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初堯出了城主府,表情極其嚴肅。
“陸承,你去查一查,寧暮和陸合是不是跟着寧笙一起去地下實驗室了?”
陸承立馬開始檢查,認真:“我馬上去。”
“讓阿爾法過來的人都準備好,把孟芙雪的地盤給我圍了,不惜動用所有的關係,也把她的人全部給我控制了,動手的人給我當面放了他的血。順便告訴孟芙雪,寧笙有損失,顧佑析必死無疑。”
陸承:“……”
感覺堯爺這次真的動火了。
很久都沒有看到這樣的堯爺了。
絕了。
“我會主動和孟芙雪女士交涉。阿爾法戰隊上次擁有的祕密性武器也運送過來了。我也去準備好,一切都爲了寧笙小姐準備好。”陸承說完就拿出來自己的電腦開始聯繫寧暮,隨後也打開了手機。
不過一會兒,就感覺要變天了。
孟芙雪這邊——
“怎麼回事?”孟芙雪問道。
謝流走了進來,急促的開口:“我們這次可能惹到Lucifer了,他調動了在極光城的所有人,針對我們。最先得到消息的人說讓帶話給您。”
孟芙雪:“說什麼?”
“如果寧笙有損傷,顧大少必死。”
孟芙雪冷笑:“他?憑他?”
“還說,會把這裏夷爲平地。”謝流想到手底下人轉發這些話時的那個表情,彷彿是真的看到了地獄裏的惡鬼一般。
尤其,陸初堯還說了一句:“寧笙要是安然無恙,則所有的人安然無恙。寧笙要是少一根頭髮絲,所有的人都少一個頭。”
如果是一般人說這話,他會覺得說大話。
可是說這話的人是Lucifer。
當年他在F洲的上位史,可是讓所有的人都覺得恐怖而又血腥。想想就覺得頭疼可怕,那不是一般人類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這是極光城,陸初堯以爲自己能夠做什麼?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孟芙雪對極光城的城主還是願意信任的,畢竟兩個人也算是間接合作了一把。
謝流猶豫了一下。
孟芙雪看到,問:“有話,說。”
“極光城那邊,陸初堯也打算宣戰。”
一點兒也不打算留情。
孟芙雪聽到這話,第一次以爲自己聽錯了。而後笑的極度瘋狂,冷斥:“陸初堯瘋了你也沒有腦子嗎?這裏是極光城,你覺得他能做什麼?極光城城主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動得了的。”
而且,他神祕無比。
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極光城城主。
想要做什麼,那是在做夢。
“但是,您也知道,陸初堯在F洲的時候,憑藉一己之力收服了整個F洲。”謝流想起來傳說就覺得恐怖。
一個F洲的Lucifer路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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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M洲的蘇雋塵雋主。
兩個人,都是魔鬼。
他永遠都活在兩個人的噩夢裏面。
“陸初堯宣戰了。”謝流道。
“…”孟芙雪笑笑:“他並不是無所不能。”
隨後,陸初堯的電話就過來了。
孟芙雪看了一眼,接了起來。
“陸少好手筆,這是打算讓極光城變成弒殺之地?還是說你想要挑戰一下極光城的城主?順便得罪一下地下盟約?”她問的隨意,卻帶着幸災樂禍。
地下盟約和極光城可是盟友。
陸初堯憑藉一己之力,和全世界爲敵。
這樣的瘋狂,他有病吧?
“看起來,上次我對孟女士太溫柔了。以至於讓孟女士忘了我是個什麼樣的人。”陸初堯語氣淡淡:“我要的不多,把寧笙給我毫髮無損的送出來。”
孟芙雪反問:“你在說什麼?那是我的女兒。我讓我的女兒在我這裏,你是不是考慮的太多?”
“沒時間和你廢話。”陸初堯淡淡。
孟芙雪:“?”
“放人,可活。不放,生不如死。”
一句話,乾脆利落。
孟芙雪:“你覺得你能做什麼?寧笙在我手裏,我同樣可以讓寧笙生不如死,你覺得如何呢?陸初堯,我很給你面子了,別給臉不要臉。”
她也討厭別人威脅。
“你的臉,我要不起。”
孟芙雪:“明天下午,寧笙原原本本的還給你。如果你等不到那個時候。我就只能把寧笙給你擡出來了,大不了我們兩個人魚死網破,你覺得呢?”
魚死網破???
“顧大少明天會醒?”陸初堯問道。
孟芙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今天放人,不然大家一起死。”
啪。
孟芙雪:“???”果然是個瘋子。
地下實驗室——
寧笙坐在角落裏思考人生,順便看了看時間。
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高估寧暮了。
說好的三個小時進來呢?
這都幾點了???
噠噠噠……
寧笙慢悠悠的唱歌:“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得開…………”語氣慵懶隨意,最後甚至跑調了。不太好意思,看向水晶體裏的兩個人,說道:“抱歉哈,雖然你們可能聽不到,可我還是覺得丟人了。”
等等!!!
他們聽不到啊!!
自己爲什麼要尷尬?!!
然後,又繼續唱了起來。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
吧嗒。
門開了。
寧笙楞,看向門口。
是一身黑的寧暮。
還有他腳底下倒下的人。
暮暮賽高!!!
不過,他怎麼看起來一副嫌棄自己的樣子?
寧暮道:“你,跑調了。”
寧笙淡淡:“是嗎?我不覺得。”
只要我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是你。
“外面的人我都已經解決了,你還有什麼想做的嘛?”寧暮慢慢的走進來,看到這裏的水晶體里居然有人,愣了一下:“你父母嗎?等等,孟芙雪??有兩個?”
這玩意弄得跟真假美猴王似的。
“不太清楚,很疑惑。”寧笙開口。
自己也很奇怪。
“不過,我看到顧大少的時候,很親切。”寧笙淡淡開口。可能是腦子裏有他需要的東西吧。也可能是因爲那句“他就是爲了救你才變成這樣的”所震懾。
“那也就是說,他是你父親。”
寧暮道:“但是,怎麼讓他醒過來?”
他想了想,又問道:“他還活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