲醫者最爲痛苦的地方。
看着親近喜歡的孩子出事,卻完全無能爲力。
唐顏恆聽懂顏老爺子的意思了,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現在想要讓她女兒的病毒得以解脫,那必須是用……
看到唐顏恆的反應,白霆川立刻打斷,沉聲道:“不用找那個人。他的心理有問題,我不能讓你跟他有任何關係的。”
“我沒說過出賣自己。我知道星星也不想要這樣。”唐顏恆搖頭。
儘管她很想救女兒,但她確實也有些能做不能做的。
他是絕對不會衝動的,像靳老爺子低頭。
“我有自己的原則,我只是想看看那個變態究竟能做到什麼程度。”唐顏恆咬着牙說。
而在他們之中,靳霆琛一直在沉默。
他看着玻璃窗對面的唐晚星,看她臉色蒼白,看她已經沒有辦法說話,需要帶着呼吸機了,他是真的很擔心……
如果是他爺爺,那麼他作爲唐晚星的男人,作爲靳家的繼承人,是應該出手的。
靳霆琛默默的走了出去,然而還沒有上車的時候,菲利普忽然扣住了他的手腕。
只見菲利普沉聲道:“靳霆琛,不只是你一個人在意星星,我也在乎……我們一起跟星星等着明天……”
“你要跟我一起見我爺爺?”靳霆琛弄明白了,直接問着。
菲利普點頭,“我可以嗎?跟你並肩作戰,一起對抗你爺爺。”
靳霆琛勾了勾脣,然後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當然可以……我求之不得。”
薄斯年這些人跟他爺爺多少是有些感情的,自然不能做很多事。
可是菲利普就不一樣了。
這個男人不會因爲靳老爺子的身份就會放低了姿態。
甚至,會比他更方便出手。
靳老爺子知道靳霆琛一定會來找自己的,但是沒料到靳霆琛會帶着菲利普一起來。
看到菲利普那張冰雕一樣的臉,他笑了,“你這個年輕人看着很不錯。你是靳霆琛的情敵,卻能夠爲了感情跟靳霆琛站在同一條路上,你大氣。”
菲利普怎麼會聽不出這其中的嘲諷呢?
也就是因爲聽懂了,菲利普的臉色才相當的冰冷。
他語氣沉沉的說:“靳老爺子,我知道你跟靳霆琛的關係,我也能夠明白你的衝動……但是我來不是向你低頭的。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一件事……唐晚星是我們所有人心中的堅持。你傷害唐晚星,那就等於在跟我們所有人對抗。你真的要這樣無所顧忌下去,一直挑戰我們嗎?”
“呵呵……如果我就是要一直這樣呢?你能怎麼對我?或者說……你就竟想怎麼對我呢?”
靳老爺子目光冰冷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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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毫不客氣的拍了下桌子,“很簡單,那就是用男人的方式。你害我喜歡的女人,我可以折斷你的翅膀。”
“哈哈哈,年輕人,你應該知道,我這樣的年紀了,沒有什麼可怕的了。死我都不在乎的……你覺得你說的那些我還會怕嗎?”
靳老爺子仰頭大笑,一臉的驕傲。
而這時,靳霆琛就說:“如果我摧毀你的水晶莊園那,那個對您而言,應該意義非凡,不是嗎?”
是,靳老爺子這樣變態的人,好像真的不怕死了。
但他有貪念,就還是有軟肋了。
這種軟肋的存在,讓他不可能什麼都不在乎。
現在的水晶莊園,就是靳老爺子最怕最在意的了。
只見靳霆琛說完這些,靳老爺子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他咬了咬牙,“我是你爺爺,你竟然用這樣的手段威脅我?”
“這些原本是見不靈光的手段,是爺爺您叫我的,您說過的,男人爲了想要的一切,就是可以不擇手段啊。”靳霆琛一字一字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