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斌第二天很早就過來,懷裏抱着一隻小金毛。
小金毛品相很好,看着端端正正,周文斌挑了一隻最漂亮的送給小歐。
小歐看到小金毛,愛不釋手的抱着,開心到要飛起來一樣。
周文斌看到小歐開心的樣子,也跟着心情愉快。
小歐哪怕是陸沉淵的兒子,周文斌也是他看着長大的,他對小歐特別疼愛。
小歐摸摸小金毛毛茸茸的腦袋,笑的露出整齊小牙齒,“謝謝周叔叔,我會好好照顧好它噠,它叫天天。”
周文斌嘴角噙着笑意說:“要照顧好哦,每天都要遛狗。”
小歐朝周文斌眨眨眼,抱着天天愛不釋手,狗狗怎麼那麼可愛。
“保證完成任務。”
林煙對周文斌說:“這麼早就把狗狗送過來,給你添麻煩了。”
周文斌笑笑說:“怎麼會,小孩子期待什麼,就希望馬上得到,我早點過來,早點讓他有自己的狗狗,挑了隻最溫順的。”
“文斌。”
正跟林煙聊天的周文斌,聽到顧明月在叫他的名字,臉上的笑容驟然收斂。
“二嫂,這麼早起來。”
顧明月看看林煙,又看看周文斌,“你們倆大清早幹嘛呢?約好了一起吃早餐?”
林煙倒是被顧明月提醒,問周文斌說:“早餐吃了沒有?”
“還沒顧得上。”
林煙抿脣,犯難是該怎麼做,領着周文斌出去吃早餐?
這裏也是周文斌的家,如果她邀請一起,好像又有點喧賓奪主的意思。
周文斌在這裏住了十年,她纔來的第二天。
顧明月開口道:“早餐馬上就準備了,今早簡單,要進來吃點嗎?”
周文斌想想,拒絕說:“算了,我還有事,跟姑姑說聲我來過了。”
周文斌抱了抱小歐,小傢伙好像又長高了不少,快要抱不動了。
顧明月眯眸盯着,在林煙耳邊調侃了句,“你還別說,小歐長的跟文斌有點像的,看到的不知道還以爲是親父子呢。”
“像嗎?弟妹眼睛不好去治治。”
顧明月被這聲弟妹盯的死死的,想想林煙當初什麼身份,她什麼出身,叫她弟妹,侮辱這倆字。
如果是林婉芝,這聲弟妹還算應景。
顧明月終於注意到了小歐腳邊的那條金毛狗。
周文斌剛走,大清早過來,多了條金毛狗,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周文斌送來的。
前天的時候,她專程跟周文斌說,和和喜歡小狗,他想要養一隻。
周文斌吝嗇的不給,隔天就大清早屁顛屁顛的給小歐來送狗。
這不是在誠心給她上眼藥嗎。
“哪裏來的狗?”顧明月明知故問。
小歐很誠實的回答,“周叔叔送給我的,它叫天天。”
他在熱情的介紹,顧明月不陰不陽的說:“現在看出來差別了,我管他要一隻,怎麼也不願意給,你兒子要就這麼急着給送過來。”
林煙扯扯脣角,“早就答應的事,是沉淵管文斌要的,我可沒那麼大面子。”
顧明月冷哼聲,一句話不說走了,林煙在胡扯,明明是她自己要的,還推在陸沉淵身上。
林煙早飯也不打算吃了,她要送小歐去幼兒園,搬來這裏以後,住的離幼兒園很遠。
她暫時還不想轉園,準備這學期結束以後。
陸家的幼兒園就在附近,三語教學的國際幼兒園,這所幼兒園是專門爲和和建的。
幼兒園的名字就叫和家。
該說不說,徐清麗做奶奶無可挑剔,爲和和能想到的一切,都做的很好。
林煙心裏上,是不太想去這個幼兒園的,也許是她矯情。
覺得這跟穿了別人的舊衣服沒什麼區別,雖然排斥,也沒有辦法。
如果她說不轉學,會覺得她這個人事兒多,好壞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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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煙心裏正想着這事呢,顧明月叫住她,“和和有很多穿不上的小衣服,你兒子穿正好,都是大牌子,我讓傭人找出來,給你們,一家兩個兄弟就是好,小歐都不用買新衣服了,以後就穿和和的。”
顧明月一副熱心腸的樣子,林煙看着惺惺作嘔,冷漠道:“小歐衣服都夠了,謝謝你的好意,捐了吧。”
林煙怎麼會看不出,顧明月是故意這樣,在提醒她,小歐只配撿他兒子剩下的。
她承認自己這個想法很狹隘,對顧明月,大度不起來。
小歐臨出門之前把天天交給夢夢照顧,一步三回頭,不放心他的狗狗。
顧明月找到正喝早茶的徐清麗,她早上有個習慣,起牀一定要喝杯花茶。
“文斌來過了,沒待一會兒就走了。”顧明月對徐清麗說。
徐清麗看看桌面上的古董鍾,還沒到八點,周文斌就過來了。
“他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平常不睡到中午不起來的人。”
“誰能有這麼大面子,讓我們周大少早起,小歐想要養狗,林煙找周文斌過來,我們嗎平時請不動,林煙一聲,就大清早的過來,誰知道什麼意思。”
顧明月說者有意,徐清麗聽者有心。
她平常上午打電話過去讓周文斌過來吃午飯,周文斌每次都是說吃晚飯行,還要睡覺。
林煙在周文斌這兒,面子比她這個姑姑的都大。
“我記得和和說要養狗,管文斌要一隻,文斌說小孩子最好不要養狗,估摸着是捨不得,怕小孩子沒輕沒重的,在林煙這兒就沒顧慮了。”
顧明月擺着臉色說:“小歐還沒有和和年齡大,他就有個輕重?”
徐清麗頭痛的發脹,“我去跟文斌說說,如果他不想給,就去買一隻,和和如果看到小歐有了,自己沒有,又會不開心了。”
顧明月挑理道:“這也不光光是一條狗的問題,是文斌的態度有問題,外面本來就有些風言風語的,兩人應該避嫌,早上在花園裏有說有笑的,被不少人看到。”
徐清麗面上無光,“我已經提醒過林煙,她到底怎麼想的,嫁了進來還不懂安分守己,竟做那些讓人嚼舌根的事。”
顧明月聽着彆扭,徐清麗有沒有說她,在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