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總吐了口煙霧，淡淡地說道：“我們作爲乙方，要承擔的風險很大的，多要一點，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麼……”他掐滅香菸，站了起來。“我們今天就沒必要談下去了。又或者，你們顧氏可以找其他公司合作。”
林雨涵的臉色一變，她都還沒開始談判，穆帆就要將軍自己了。
這和她料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林主管，我就不打擾你了，再見。”
“等等！”
林雨涵連忙叫住穆帆，“請讓我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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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主管，你真的是顧氏集團的銷售部主管嗎？”穆帆質疑道：“你現在的表現，真的一點都不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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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涵咬了咬牙，沉聲道：“好，我同意百分之十五的讓利。至於其他的，沒什麼問題了。”
啪啪啪！
穆帆鼓起了掌，笑道：“林主管，夠爽快！我爲剛纔的無禮向你道歉。我相信我們會合作得很愉快。”
林雨涵的雙眸一亮，這是成了？
穆帆已經走了過來，向她伸出了手。
林雨涵看了眼穆帆伸過來的手，下意識地和對方握了一下。“合作愉快。”
就這樣，林雨涵和穆帆簽了合同。
送走了穆帆，林雨涵第一時間，給顧方林打了過去。
“乾爹，我剛纔和天娛的穆帆簽了合同。”
“嗯？這麼快？”
顧方林有些意外地問道：“你確認合同有沒有問題？”
“確認過了，沒什麼問題。不過……”
“說！”
“他要我們讓利百分之十五。”
顧方林挑了挑眉，儘管這個讓利幅度很大，但也無關緊要，“其他的呢？”
“其他的都跟之前差不多。”
“行，你這次幹得不錯。”顧方林勾了勾脣角，笑道：“等這個項目落實，我就可以讓你坐上副總的位置。”
林雨涵雙眸一亮，激動地說道：“乾爹，謝謝你。”
“就口頭感謝？”
林雨涵的臉色一變，隨即低聲道：“乾爹想怎麼謝？我都依你。”
“長相思七樓，708，現在過來吧。”
“好！”
掛了電話，林雨涵的眸光灰暗，所謂的乾女兒，也不過是顧方林的一個玩物。
不過，無所謂了。
只要能夠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再多的犧牲，也在所不惜。
顧北笙回到天城小區的時候，季清霖剛做好了飯菜，這頭拿起了電話，那頭顧北笙便推門而入。
“我剛要給你電話。”
顧北笙走了過去，揉了下季清霖的頭髮。“女王的命令，我怎敢遲到一秒？”
“你又亂說！”季清霖翻了個白眼，可心裏甜甜的。“好了，趕緊洗手吃飯。”
“遵命！”
“大叔！！”
這時，洛洛從屋裏飛奔過來，一下子抱住了顧北笙的大腿。
“洛洛，在家裏有沒有幫媽媽忙啊？”顧北笙將這個小傢伙給抱了起來，問道。
“有哦！洛洛幫媽媽洗菜了”
“這麼乖啊！真棒！！”
季清霖笑了，其實，洛洛還小，能幫的忙少得可憐，說是洗菜，倒不如說是將菜放在盆裏過了下水，最後還是奶奶幫着收尾的。
叮！
就在這時，顧北笙的手機收到了一條信息。
他瞥了眼手機，看見上面的信息，脣角微微上揚。