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輝哥太敏感,因爲身邊做事的這些都是自己人,都是選了又選的。
如果沒事,他絕對不會探頭探腦的。
如果不是私事,他一定會直接進來稟報的。
輝哥就往身邊的這個內伺看了眼,他立馬就領會了,走了出去。
很快,返回到輝哥身側,低聲對他耳語。
殿內的文武百官們,本來都在商討,怎麼應對解決南邊救災的事
其實所有問題的關鍵,就是缺銀子啊!有了銀子一切都迎刃而解
有人就提議還學輝哥年前那次募捐,就是朝堂內官員捐,雖然才沒多久捐了一次,可是那些捐了銀子的不是已經不在朝堂上了麼。
現在朝堂的官四分之三都是新換上來的,雖然這些新上來的,家中條件肯定是沒有之前那些老臣家底豐厚,那就量力而行唄,也不是非得硬性規定個數額。
捐的少皇上也不會嫌棄的,畢竟不能跟那些貶回去的老臣們相比啊,他們爲官多年,貪贓枉法的,家底肯定是厚實的。
不然的話,皇上怎麼把他們都貶了呢?
還有人說,在民間募捐,銀子也行、糧食也行、衣衫布匹的都可以。
辦法主意提出來挺多,這不,這才稍微消停點,剛想稟奏皇上,讓皇上定奪呢,就看見皇上身邊的內伺在跟他耳語。
然後,就看見皇上臉上的神情在變,先是有些疑惑,然後是猶猶豫豫的朝他們看了過來。
這是,什麼意思?大臣們揣摩不出來!
其實呢,別說衆位大臣揣摩不出輝哥看他們是什麼意思。
他們並不知道,他們的小皇上啊,也在絞盡腦汁揪摩着。
母親什麼意思啊,在周至安的一處瘦殿內,還讓他帶人過去?也沒說清楚去幹嘛,帶什麼人過去。
是母親發現了什麼?密道,密室?讓帶御林軍?
還是覺得那裏適合做什麼事,帶大臣去現場講解,徵求意見?
不過,不管是什麼事,可以肯定母親是沒事,也可能是暫時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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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是發現了了不得的祕密,那就有可能會有危險的哼。
想到這裏,輝哥不敢在耽擱了,站起身,指着殿中的大臣們;“前三排愛卿,隨胺出去一下,其他愛卿繼續商討賑災一事。“
說罷,就走下,往外走去。
陶老頭也不好相問,趕緊的跟在後面,洛逸和樊普常二人相互對視一下,雖然沒叫他二人,還是跟了過去。
到了殿外,輝哥又叫了一隊御林軍跟着同行。
鄒巖前面帶路,後面就跟了這麼一大羣。
勤政殿內留下的,不知道皇上忽然帶人幹嘛去了,稍微議論了一下,就繼續商討之前的話題了。
皇上年紀雖小,但是不管是他登基前關於他的傳說,還是登基後的所爲,都證明他是個穩重的。
所以,現在出去,也應該是有必須去的,要緊的事情吧。
這些新換上來的大臣們,自己都沒覺察到,對這位輔佐的小皇帝,是有着崇拜之心的。
才滿十歲的孩子啊,不但能鎮得住這朝堂,權。
至還抓住了掌控
沒入朝堂前,他們也曾經有過皇上現在年紀小,所做的決定,肯定都是背後有人支招的。
可是,這一路朝堂,面對面接觸後,大家就知道答案了。
&nnbsp; 因爲上朝的時候,很多事他當場就能拍板做決定。
這說明皇上自己有判斷能力,也很自信。
如若是傳聞中的那般,說他是薛文宇操控的傀儡,那別的不說,單說邊境出亂的事,那薛文宇,現在的國公爺呢,怎麼會親自掛帥去呢?
隨便讓誰掛帥去都行啊,敗了的話,再換別人就可以了。
薛文宇若是真的有那個野心,就根本再不會在以身犯險了。
能進這勤政殿的,不管能力如何,眼力肯定是有的。
一個被人操控的傀儡皇帝,絕對不是現在這般的。傀儡皇帝沒有自己的主見,不管百官們奏稟的事情是大還是小,他都是沒主意的。
就算有想法,他也不敢自己按照自己得=的意思做主,會下意識的朝操控他的人看,又或者朝監視他的人看。
而這位就從不曾有過這種跡象,面對百官們奏稟的事,他會認真的傾聽,會認真的在思考,那絕對不是僞裝得出來的。
此時,跟在輝哥身後的衆人,邊走邊在心裏猜測,這是去幹嘛。
這其中有幾個,是朝中老臣,在輝哥點他們讓跟出來的時候,有那膽小的,還緊張了一下。爲何會緊張?因爲他自己心裏很清楚爲官這些年,也不是很清白的。
可是,皇上年前那次大徹查,連比自己清白的都在名單上,自己卻沒事兒,他可沒覺得是自己運氣好,皇上沒查到關於自己的那些
吊。
可是想了想,覺得興許是皇上自己也覺得,全部貶出宮也不妥當,所以勉強留了一小部分?
其實呢,他真的是想多了,留下的四分之一人裏,大部分是完全清白的,真的是清官的。
之所以還有幾個不清白的也留下了,那是因爲牧瑩寶對輝哥說過的一句話,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意思就是水太清澈了,魚就無法生存。要求別人太嚴格了,就沒有夥伴。
留下的人中有那不清白的,但是情節性質卻不算惡劣的,輝哥覺得可以留。
比如,這些人收受賄賂辦的那些事,有收了人家銀子,就利用手中職權對地方衡門施壓,重新審理某件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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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是,確實是錯判的,羈押的犯人確實是被冤枉的,無辜的。
有些是衙門負責審案的官,急功近利嚴刑逼供造成的。
有些是主審者收了好處,徇私舞弊造成的。
還有收了人家銀子,舉薦其得以進入,官府衙門裏做事的。
而這花銀子走後門的,確實是有那個能力勝任,也的確是有那樣的才華,只是因爲各種不公平的原因,始終沒機會,才不得已走這一步的。
像他們這種,輝哥覺得自己可以容忍。
雖然他們收了銀子也就是因爲貪心,但是他們有他們自己的底線,也不是喪失良知的那種貪婆,所以,沒動他們,留下了。
像他們這種,輝哥覺得自己可以容忍。
雖然他們收了銀子也就是因爲貪心,但是他們有他們自己的底線,也不是喪失良知的那種貪婆,所以,沒動他們,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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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各種猜測中,終於到了瘦殿。
輝哥進院,就看見父親留下的一個手下,還有丫蛋那丫頭蹲在那不知道在鼓搗嘯。
而母親呢,領着另一個,這裏看看,那裏睽瞅的,好像在找尋什/久。
“母親?“輝哥的好奇心,還是看見母親安好的安心更多些,喊着她。
後面跟進來的衆人更懵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